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繼看完短信之後隻好無奈的對著甄薑說道:“沒辦法,我們初來乍到沒有人脈,以後治理郡縣還要依靠這些人,況且不單隻有郭圖,還有荀彧、鍾繇,陳群等,這些人可都是一時的俊傑啊!”
甄薑俏臉含笑,從行李中取出一件幹淨的長袍,遞給劉繼。
“還有一人,也是當今的雄傑,你怎麼漏了不說?”
劉繼伸手接過衣服,有些奇怪的問道:“哦,什麼人這麼了得,連身處閨中的阿薑也知道了!”
甄薑嘴角劃起一個優美的弧度,緩緩說道:“河間鄚縣人,姓劉,名繼,字少君,你不認識麼?”
“劉繼是當世雄傑!”這樣的話從甄薑的口中說出,頓時讓久曆戰場的劉繼感覺有一種格外的暖意。
劉繼抵達郭圖府上時,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到齊,隻等他就坐,便可以正式宣布晚宴的開始。
“開宴!”
郭圖有些尖細的聲音響起,不一會兒便見許多婢女抬著裝滿食物的托盤,從門外魚貫而入。
郭圖率先起身,舉杯對著一眾賓客說道:“當日若非府君用計火燒長社,大破黃巾波才,隻怕此時潁川依舊處於戰火之中,諸位,第一杯,當敬冠軍候!”
“正當如此,請冠軍候滿飲此杯!”
劉繼正欲起身相和,便聽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慢!”賓客中坐於首位之人將手中酒樽放下,輕拍手掌後說道:“當日火燒長社可是冠軍候之計?”
劉繼一愣,這人是誰,竟然如此無禮?
位於劉繼身側的陳宮連忙將輕聲解釋道:“此人名叫吳匡,乃是大將軍何進新任命的潁川都尉!”
“潁川都尉?”
潁川郡地處漢朝的腹地,所以很少經曆戰亂,一直以來都沒有設立都尉一職。
此時何進突然設立潁川都尉之職,隻怕是害怕劉繼做大,將來難以控製,想要通過這個人節製他。
劉繼將事情想通透後,對著吳匡微微一笑後說道:“不是,此計乃是皇甫將軍製定的!”
吳匡頓時說道:“既然不是你的計策,為何要冒領皇甫將軍之功?”
劉繼聞言一笑,何進就派這麼個衝動魯莽的匹夫來對付自己?
“波才是我逼死的!”
劉繼短短一句話,就將吳匡所有的話逼近了肚子。
“你…!”吳匡一臉怒色,“東武陽的縣令組織義從對抗黃巾,才為了贏得了寶貴的時間,為何你事後卻要殺了他?”
這家夥一定是猴子請來的逗逼,劉繼在心中對吳匡作了評價。
“東武陽縣令投降敵軍,若是不殺之震懾,日後人人都以此為榜樣先反後又投,那我等從軍之人豈不累死?”
吳匡正要辯解,卻被一旁的中年文士拉住衣服,搖頭示意不要說話。
劉繼呲笑一聲後,舉杯對著眾人說道:“諸君,請滿飲此杯!”
話音剛落,便聽見門外傳來一聲焦急的呼喝聲:“不要拉著我,喝酒怎麼能少了我呢!”
片刻以後,隻見一個家仆模樣的中年漢子追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闖入屋中。
少年進屋之後,雙目隨意的掃過眾人,便直接向著荀彧跑去。
荀彧見看清那青年模樣後,頓時將手中酒樽遞了過去,笑道:“你這個浪子,今日怎麼沒去書院?”
那少年一口喝盡杯中之酒後,滿臉享受的歎道:“好酒!”回味一會兒口中餘香後,才說道:“書院又沒有好酒,去了幹嘛?”
郭圖一臉黑線的說道:“今日有貴客在此,你這個浪子,還不快快退去!”
少年卻不在意郭圖的逐客令,嘿嘿一笑後說道:“還請貴客賜酒!”
說完之後,少年的目光全部放在了劉繼的身上。
“過來,”劉繼指著身旁空缺的位置說道:“坐我旁邊!”
“既然你的目的已經達到,為何還這樣看著我?”
少年有些病態的俊臉一紅:“君候果然睿智!”
“你花這麼多功夫,不過為了見我一麵而已,此時何不說說對我的評價?”
少年靠近劉繼,輕聲耳語道:“禮賢下士,有王莽之風!”
劉繼嚇得霍然站起,無數血戰之後形成的殺氣瞬間爆發。身處殺氣之中少年卻仿佛毫無知覺一般,依舊飲酒說笑,不變分毫。
許久之後,劉繼才對著麵前鎮定自若的少年緩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潁川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