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反悔。”寶寶扭過身子,蹲在濮陽寒腿上,胖乎乎的小手指著濮陽寒的鼻子。
“君無戲言。”濮陽寒握住寶寶的小手,活了三十多年,從來沒有一個人敢指著他的鼻子說話,寒淋漓也沒有過,他的女兒卻破了先例。寶寶的手很肥,除了軟軟的肉,濮陽寒幾乎捏不到骨頭。除了身形看起來隻有兩歲,寶寶身上全是肉,可見離落真的很用心在照顧她。在心慰的同時,也免不了擔憂,萬一他的女兒隻橫著長,不豎著長,那就麻煩大了。
“爹爹,寶寶愛死你了,隻要你把小狗狗送給寶寶,寶寶會永遠愛你。”君無戲言,寶寶聽不懂,隻知道爹爹是答應了。
濮陽寒在心裏那叫個樂啊,女兒的愛用隻狗就能換來,真是太便宜了。
“寒,你可得三思而定量,寶寶的要求,可不能隨便答應。小黑可是笨笨的,就現在笨笨對我們的仇視而言,你有把握說服笨笨,讓他把小黑讓給咱們的女兒嗎?”寒淋漓可沒考慮小黑落入寶寶手中能活幾天,因為她清楚,笨笨是不會讓出小黑,她也不許,小黑跟著她十多年,葬送在女兒手中,太不值了。
“寶寶隻說要小狗狗,又沒指定要小黑。”濮陽寒嘴角扯出邪魅的笑意,俯在寒淋漓耳邊低聲道。狗多的是,如果寶寶看上小黑,他命人找一隻跟小黑一樣的狗來。
寒淋漓錯愕的望著濮陽寒,不愧是父女,一樣的腹黑,不過薑還是老的辣,這句話不是沒來由。
“渡。”見搓手搓腳移向大門的寒渡,銀麵叫道,今天的寒渡太反常了,若是以前見到寒跟他小妹的女兒,定要跑去發揮他熱情洋溢的一麵,而今天,他卻對自己的外甥女不理采,還有開溜的企圖。
銀麵這一聲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寒渡身上,都為他今天的安靜感到奇怪,當然一人除外。
“漂亮爹爹。”寶寶一見到寒渡,那叫個興奮啊!從濮陽寒懷裏掙紮出來,扭著小身子,跑向寒渡,抱住寒渡的腿,“漂亮爹爹,寶寶又見到你了,寶寶太高興了,漂亮爹爹,見寶寶你是不是也很高興。”
高興個鬼,沒看見他見她就腳底板抹油嗎?如果不是銀麵,他早就溜之大吉了。
漂亮爹爹,除了寒淋漓,濮陽寒跟銀麵都被這稱乎驚愕到了。
寒渡瞪著銀麵,眼神那叫個幽怨,他本來可以趁大家不注意,悄悄地溜掉,可這個該死的銀麵,存心跟他作對,看見就算了,居然還叫他,現在好啦!他又被小魔女纏上了。
“渡,從你的表情上看,你好像很不待見我的女兒。”眸光冷凝,濮陽寒冰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我的女兒,幾乎是從牙縫裏迸出,提醒著寒渡,寶寶是他的女兒,不是他寒渡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