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和你沒關係。”淩彩衣可以理解陸瑤的心情,但這件事真的與她無關。為了不讓她受到傷害,所有人都瞞著陸瑤,她和陸延還有淩然的存在。事情她從來不知情也沒有半點的參與,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也是被害者。
不過淩彩衣說完自己也笑了,秦蘭是陸瑤的母親,怎麼能說和她沒關係?
於是再補充道:“我們不會對她做什麼。但是有些人心理陰暗看不得別人好自己做了什麼事也怪不得了!”
十幾年已經足夠讓淩彩衣在麵對這些事情的時候變得冷靜,至少不看到秦蘭的情況下,她還是可以穩住自己的情緒波動。
電話那邊的陸瑤拿著手機的右手開始縮緊。
是的,淩彩衣和陸延到現在回來了這麼一段時間除了她生日宴會的那晚陸延潑了秦蘭一杯酒外,似乎都沒有什麼動作。他們就沒有想過要怎麼對付秦蘭。隻是想看著秦蘭一步步的自尋死路!
而秦蘭偏激的性格陸瑤也清楚。
所以現在她應該管好的其實應該是秦蘭。
“好!”深吸了口氣,陸瑤又說道:“不談這個,輸的人欠贏的人一個人情,這樣如何?”
她換了個條件。
淩彩衣沒有多想的就點頭:“沒問題!”
人情這東西說重重,說輕也輕。就算輸了她也不怕陸瑤會借著這個條件提出什麼過分的條件。一是以陸瑤驕傲,她不會做的太過;二是最後做與不做決定權在自己的手上;三,這場賭局,誰輸誰贏,還是一個未知數!
聽著淩彩衣答應,陸瑤的手放鬆了下,她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手指有些發疼。但並沒有在意的繼續說道:“你猜季莊羽現在在幹嘛?”
“不猜。”陸瑤的話一說淩彩衣就估計著賭局是和季莊羽有關了,不過她還是不猜。猜測這種東西有些可以調情、增加趣味,而有時候隻會徒增煩惱和麻煩。沒事有時候她自己會猜著玩,但如果別人問她,她才不猜!猜不猜由她來決定,而不是讓別人來做主導。
“直接說吧!”淩彩衣說道。
陸瑤聞言輕笑了一聲。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因為如果自己是淩彩衣,她也會做這樣的選擇,雖然兩個人的理由可能不盡相同。
“那我就說了。”陸瑤說道。
“請便!”
“之前有個飯局,季莊羽的那個女助理喝醉了,幾分鍾前,他送了她回房,似乎兩個人現在還在一個房間。”
陸瑤也有助理,這一切都是在酒店的助理轉告給她的。
“所以賭局是他們之間會不會發生什麼?你先!”
陸瑤氣定情閑,淩彩衣的臉色有了不止一點的改變。
女人天生是敏感的,而且之前看到文馨的時候她也並沒有什麼好感,反而有點不舒服。現在再聽到這個就更不舒服了。
心裏有點亂,但還是理出了一條思緒問道:“他喝醉了沒?”
如果是兩個人都喝醉了……
淩彩衣深吸了口氣,頭疼的扶額,因為她竟然發現自己是在給季莊羽找借口。
陸瑤聽出了淩彩衣語氣裏的波瀾。
她沒愛過人,無法理解淩彩衣現在的感受。但是她想如果是自己遇到這種事應該是二話不說的掛斷電話找個在附近的人代替自己衝進房中才對。陸瑤也不知道淩彩衣是根本沒想到這個方法還是怎麼,不過想的有點遠了,她現在應該先做的是回答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