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了目前和外公之後,顏色特地去了趟警察局,詢問那天在懸崖邊上那司機死了的事情。
意外的得知,她描述的拿出懸崖邊上並沒有發生任何事故。
當警察問她要不要立案的時候,顏色怕惹麻煩,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便出了警察局。
心裏疑慮重重。
那天的事情,她很肯定就是雲耀文和柳嫻所為,現在不僅死無對證,而且這件事憑空被人抹去。
當真是便宜他們了!
顏色心情很抑鬱,一直持續到正月十一。
學校開學的日子。
顏色作為一個蓉大舞蹈學院的在讀學生,一大早就要去學校報告。
顏宅處於較為繁華的地段,走到別墅區外麵就有來往的出租車。
顏色,一如既往的站在路邊等車。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突然停在了跟前,車窗要下來,露出雲清笑意飛揚的臉。
“姐姐,這是今年拿了獎學金爸爸送我的車,今天第一次開出來。恰好我也要去學校報道,我送你過去吧。”
顏色看著雲清挑釁炫耀的臉,麵上的笑沒有絲毫的變化,“不用了。”
說完攔了一輛出租車,坐了上去。
整個過程,優雅淡定,絲毫不見難堪,讓雲清沒有一點炫耀的快感。
不過,顏色就快去法國再也回不來。
到時候,爸爸就隻有她一個女兒!
想到此處,雲清心情又好了幾分,開著車哼著不成調的歌,朝著學校走去。
顏色辦理完開學手續,就被通知到校長辦公室。
顏色剛剛踏進辦公室,校長就客氣的站起來。
“顏色同學啊,過來這邊坐。”
校長大概是為數不多知道她身份的人,因為顏氏為蓉大捐贈了幾棟教學樓以及無數的實驗設備器材。
校長對她十分客氣。
顏色坐到了校長對麵的沙發上,微笑著問道:“請問校長找我來有什麼事?”
“嗬嗬,你去法國芭蕾舞麵試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不僅為我們學校爭光,也為國爭光了!校長為你感到驕傲!”老校長紅光滿麵,激情昂揚,“法國的邀請函是寄來學校的,不過剛剛我接到了雲董事長的電話!”
她爸?
顏色下意識就覺得並不是什麼好事,正好校長接下來的話也驗證了她的猜測。
“顏色啊,校長是真心覺得你為學校爭了不少的光,是全校同學學習的典範。”校長說的很驕傲,下一秒語氣一轉,“不過,因為你家庭環境的關係,我很認同你父親的觀點,你的身份還是不合適暴露出來。你父親的擔憂也不是空穴來風的,楚家當年那起綁架案簡直駭人聽聞,所以你要理解家長和學校保護你的心情。學校不僅不能對你進行表彰,邀請函的事情也不會公布出來的。希望你能理解。”
當時她把郵寄地址寫成了學校,就是想讓學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將這件事爆出來。
沒想到雲耀文的動作這麼快!
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