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沒想過要孩子嗎?”寒淋漓一句話問得濮陽寒壓口無言,他不是沒想過要孩子,隻是有資格為他孕育子嗣的人已經離開了人世。
“孩子是你的,說,那裏麵的那個‘你’指的是誰,朕,還是司馬榮,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背著朕跟司馬榮暗中來往,還暗結珠胎。”看著寒淋漓聽完孩子沒了,她眼中盈溢起的冷漠,還有那一閃而過的慶幸,徹底激怒了濮陽寒,失去理智的胡亂指責,她就如此不在乎他們的孩子。
寒淋漓雖然昏迷,卻也清楚讓她放不下的是何事,隻是那個“你”兩人皆不是,而是離落,那個將她捧在手心裏疼的男人,又將她傷得慘不忍睹的男人。
“寒淋漓,敢背著朕跟司馬榮暗中來往,還敢暗結珠胎,今天朕就讓你嚐嚐觸及到朕底線得到的懲罰。”濮陽寒大手一揮,寒淋漓的身子像破爛似的被他丟到地上,力度把握的及其精確,不差分毫的落在毛茸茸的地毯內。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寒淋漓趴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並未被濮陽寒摔痛,心裏苦澀難當,她跟離落的第一個孩子,離落不相信是他的,她也從離落眼中看到冷漠和不信任。她跟濮陽寒的第一個孩子,濮陽寒也對孩子質疑,可她卻未從濮陽寒眼中看到不信任,而是醞釀著算計的陰謀。
濮陽寒快速取下床架上掛著的龍鞭,揚鞭揮出,一鞭一鞭的打在寒淋漓身上,每一鞭落下,換來的都是皮開肉綻。濮陽寒舉鞭的氣勢透著凶狠,揮出去的力道全被他用內力反彈回自己身上,傷口看著觸目驚心,卻都是皮肉傷,上幾天藥就可愈合並且不留下一點疤痕。
寒淋漓在地上滾動著,對上屋頂上那雙詭計得逞的得意目光,寒淋漓一愣,她都能發覺房頂有人,濮陽寒不可能沒發覺,還有那些打在她身上的鞭子,鞭鞭皆可致命,可打在她身上痛是痛,卻也隻是皮肉傷。除非,他是故意的,是什麼樣的勢力逼迫,讓冷傲不可一世的濮陽寒演這一出戲給對方看。
既然濮陽寒如此入戲,她也不能拆他的台,為了加強精彩度,寒淋漓雙手護住頭,在地上滾得更加猛烈,“啊,痛,帝君饒命,求帝君饒了臣妾,臣妾知錯,臣妾不應該還對他念念不忘,更不應該……啊……”
濮陽寒一愣,鞭子差點沒握住,落在寒淋漓肩膀上的那一鞭沒收住力道,頓時,寒淋漓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又暈了過去,濮陽寒的臉色凝重,黑色的眼裏充斥著無法解釋的神情,那人還沒走,他不能半途而廢,就算是心在淌血的疼痛著,揮著鞭子的手也未留一絲情麵,眼神裏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的在乎。心裏卻一遍一遍的暗罵著銀麵,該死的銀麵竟然還不來。
躺在床上的銀麵見時機成熟之後,翻身躍起,直接從窗戶飛掠出,見屋頂上的黑影,故意拉開嗓門叫道:“什麼人?敢闖朝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