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色。
楚懿挑眉看著屏幕上“通話結束”的字樣,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嘴角勾了一抹淡笑。
“喲嗬,四少笑得這麼****,剛剛給誰打電話呢?”
“還能有誰?白天求婚的那個校花唄。”
“四少這是要浪子回頭?為了一朵花,放棄整個花園?”
楚懿不置可否。
他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燈光下的臉俊逸帥氣。
光是看渾身的氣度,跟傳聞中的那個紈絝風流的四少,完全搭不上邊。
“結婚有什麼好,哪有沒晚做新郎來的快活自在!”楚懿一豬朋狗友把懷裏的女伴往楚懿懷裏一推,“娛樂圈的嫩模,第一次,別說學生校花,護士、女仆什麼的她都能演!”
那嫩模經人介紹,就為了能搞個潛規則。
一黏上楚懿,手立刻就往他衣服裏麵鑽,“四少喜歡那個舞蹈學院的校花?人家舞蹈也跳得好,最擅長騎馬舞。”
最後那幾個字拖得很長,意味深長得很。
包廂裏麵頓時傳來一陣哄笑聲。
楚懿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那嫩模見他沒拒絕,手直接往下。
手指剛剛碰到皮帶的扣的時候,被楚懿抓住了。
“四少……”
楚懿掃了一眼那嫩模撲了厚厚粉底的臉,一把將她推開,慢條斯理的從沙發上站起來。
掃了一眼包房裏麵的人,勾了勾嘴角就往包廂外麵走。
包廂裏麵的人一臉懵逼,回想著是不是哪裏得罪了楚懿。
那嫩模更是嚇得瑟瑟發抖,要是得罪了楚懿,她也別想在圈子裏麵出人頭地了。
走到門邊的楚懿,突然頓了腳步,勾唇笑道,“沒有墳墓,可能要暴屍荒野。”
這話要是讓個稍微正經一點的人說出來,也不會有人覺得奇怪。
偏偏就是楚懿這麼個不正經人的說了這話,包廂裏麵的人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所以說,四少這是認真的了?
楚懿出了包廂,在走廊上遇到了抽煙的嚴爵。
嚴爵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玩了?”
“不玩了。”
“這次是認真的?我看那姑娘心眼也不單純,你……”
嚴爵沒有說完,但是楚懿卻能意會。
腦海裏麵閃過一些畫麵,楚懿挑眉,“她那點心思,與虎謀皮罷了。”
楚懿回家的時候,吵醒了淺眠的楚灼華。
“阿懿,回來了?”
楚懿上樓的動作一頓,回頭朝她點了點頭。
楚灼華看了看時間,苦口婆心道:“你說十八歲那年送你去部隊,二十一歲送你去美國寄宿製學校,怎麼都沒把你的性子磨好呢?阿懿,你也老大不小了,就不能聽話點?”
楚灼華整整長了楚懿18歲,楚母求子心切,接近40歲才打了排卵針,懷上了孩子。
沒想到一胎三寶,楚懿作為最小的那個,又是兒子。
楚灼華作為長姐,也是打心底裏寵他。
“爸爸讓我給你說了門婚事,人姑娘我打聽了,品學兼優,你要好好表現,別一天整那些花邊新聞。”
楚懿不滿,黑眉一高一低的挑著,“我有喜歡的人了,你別跟老頭子一起亂點鴛鴦譜,免得到時候我把人姑娘娶回家,知道這事,以為家裏沒有惡婆婆,倒有個惡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