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臣妾冤枉。”德妃想爬起身,雙手無力爬起了一半的身子又壓回徐緩緩身上。
“該死的德妃,緩緩是你的表妹,你也狠得了心傷她。”冷凝的眸子寒霜盡染,濮陽寒一個箭步,一把拎起德妃的衣領將她拽開,重重的砸向牆,抱起趴在地上的徐緩緩,拍著她的臉,“緩緩,傷哪兒了,別嚇朕。”
“噗。”一口鮮血噴出來,德妃趴在地上,整齊盤起的秀發零亂的滑下,華麗的衣衫也被濮陽寒撕毀一塊,畏懼渲染在臉上,不顧身上的傷,也不顧被摔散架的骨頭,艱難的爬向濮陽寒,抓住他的衣袂,“帝君,帝君,臣妾冤枉,臣妾冤枉。”
“冤枉。”盯著德妃的鳳眸裏已彌漫起冰雪,仿佛要把德妃凍成冰,“朕剛剛看到的都是假象嗎?壓在緩緩身上的是別人嗎?德妃誰借你敢子,明知道朕寵愛緩緩,你卻傷了她,朕寵愛的女人你也敢傷,就得付出慘疼的代價,銀麵,拖下去就地正法。”
“帝君,帝君,臣妾冤枉,求帝君相信臣妾,緩緩是臣妾的表妹,臣妾就是再怎麼心狠手辣,也不可能傷自己的親人。”德妃揮開銀麵伸向自己的手,改抱著濮陽寒的腳。
“相信你,你是要否決朕的眼睛嗎?難道你要說朕眼花了,看到的是幻覺,還是朕是瞎子。嗯?”濮陽寒冷冷的看著德妃。
“臣妾,臣妾……緩緩快醒醒,幫姐姐向帝君解釋。”德妃抓住徐緩緩的手一陣猛搖,見徐緩緩嗯了一聲,大喜。見狀,濮陽寒蹙眉,抱著徐緩緩的手,指尖不露痕跡的點了她的穴道。見徐緩緩又暈過去了,突然德妃的目光轉身站在一旁的寒淋漓,“是她,對是她,是她傷害緩緩,緩緩手上的傷就是她弄的,還有臣妾會摔倒也是她,都是她,帝君你要殺就殺她。”
所有人,除了銀麵跟寒淋漓其他人都跪在地上,垂著頭,這趟混水她們誰也不想躺。寒淋漓看了一眼銀麵,憑他的本事,想將這女人拽出去有何難,她也相信,濮陽寒不會放過這次機會,單殺德妃一人,想置德妃死地有何難,濮陽寒要搬倒的是她身後的勢力,就如將軍府。人命對他如草芥,無貴賤之分,隻要被他抓到機會,就得死,無情麵可談。
除去德妃娘家的勢力就如同突然鏟除將軍府一般,不會落下話柄,不會讓人懷疑,也不會讓朝中大臣感受到危險的降臨,從而人人自危,最多隻會叮囑自己的女兒在宮內小心。因為大家都清楚,濮陽寒霸道,喜歡牽怒,你不動他的東西,大家可以相安無事,一旦動他喜歡的人,那麼就是一場血雨腥風。
濮陽寒順著德妃的目光看過去,目光淩厲,薄唇輕啟,“擬旨,德妃小肚雞腸,容不得自己的表妹得寵,心狠手辣動了殺念,幸而朕來得及時,否則,朕的愛妃慘遭毒手,被當場逮捕,還不知悔改,續而嫁禍於他人,剝去妃位,林家教女無方,削去官位,滅其滿門,即日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