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凝的丫鬟已經來找過我,也不知是為何事,我站起身,伸了伸懶腰,突然下定決心,既然他們都不肯告訴我真相,我便靠自己!
我想起一個人來,或欣公主,容嘉。
那****初見我時,那般驚訝的神情,定然也是認識我的。
我走出門,隻見初凝和姚香筠還有楚憐三人都在,當下一愣,電火石光,想起我今日最大的任務是為容瑾舞劍。
這下完了,我一夜未睡,思緒不穩,神情憔悴,如何能見人?
眼珠一轉,“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然而,就在我轉身想要走的時候,等得不耐煩的初凝已經看到了我,當下便迎了上來,我苦笑一聲,轉過身,她一開始還未察覺,等走近一看卻是吃了一驚,“伊塵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怎麼,就是沒睡好。”
我揉了揉太陽穴,又用力擦了擦雙眼,一邊說著,一邊便要往外走,被她一把拉住,語氣低沉地道,“伊塵師父,你可還記得你今日要做什麼?!”
我保持著一派的鎮定,看向她,“舞劍啊,我記得。”
“記得就好,”初凝舒出一口氣,緊接著卻又忍不住搖頭,我正奇怪,隻見她突然繞著我轉了幾圈,一邊轉一邊將頭搖得更厲害了,“伊塵師父,雖然我知道你對舞劍的事胸有成竹,可到底事關我漠北與淩國的兩國邦交,你穿這身是不是不太好啊?”
哪裏不好,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向自己,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一心想著要找容嘉一事,竟又穿上了昨日換下來的衣服,不由有些心虛。
恰時一直看我不順眼的姚香筠走過來,臉色忿然道,“什麼不太好,我看啊,她根本就是故意敷衍了事,想讓我漠北丟臉!”
“你說什麼啊?”
“我說什麼你聽得很清楚,我就是想不通,她一個孤女,身份不明,到底有什麼資格代表我們漠北獻舞?”
又來了,這個姚香筠每次說我都是這幾句,我聽得都膩了,不由插嘴,“姚大小姐,不管我有沒有資格,現在代表漠北獻舞的人是我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了,你放心,我雖然不是漠北人,但既然我答應了這件事,就一定會圓滿完成。”
“說得好聽!”
姚香筠冷笑一聲,不再說什麼,然而臨走還是又狠狠翻了我一個白眼,我歎息一聲,隻當沒看見。
當下卻連忙拉著初凝回房,換衣化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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