秦振山帶著秦陌剛好在附近歇息,聽到話語,走過來回道:“我們是青陽部落之人,路過此地是要趕往聖國聖都,還請見諒。”
“哼,去聖都?要這麼多人作甚?”尖嘴隨從不信。
“這位哥,我們是臨近極西靜寂之地的部落,三個月前因靜寂之地生變,我們為躲避劫難,所以才舉族遷移至此。”秦振山溫和禮貌的回答。
“是嗎?遷移需要那麼遠?聽領地內最近不平靜,常有部落被歹人滅族之事生,我家公子就是特意為此而來,你們這麼多人聚集在此,不了他就藏身於你們當中!。”猴嘴隨從陰冷道。
“你才是歹人!你們都是歹人。”秦陌年紀,心直口快,他不願別人懷疑自己部落之人。
“住口。”“大膽。”秦振山與尖嘴隨從同時叫道。
“哥,犬子話沒分寸,還請你不要介意。”秦振山補充道,怕其誤會。
“哼,爾等卑微之人豈可與堂堂太平城四長老之子楊淩身份相比,快快上前受罪,聽候公子落。”尖嘴隨從‘得理不饒人’。
“算了,我們正事要緊,牙尺,你帶人進去仔細查看,是否有異樣!”一直未曾開口的楊淩,滿臉不耐煩的喝道隨從,牙尺是他的名字。
“是是是,人這就帶人進去仔細查探,定不會勿了公子大事的。”牙尺很是討好的著,點頭哈腰,像是一條‘哈巴狗’。
青陽部落的勇士一聽急了,對方要帶人進來搜尋?這怎麼能行?雖然這裏隻是暫時的歇息之地,但裏麵可都是婦孺老,是部落勇士們的家人啊!他們怎麼能隨便放行?
“秦統領,千萬不能讓他們進去啊,裏麵的族人都在休息呢,他們進去難保有什麼意外啊!”
“是啊,統領,絕不能讓他們入內!”有部分守在營前的勇士勸道。
“弟兄們,你們放心,我有分寸,不會讓族人受到傷害的。”秦振山也是有血氣之人,當然不會輕易妥協,更何況,裏麵也有他牽掛的人。
隨後秦振山麵向楊淩作揖道:“這位楊公子,我們青陽部落的確是路過貴地,裏麵都是族內婦孺老,進去查看實在不便。我保證我們絕不會私藏其他人,更加不會有包藏歹人之心,還請高抬貴手,我等置辦些口糧之後即會離去,不知可否?”
“哼,你是什麼人,敢反抗公子的吩咐,你又算老幾?你保證有什麼用?”隨從牙尺狗仗人勢。
“你又是什麼人?算什麼東西?沒看見我爹是在和你家公子話嗎?難道你要越皰代俎,替你家公子做主?”秦陌聽到對方的話語要為父親打抱不平。
“鬼,莫要胡,心我讓人將你嘴巴給縫上。”牙尺急忙回道,生怕楊淩真的聽信秦陌的話語,懲罰自己。
“夠了,牙尺你再廢話我割了你的舌頭,帶人進去,膽敢反抗,格殺勿論。”楊淩本來就很不耐煩,如今更是火上澆油。
“我看你們誰敢,我們雖然是部落,但也不是仍人宰割之輩。”秦振山站了出來,對方咄咄逼人,他有些無法忍受,畢竟都是習武之人,血氣方剛。
“怎麼?你們還想反抗嗎?我到要看看你們有什麼資本。”楊淩完全點燃心中怒火,躍下戰狼,手握拳頭,徑直衝向秦振山。
秦振山身為武師自然一眼就看出對方實力與自己相當,不敢大意,立即雙臂護在胸前擋下少年公子一記重擊,二人隨後分開,各自退後一大步,麵部都有驚訝之色。
秦振山驚的是對方年紀不大,也就二十左右,居然有能抗衡自己的實力,而楊淩訝的是對方一部落之人居然能接下自己一式開山拳,確實有能耐,要知道,這是安於大部的絕學,能有開山之力,遠比一般武技犀利。
“不錯,有點能耐,不枉費我親自動手,接下來你要心了,別讓我不心打死了,我可不負責任的喲。”楊淩沒有完全把秦振山放在眼中。
“爹,加油啊,打敗這個壞人,讓他在看不起人。”秦陌第一次看到秦振山與人爭鬥不分上下,以前雖然也見過,但那都隻是點到即止,是切磋,不是動真格的。
隻見楊淩完又衝向秦振山,拳掌變換,與之對拚起來。二人間拳勁、掌風縱橫,打的不可開交,轉眼五十餘招過去,雙方都沒有人敗退,也沒有停手的意思。身上的衣袍都被對手打破,隱隱能見點點嫣紅,讓在一邊觀戰之人十分緊張。
直到八十多招時,秦振山突然叫道‘赤炎掌’,不再是之前普通招式,而是雙掌散起紅芒,一掌拍在楊淩胸口,將其擊飛丈許之外,口中咳吐著大量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