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擦了擦額際上的冷汗,愛情這東西真偉大,簡直就是要人命,先是銀麵,再是帝君,現在輪到寒渡了,下回又是誰?互相看了一眼,趕緊搖頭。
這一局,寒渡勝。
寒渡突然一把推開銀麵,銀麵以為他要跟夏侯單挑,一把扣住寒渡的手腕,“你不能對他動手。”
其實銀麵想說的是,你不是他的對手。夏侯的武功深不可測,但銀麵可以保證,他的武功絕不在他跟濮陽寒之下,而寒渡除了輕功,武功可能還不及笨笨。銀麵這一說,可是給足了寒渡的麵子。
“殺他,髒了我的手,我現在改變主意了,我要學離落。”寒渡有自知之明,上次跟夏侯交手,如果不是阿大出現,被打跑的那個就是自己。掰開銀麵的手,繞過夏侯,熟門熟路的從櫃子裏找出一卷黃絹,擲在濮陽寒麵前。
“請旨,三天後,我寒渡要娶北國公主,濮陽凝。”寒渡想了想,突然改口道:“避免夜長夢多,明天我就要娶她,婚禮一切從簡,如果你們忙,可以不用來參加,禮堂上沒有賓客不要緊,隻要有新娘跟新郎即可。”
“滾。”濮陽寒眼眸一凝,從牙縫迸出冰冷的字。就憑他最後一句,“我要學離落”,濮陽寒就不好說話。
“哼,滾就滾,誰稀罕你下旨。”寒渡瞪了濮陽寒一眼,這是什麼人啊!虧他們還是摯友,關鍵時刻這麼不給力。這不擺明了讓他在夏侯麵前無地自容嗎?轉身就走,剛走幾步,又折回,拿起黃絹。今夜他寫好,明天一早直接找笨笨按印,關鍵時刻還是小笨蛋比濮陽寒可愛。寒渡邊走,邊低咕道:“不下拉倒,我自己操辦。你們做了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讓本少爺主動娶臭丫頭嗎?現在眾望所歸,你們反而拿橋。切!虛偽。”
“白虎、紅虎、黃虎,明天我要見到一場華麗的婚禮。”寒渡前腳踏出禦書房,濮陽寒立刻下令,說完之後人就消失在禦書房。該死的寒渡,居然磨蹭了那麼久,還他浪費時間在禦書房等他。
目送濮陽寒離去的背影,夏侯挑眉看著銀麵問道:“我想知道,婚禮上的新郎是誰?”
“反正不是你。”黑虎撇了夏侯一眼,走人。
夏侯目送黑虎的背影,還真直接。
“你跟她有緣無份,莫強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銀麵語氣裏帶著惋惜,也夾著威懾。人是自私的,更別說像他們這麼護短,隻要寒渡一句話,萬死不辭,夏侯利用完就靠邊站,不殺人滅口,已經是他們仁慈。
“你們以為我是這般好利用的人。”夏侯摸著下巴,狐狸般狹長的眼中射出一道邪光,想起那一夜,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唯一的遺憾,那女人小嘴裏一直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