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1 / 2)

一次又一次,直到她不僅身體被摧殘的麻木,意識也麻木。

清晨,陽光明媚,幾縷晨光透過窗欞照射進來。

離落疲憊地睜開眼睛,頭痛欲烈,用力地甩了一下頭,濃密的黑發隨著一起甩動著,覺得頭更疼,捏了捏額頭,欲起身,立刻腰酸背痛,“該死的,我的腰。”

突然,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揉搓著離落的腰,“落,腰好點了嗎?”

離落一愣,捏著額頭的手僵硬住,低頭看著蜷縮在懷中的季如荷,嚇的差點滾下床去,幸好季如荷抱住他的腰,“師……師姐……我……”

“落,你昨夜喝多了,失控了。”季如荷臉上染上一抹紅暈,害羞的在離落胸前蹭了幾下,一副小女人的姿態。心裏暗中慶幸,離落隻要喝醉,對醉酒後發生的一切,做過些什麼事,通通都一無所知,忘記得幹淨徹底。

又酒後亂性,離落無力的揉搓著眉心,神情是壓抑不住的懊悔,對傅凡辰的愧疚又加深了,他清楚凡辰愛師姐,可他……抬頭環視著房間,這是師姐的寢宮,他記得喝酒壯膽是為了去晴朗宮,怎麼會來到師姐的寢宮。

季如荷感覺到離落的情緒起浮,眼中劃過一抹陰狠,隨即抬頭,望著離落的目光變得如水般柔和,伸出手撫摸著離落冷峻的臉膛,絲被滑落,露出她胸以上的部位,那些吻痕也清晰的落入離落視線裏,“落,若不是昨夜我想去晴朗宮求公主諒解,也不會在晴朗宮外碰到醉酒的你,本想將你扶進去,可又怕激怒公主,所以我才將你扶回我的寢宮裏,後來你就……落,為什麼又喝酒?是不是因為北國攻打南國的事,你是為濮陽寒反對你登基而苦腦嗎?”

“不是,別瞎想。”原來他真去了晴朗宮,隻是沒進去,離落蹙眉,有些片段在他腦海晃動,朦朦朧朧,竟是怎麼也看不清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是誰。離落呆滯的盯著季如荷暴露在空氣中的脖頸,如雪般的脖子上麵清晰的印著吻痕,那些吻痕讓離落眉頭越皺越緊,他從不吻人脖子,就連跟晴兒成婚三年,歡愛過無數次,他都沒吻過她的脖子,更別說留下吻痕。

季如荷順著離落的目光,低頭看著自己,泛著潮紅的臉頰像熟透了蘋果,羞赧的拉高被子,“落,討厭。”

離落也覺察到自己肆無忌憚的目光有些猥瑣,手握拳掩唇裝咳嗽掩飾尷尬,“咳咳咳。”

“落,快起來,再過二個時辰,你就要禦駕親征,別誤了時辰。”季如荷抱著被子,害羞的推了推離落。

“好。”離落如獲赦令般,迅速起身,不知道是床不舒服,還是昨夜太過勞碌,他感覺自己的腰都快斷了,喝醉酒的人,果然不能縱欲。

穿戴整齊後,來不及梳洗,離落像逃難似的逃出季如荷的內室,剛走到花廳,就見季如荷抱著嬰孩笑著走來。離落嘴角抽了抽,師姐的速度真快,剛才還和他在床上,這一會工夫,孩子都抱在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