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寶寶被濮陽凝抓痛了,扭過頭可憐兮兮的望著笨笨,“嗚嗚,笨笨哥哥,寶寶痛。”
跟寶寶相處一段時間,笨笨知道若非真的痛,寶寶是不會呼痛,一個上前,一掌朝濮陽凝的後脖擊去,除了他在乎的人,笨笨對誰都可以殘忍。抓起寶寶的手,卷起她的衣袖,白嫩嫩的手臂上印出一條條紅痕,指甲抓過之處滲出血,“是不是很痛?”
寶寶沒理會笨笨的話,而是驚訝的望著暈倒在地的濮陽凝,“笨笨哥哥,你把姑姑拍死了。”
在寶寶眼中,不動了就是死翹翹,就像她找出來的那些蛇蟲鼠蟻,經不起她拍。
“死了就死了。”笨笨無所謂的道。
“姑姑死了,笨笨哥哥就慘了,爹爹肯定要打笨笨哥哥。”寶寶想到她那個壞爹爹,動不動就凶她的笨笨哥哥,寶寶煞有介事的朝四周瞄了一眼,見沒人,拉著笨笨的手就跑,“笨笨哥哥,趁沒人看見,我們快逃。”
兩個破小孩,寒渡憤憤的瞪著兩抹落荒而逃的身影,抱起被笨笨打暈的濮陽凝,輕柔的將她放在床上,手指掠過她的額頭,滾燙的溫度讓寒渡的心猛然一震,手貼在她額頭上摸了摸,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間身上的溫度高得嚇人。
寒渡握住她的手腕,本想將真氣輸入到濮陽凝體內,可細想之後,寒渡收回了真氣,有些傷他心有餘而力不足。憑他對寒跟小妹的了解,他們不可能放任臭丫頭一人留在寢宮裏。寒渡臉色愈加凝重,感覺四周有眼睛在窺視他的一舉一動,寒渡將濮陽凝的手放回被褥裏,站起身,頭也不回決然離去,就算一顆心被擔憂溢滿,臉上的表情也不願意露出一絲的在乎。
“他居然真走了。”濮陽寒死死盯著寒渡走出房門,然後被黑夜吞食。
“愛情要完結的時候自會完結,到時候,你不想畫上句號也不行。”寒渡的出現,讓寒淋漓更有信心了,看來她是壓對了,“小哥需要時間。”
“他需要時間,多久?一個月、一年、十年、還是一輩?”濮陽寒臉色頗為陰鬱,邪魅的鳳眸,淩厲的掃射向寒渡離去的方向。
時間是無底洞,寒淋漓想了想,看來他們得給小哥跟凝兒下點猛藥,“寒,等凝兒身體好以後,你就給她物色一門親事,不求門當戶對,隻要對方真心愛凝兒就成。”
濮陽凝是公主,門當戶對,除非和親。
親事?濮陽寒眉角微微的挑了一下,斜睨著寒淋漓,斜飛入鬢的濃眉略顯沉冷,相比寒淋漓的下猛藥,濮陽寒卻腹黑得多。
“好。”濮陽寒爽快答應。
一個月後,寒淋漓才知道濮陽寒那聲“好”有多恐怖。和親,濮陽寒已經統一大陸四大帝國,和親隻能是海外,西方國家。貼出皇榜,要將凝公主下嫁給黑人國國王,杜威特四世,瑪索,據說,瑪索五十有餘,長像抱歉,那裏的人黑得跟炭似的,比非洲人還黑,更恐怖的是那國家,送給別人,別人都不要,可稱山窮水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