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枝開口讚道:“心地美,聲音更美,聽之不覺讓人忘記了行路中的疲乏。”
那中年人也知道自家小姐的脾氣,無奈之下說道:“你小子不是忘記了行路的疲乏了麼,你與我共乘一騎,讓你享受下顛簸的疲乏。”
鼻涕熊一路上無聊透了,如今見老大吃癟,開心的咧嘴直笑。
花一枝見狀說道:“大塊頭,你就跟著走吧,還有心情笑,我看你那重量估計馬都駝不動你。”
這是典型的報複心理,可憐的鼻涕熊,最終還是徒步前行。
而花裳與花蓉兩人卻是上了馬車休息去了,可憐的花一枝第一次與人共乘一騎沒想到卻是個男人。然而馬車中時不時會傳出陣陣笑聲。
這讓花一枝異常奇怪,平時花裳與花蓉兩人與家中的人都不大說話,更別說陌生人了,而如今卻與車中的女子談笑風生,奇了怪了,花一枝聽的是心癢癢,真想進馬車看個究竟。
與花一枝共乘一騎的中年男子則是時不時盤問些什麼,開始花一枝覺得沒什麼,可是問題太多會讓人心煩,直接選擇了閉口不答。
臨近中午,中年男子叫停了隊伍,馬上的人紛紛下馬,三三兩兩的分工做事,有去一旁放馬的,有準備食材的,有去找水源的,一看就是訓練有素,個人分工十分明確。
花一枝看在眼中,心中暗道,這應該不是一般富貴人家,看著架勢好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一路上令行禁止,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沒有一個多餘的動作。
一幹人等圍著馬車四散坐開,很安靜除開馬匹不時的響鼻聲與風聲外,隻剩下咀嚼食物所發出的聲音了。
鼻涕熊與花一枝坐在一起,而花裳與花蓉則還是在車中沒有下來,弄得花一枝鬱悶異常,難道自己的魅力還沒車中的女子大?
這可以算是花一枝吃的最鬱悶的一頓飯了,當然要除開被俘的那七天。
那帶隊的中年絡腮胡男子,邊吃的東西還不時的超花一枝這邊瞄著,這提放心也忒重了點。
但是那眼神落在我們的豬腳眼中這就成了另外一回事,一個男人老是盯著另一個男人看,很容易讓人聯想到這人有什麼惡趣味,想到此處,就一個機靈太倒胃口了。本來興趣聊聊的食欲也沒了。
坐在一旁正大口吃著的鼻涕熊,見花一枝放下了手中吃食匆忙問道:“老大你不吃了啊,正好這麼點東西那夠填飽我的肚子啊。”話沒說一般就將東西搶了去。
而此時,不遠處的那個中年男子突然將手中的食物一扔,抓起身旁的大劍,一躍而起吼了一聲:“警戒,有大隊人馬朝我們過來了。”
說著就往馬車那個方向靠過去,而一眾人等也都紛紛放下手中吃食,右手按向腰間的大劍,有序的將馬車圍在了中央。
馬車中的人或許是聽到了外麵的動靜,隻見門簾一挑,兩個美好的身影魚貫而出,朝著花一枝這邊飛掠過來,一左一右與鼻涕熊正好形成了個三角,隱隱的將他護衛在了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