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朕的女人,朕怎麼可能放你離開。”濮陽寒逼進寒淋漓,捧起她的臉,如蜻蜓點水般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寒淋漓閉上雙眸,睜開之後又變成了一片清冷,“厭倦了呢?”
“輕則長居冷宮,重則死。”濮陽寒的指腹磨擦著寒淋漓柔嫩的臉頰,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不過,至今冷宮尚且無人踏進,因為那些朕厭倦的女人都被處死了。”
濮陽寒對待後宮嬪妃的殘忍她不是沒聽說過,寒淋漓嘴角含笑,眼內卻是一片冰涼,那道聖旨終究還是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抹去的陰影,不是因聖旨上的血腥,而是他將她說成嫉婦,為了私欲不擇手段的嫉婦,“濮陽寒,有件事情你似乎忽略了,寒淋漓已經被你賜死,沒人知道晴朗宮有密道,那場大火昭示著寒淋漓就算沒被你賜死,也葬身火海。”
“淋漓,無需擔憂,隻要朕願意,死去的人也能起死回生。”在北國,他就是天,他就是地,他說一,沒人敢說二。
“濮陽寒,你是想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嗎?將軍府滿門抄斬,漓妃葬身火海,你怎麼要她活?皇權一旦失信,你就難以服眾,你的江山就會動搖。”
“淋漓是在關心朕嗎?”濮陽寒嚼著嗜血的笑,“從今天起,除了在朕麵前,淋漓就以這副麵容在眾人麵前出現,直到朕哪天允許你恢複真麵目。晴朗宮失火,漓妃葬身火海,淋漓的雙腿也好了,不會有人會懷疑,你就是那個坐在輪椅上的漓妃,即日起,你就以嶄新的身份留在朕身邊,成為朕的另一個漓妃。”
經濮陽寒這一說,寒淋漓才想起自己吃了易容丸,還有這雙腿,寒淋漓倒吸口氣,看他眼中的鎮定,不難猜出他早就知道她的雙腿好了,“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知道什麼?”濮陽寒故作不解的問,“知道淋漓的雙腿可以重新走路了嗎?”
“濮陽寒,既然所有的事都擺在陽光下了,你就別在虛偽了。”這男人隱藏太深,不管是二十一世紀的藍,南國的洛晴,還是現在的寒淋漓,都不是他的對手。
“淋漓似乎忘了,這是誰的天下,若沒有朕的默許,春琴能拿到那些藥,能將藥熬好放到你手中嗎?”濮陽寒理所當然的道,橫抱起寒淋漓,將她放在床上,自己也坐上去,靜靜的將她摟抱在懷中,臉埋進她頸窩,吸收著那熟悉的紛香。
“你不拆穿我,就是為了利用我,滅將軍府。”寒淋漓沒有掙紮,任由那道灼傷的熱氣灑在她頸間,濮陽寒沒回答算是默認,“我很好奇,你為什麼如此篤定,我會殺了蘭妃?”
寒淋漓可沒在他麵前透漏過身手,還有就是,蘭妃手上有刀,而她赤手空拳。
“朕也很意外,你為什麼能一招讓她斃命。”想到當時的情景,隱藏在暗中的死士還來不及出手,她就直接將人撂倒了,當時被震驚到的不光隻有他,銀麵跟寒渡也被震撼了,特別是寒渡,濮陽寒握住寒淋漓的小手,“這雙柔弱無骨的手,不光能輕易挑起朕體內的****,還有如此驚人的殺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