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他眼神冷漠,心情更是跌倒了低穀,那女人那天的冷漠他怎麼也輝不去,那句話更是讓他整晚的閉不上眼睛。
“恭喜你如願了!”她那貌似無意的話語卻真是的成了一把刀子,狠狠的刺進他的心裏。
“終於出院了,啊……外麵的天空真是藍啊!”出了醫院門口,他興奮的舉起雙手,吆喝著。
身旁的父母和蕭晴都為他的興奮而興奮著,羅爸爸一貫的冷漠,此時臉色也和諧多了。
“回家吧!”蕭晴有些孩子氣的對他說著,臉上陽光般的笑容綻放著。
“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找你吃飯!”他忽略父母的存在,親熱的拉著她的手說著。
“知道了!”她拉著長音回答著,在長輩麵前她也會不好意思的,撇開別的不說,就自己結過婚這個事情,她也會尷尬,不過,他大病初愈,她還是開心的。
“那我們先回去了!”羅母對蕭晴一個簡單的微笑。
“伯父伯母再見!”她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微笑著說。
“拜拜!”
“拜拜!”互相到過別,她才放鬆心情,然後往停車場走去。
累吧,不過這幾天總算好點了,因為羅傑一天天康複起來,她至少會少愧疚一點,開著車在路上,眼裏又有了些許的光彩,但是一會兒的功夫,就過去了。
每次想到那讓她恨的男人,她的心就會疼痛,就會歎息。
他躲在一邊靜靜的望著她進酒店的背影,心一陣陣的苦楚,可是卻不敢跟進去,不敢追上去。
晚上,酒店裏,兩個人說說笑笑,好不興奮,羅傑總是跟孩子似的問她要糖果,其實是逗笑而已。
蕭晴總是服從他,好像他是天,她就是天下麵的一朵雲彩,永遠為了天服務。
“你現在傷剛好,還不能喝酒!”服務員剛倒滿酒,羅傑剛要品一下,她卻急忙阻攔。
“不是吧,你都要成管家婆了,什麼都不能,那我到底能做什麼啊?”羅傑孩子般抱怨著,可是卻一臉的幸福。
“恩……,讓我想想啊!”說著她就開始思考,然後看著他傻傻的笑了,“除了不能做的,全都能做!”這個回答還真讓人吐血。
羅傑一聽就無奈了,還以為會有點意外的收獲,不過,能這樣也是一大進展了。
所謂知足者長樂,他懂得有些事情急不來,反正她已經被自己套住。
“那你怎麼喝啊,你不是?”他說不出那幾個字,可是他相信,她明白。
“這個嘛,你就不要多問了,反正現在我是一個人,輕鬆的很。”她咕咚一杯子紅酒一飲而盡,與其說是開心,倒不如說是釋放,釋放她的不爽,麻醉她的心。
“你,他,沒了?”他有些驚訝。
“恩,沒了,我打掉了,準備跟你從新開始,你不會嫌棄我吧?”她這是故意,他怎麼會嫌棄她。
他興奮過頭了,一個吻重重的落在他的臉上,不在乎旁人的目光,他要做自己想做的。
她心跳加速,很緊張,但是她卻試著接受,慢慢的笑開了。
“我總算沒有白等這些年,讓我喝一點吧,就一點,慶祝一下。”他實在按耐不住心中的興奮,激動。
“不行,你要是不聽話,後果可是很嚴重哦。”她伶俐的眼神濾過他的眼睛,帶著玩弄的懲罰意態。
他無奈,隻好接受,兩個人打情罵俏,卿卿我我,沒人在意不遠處單間裏的人的心情。
他陸子楓的酒量是不錯,可是也架不住硬灌啊,陶微擔心的要死,可是怎也勸不住,明明自己愛他也愛的要命,可是竟然會對他這麼理智,難道說,真的,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或者,自己從來都是這樣,隻是認為愛著他,卻沒有那麼深。
“你這麼喝下去有什麼意思?為什麼不振作起來把她追回來?”陶微無奈的說著。
“追回來?哼,你以為她會再到我身邊嗎?你以為她的心裏有我嗎?”他醉的迷迷糊糊,難過的說著,眼裏閃爍著,失去後才知道珍惜,還有什麼意義,他哭笑不得。
“你就那麼確定她沒有愛過你?如果她沒有愛過你,你們托了這麼久才離婚,要是她不在乎你,她怎麼可能一直留著那孩子?”陶微繼續給他分析,自己也苦惱的很,自己這算什麼。
“陸子楓,你高傲,自負了三十年了,難道這次你真的不行了?要是以前,不用說她在乎你,就算她不在乎你,就算她是陌路,隻要你想要,你都會把她占為己有,現在為什麼不行了呢?”
她真是說道點子上了,他總攢是有點精神了,是啊,想想自己這麼多年,從來都是要風得風,何況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