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已經想到了私奔,那你還擔心什麼?”說完,濮陽凝低頭準備扒飯,看著堆積如山的菜肴,兩眼圓瞪,“你喂豬啊?”
“沒見過這麼瘦的豬。”寒渡凝眉,上下打量著濮陽凝,“才短短的三個多月沒有監督,你就給我越來越瘦了,一陣風就能將你吹走。看來,我們成親後的首要任務就是要將你喂胖一點,抱起來才會更加舒適。”
濮陽凝徹底的翻了個白眼,用筷子指著寒渡,“什麼叫才短短的三個多月,你沒聽說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算算,我們隔了幾個秋?還有,我什麼時候同意要嫁給你了。”
“天啊,就你這樣,人老珠黃,我願意娶你就應該咬著被子偷笑了,還跟我嘴硬,隻要你有本事找到願意要你的人,我是沒所謂。”寒渡無所謂的聳聳肩。
“寒渡,你死定了。”濮陽凝夾起碗中的菜肴就塞進寒渡嘴裏,寒渡張大嘴,大方的接受,餘光瞄見那張床,想到他掀開被子那一瞬間看到的東西,恰恰濮陽凝又將一根青菜塞進他嘴裏,那顏色,都是綠油油的,一陣惡心,胃裏像潮水般翻滾著。
“嘔。”寒渡捂住嘴,跑到一邊,抓起花瓶一陣猛吐,他什麼東西都還未吃呢?
“寒渡,你怎麼了?”濮陽凝擔憂的問道,放下筷子起身,跑到寒渡麵前,拍著他的後背,“難道是菜裏有毒,沒可能啊,我吃了那麼多都沒事,你不可能才吃一點就被毒到了,難道是,寒渡,你懷孕了?”
“濮陽凝,你可以再不靠譜點。”寒渡整張臉都黑掉了,將花瓶塞到濮陽凝手裏,自己朝桌子走去,端起湯碗,喝了一大口,再將湯吐回湯碗裏。目光再次轉向床,寒渡捂住胸口,托寶寶的福,他發誓,這間屋子他再也不會踏進來半步了。
“喲,寒渡,你好惡心。”濮陽凝嫌惡的將花瓶放在地上,手在衣衫上擦了擦,這就是人,寧可洗衣衫,也不願洗手。
“走。”寒渡拉著濮陽凝的手朝外走去。
“喂喂喂,寒渡,你發什麼神經,我還沒吃飽。”濮陽凝拍著寒渡抓住自己手腕的手,不明白寒渡怎麼突然就變臉了。
“你還吃得下,你忘了寶寶在我們床上放了什麼嗎?”寒渡好心的提醒,如果有選擇,濮陽凝希望他別這麼好心。
“嘔。”濮陽凝一把推開寒渡,跑到一邊,抱著棵樹將剛才吃的東西全吐了出來,直到胃裏再也吐不出任何東西,她虛弱的靠著樹,“寒渡,你絕對是故意的。”
“對不起。”寒渡心痛的將濮陽凝攬在懷裏,大手拍著她的後背幫她順氣,“我見你剛才吃得如此甚歡,還以為你不怕,如果我知道你對那些東西也惡心,就不會提醒你了。”
“寒渡,不許再說了。”濮陽凝靠在寒渡胸膛上,喘著氣,一隻蟲她不怕,也不覺得惡心,如果多了,那就另當別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