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要孩子,那就去領養,他若真心愛你,血緣隻是其次。”
“凡辰,你手上拿的是什麼?”濮陽凝瞄見傅凡辰手中拿的紙,問道。
“拿出你的執著,大膽去追逐你的愛,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沙,我小哥絕對逃不出你的手掌心,遲早會將他手到擒來。”公式化的背完後麵一句,傅凡辰意識到濮陽凝是問他,手上拿的是什麼,更要命的是,寒淋漓那女人也太迷糊了,居然把“寒渡”寫成“小哥”,這不是讓他不打自招嗎?
“我皇嫂找過你?”濮陽凝起身朝傅凡辰走去。
“我找她救過蕊兒,欠她一份恩情,這不,她現在要討還。”被拆穿,傅凡辰也沒什麼好隱瞞,將手中寒淋漓寫給他的信,交給濮陽凝。
濮陽凝接過信,看著裏麵密密麻麻的字,裏麵的內容更讓她傻眼了,“她能未卜先知,還是有猜測人心的能力?”
“誰知道?”傅凡辰聳聳肩,“她隻讓我照著上麵的念就完事。”
“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直接念給我聽?”害她千裏迢迢,從北國來到南國,還說什麼,解鈴還需係鈴人。
“效果不一樣。”傅凡辰在想,如果不是顧及蕊兒,寒淋漓一定要讓他親自己去南國,將這翻話說給濮陽凝聽。濮陽凝能得到幸福,他也心慰,除了她是師弟的妹妹,這些年他也將她當成自己的妹妹。
拒絕了傅凡辰的地主之儀,濮陽凝快馬加鞭趕回北國,來回趕跑,三個月足足浪費了兩個月,現在她隻有兩個月時間。來到怡情院,濮陽凝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暈倒了。
再次醒來,濮陽凝睜開雙眸,映入眼簾是一張精致的容顏,略施粉黛,透出幾分嫵媚風情。水仙見濮陽凝醒了,溫柔一笑,那一笑如茶香四溢,美麗在一瞬間綻放,好似燎原上一把燦爛的焰火,在黑夜裏點亮了所有人的目光,“夫人,你醒了。”
夫人,濮陽凝一愣,她承認自己是不年輕,但是夫人,會不會太過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濮陽凝就將自己的秀發盤起來,為誰而盤,她也不清楚,“你是誰?這裏是哪裏?”
“夫人可以叫奴家水仙,這裏是怡情院,昨天夫人暈倒在我們怡情院門口,被老鴇叫人將你扶了進來,剛巧奴家沒事做,就自告奮勇來照顧夫人。”水仙轉身到桌上拿了碗粥,回到床前,“夫人,你昏迷了一天,餓了吧,先喝點粥,墊付下胃,等下奴家再命人送點好吃的進來。”
“我不是你的恩客,沒必要在我現前自稱奴家。”濮陽凝更想叫她,別叫自己夫人,第一眼,濮陽凝不喜歡這個女人,她給她的感覺太做作,連笑容都是虛假刻意盈造的。肚子是有些餓了,濮陽凝不喜歡水仙,卻喜歡她手中的粥,坐起身,接過水仙手中的粥碗,棄掉勺子,端著粥碗直接喝。剛喝下,濮陽凝心猛然一震,這味兒,他還是在乎她,忍不住潸然淚下,粥拌著淚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