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耀文沉著臉抽雲清,顏色至始至終都冷眼看著。
她並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雲清這就是自作自受。
柳嫻傷心欲絕的哭聲,雲清慘烈的叫聲,在整個客廳裏麵回蕩。
她再一次認清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規則和權利都是掌握在強者的手中。
而她,隻能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雲耀文抽完了十鞭,將鞭子扔到地上,沉著臉回了房間。
柳嫻踉踉蹌蹌的哭著將痛得奄奄一息的雲清送去醫院。
“你送我去醫院!”楚懿幾乎整個人趴在顏色的身上。
顏色差點沒站穩,伸手扶在他腰上,一手的粘膩*******顏色低頭看自己的手,一手的鮮紅。
“你傷口裂開了?”她蹙眉。
“是呀,痛死了。”楚懿一邊往門口走,一邊道,“左手的胳膊也痛的很,有點抬不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骨折了……”
顏色無語,“那剛剛為什麼不說,我們可以早點去醫院。”
“我走了,沒人監督,你爸放水了怎麼辦?”
楚懿的語氣有幾分幼稚,顏色卻聽的心裏一熱。
兩人出去之後,顏色開了楚懿的車去醫院。
“你這輛車的鑰匙我先保管幾天!”顏色將車停在醫院的停車場,一邊將鑰匙拔下來放在自己的大衣口袋裏。
楚懿挑眉,不置可否。
反正,車他有的事,她高興就好了。
顏色把楚懿扶回病房,很快上車給他包紮的那個醫生就來了病房。
他仔細檢查了一番,下了結論,“左手脫臼,腰部的傷口又裂開了,背部有幾處劃傷,都是皮肉傷,沒什麼大礙!”
醫生為楚懿處理好了傷口之後,就走了。
病房裏就隻剩下顏色和楚懿。
“你……”顏色看著身上又多了幾條紗布的男人,欲言又止了幾次,“今天的事情謝謝你。”
楚懿側身倚在床頭,挑眉,“除了以身相許,其他的感謝我都不接受!”
顏色也挑眉,“楚懿,如果你正經一點,我們大約是可以成為朋友的。”
“我們難道還不是朋友?”楚懿挑眉。
“當然……”顏色笑了笑,見他眉毛微皺,輕笑著接著道,“是。”
“我還在想,如果你嫌我不夠正經,我倒是可以假正經一下。”
楚懿輕笑。
顏色來了幾分興致,“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假正經?”
楚懿對著顏色招了招手。
顏色體諒他是傷殘人士,很配合的有道他身邊。
“低頭。”楚懿低聲道。
顏色將信將疑的低頭,後腦勺被楚懿按住,下一秒他的呼吸就盡在眼前。
“假正經就是,前一秒還很正經,可是下一秒就不正經……”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呼吸扶過她的耳邊。
耳邊癢癢的,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從尾椎的地方一路往上,心跳都漏了一拍。
顏色後退了一步,楚懿並沒有桎梏她,她輕鬆的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楚懿懶懶的靠在床頭,連笑容都有幾分鬆散,可是那雙黑眸裏的笑容,仿佛揉了萬千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