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劉繼麾下的陳宮,徐奉,蘇青,張郃,趙雲,張城,劉勇等人。
昨日趙雲和張城便從洛陽歸來,同時也帶來了太後董蘭的回信。
劉繼一臉笑意的邀請眾人坐下,對著帳外守候的士卒說道:“快去準備好酒宴,今日我要與諸位暢飲一番。”
眾人無不愉快應諾。
酒至半憨之時,帳外小兵忽然來報,傅燮郭典連袂來訪。
劉繼放下酒樽,大笑著跑出帳外相迎:“南容(傅燮表字),叔玉(郭典表字)!”
兩人行了一禮後說道:“恭喜劉校尉封候!”
劉繼還了一禮後,連忙拉著兩人向著帳中走去。
“帳外寒冷,快快進帳喝杯熱酒暖暖身子!”
一場酒宴直到深夜,才漸漸散去。
目送傅燮和郭典離開後,見眾人依舊不散,不由問道:“明日諸位便要起程上任,還不回去休息嗎?”
劉繼麾下曾跟隨他一起出生入死屢破黃巾,都是有顯赫戰功在身之人,因此基本上都被朝廷封作一郡大吏或是一縣之令。
眾人聞言,連忙跪地說道:“我等願隨君候前往潁川!”
“恩?”劉繼見狀,連忙將眾人一一扶起,“諸位何意?”
徐奉抱拳說道:“君候待我等如同手足,我等也不願作那外郡小官,隻願為君候麾下一員小校,還望君候收留!”
“你們都是這麼想的?”劉繼目光從眾人身在掃過,見眾人都是堅定的點了點頭,便說道:“好,明日蘇青趙雲帶軍隨著陳宮先行前往潁川郡,徐奉,張郃,張城,劉勇隨我前往鄚縣,待事情辦妥之後,便於潁川會合!”
眾人抱拳答道:“諾!”
次日一早,劉繼便帶著百名白馬義從飛快的趕往河間。
廣宗的京觀在皇甫嵩的督促下已經快要竣工,十萬黃巾兵屍體累積而成的墳場,充分說明了漢軍這一仗贏得有多麼漂亮。
劉繼站在遠處觀望一會兒後,便策馬離去。
死者已矣,他要做的,是避免更多人的死亡!
臨近鄚縣時,一向果決的劉繼也不由流露出一絲近鄉情怯的表情。
“君候,年餘未回家鄉,不想竟然變得如此殘破!”徐奉策馬向前指著遠處的城門說道:“以前絡繹不絕的鄚縣,如今竟然看不到半個人影。”
“不對!”趙雲眉頭一皺,對著劉繼說道:“君候,好重的血腥味!”
劉勇和張城聞言大驚,連忙向著策馬向著鄚縣城中奔去。
劉勇的父親,張城的母親此時還在城中,由不得他們不擔心。
鄚縣,劉府門前。
鄚縣令趙衝對著身邊的白麵青年問道:“玄德,劉繼真的死了嗎?”
“縣君放心,我親眼見到劉繼已經死在廣宗,定然不會趕來!”劉備看著馬上就要攻破的劉府大宅,心中頓時充滿了報仇後的快感,“翼德,快去幫忙,盡早拿下劉府,免得夜長夢多!”
黑臉張飛應了一聲後,抓起一把丈八蛇矛,向著府門衝去。
“都給我閃開!”
一聲大喝如驚雷般震得正在撞門的小兵連退數步,隨後便見一個全身肌肉鼓起的鐵塔大漢,飛身向著大門撞去。
“砰!”
一聲巨響傳來,木製的大門瞬間被撞開,門後正在堵門的數人頓時飛出數米,吐血而亡。
“衝進去,殺!”
劉福麵色煞白的指揮著為數不多的家兵上前擋住怒發須張的張飛,卻被丈八的蛇矛一掃,瞬間清出一道血路。
“你們是誰?”劉福顫抖著雙手,指著黑臉漢子問道:“當朝董太後侄兒劉繼的府邸,你們也敢攻打,想要造反嗎?”
“劉繼?哈哈!”張飛豹眼怒睜,大笑道:“攻的便是劉繼的府邸!兒郎們,給我殺!”
看著越來越近的張飛,劉福嚇得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縣令趙衝見大事已定,連忙對著一眾縣兵喝道:“把院子圍起來,一個都別放跑了!”
劉備也連忙指揮著義從不斷屠殺著府中之人,轉眼間整個劉府之中便是屍橫遍野!
張飛冷笑著看著嚇成一團的劉府管家,手中的蛇矛帶著巨大的破空之聲向著劉福頭上砸去。
如果砸中,眼前的這個老者必然腦漿迸裂而亡。
“父親!”
隻見一匹白馬從遠處狂奔而來,馬上騎士似乎覺得速度依舊太慢,正在不斷抽打著馬股。
“住手!”
劉勇見狀大怒,抄起手中長槍便向著張飛扔去。
長槍頓時化作一道黑影,跨過數十米的距離,向著張飛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