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還要繼續過這種生活?”當那道光芒布滿了他的全身的時候,比丘忽然開口問。
“是的,因為我要的是一個可以讓我富有,可以給我所有滿足的男人,但是你不是。”蘇爾貝堅決地說:“我知道曾經你為了我付出了很多,這些我都可以還給你。”
“可是我並不需要金錢。”
“無論是什麼。”蘇爾貝轉過頭,很鄭重的說,可是當她的這句話說完的時候,才有些後悔,因為她見到了比丘那淫蕩的神態,惡狼般的目光,滿麵淤色的麵龐,以及粗魯的手。
“歐,天啊!弗利,你要知道,我在……趕車,啊……”話還沒有說完,比丘的兩隻手已經摟住了她的腰,一頭紮進她的懷裏,牙齒猛地叼住了她的衣衫,用力的一撤,露出了白淨的肌膚和豐滿的雙乳。
“弗利,不要這樣。‘蘇爾貝尖叫了一聲,拉著馬韁繩的手猛地一轉,車子帶著一陣刺耳的聲音衝進了路邊的樹林之中,那匹馬見到主人已經丟掉了韁繩,也不再吆喝,乖乖的站在那裏,啃著那有些幹裂的樹幹。
就在蘇爾貝企圖想要止住比丘的時候,忽然身體一熱,一股根本無法抵禦的性欲在瞬間提升。
——這是一種發自內內深處的浴火的煎熬。
比丘的舌頭輕輕的添吻著那白淨而細嫩的肌膚,如癡如醉的樣子就如同正在享受著美食一般。女人特有的那種幽靜的體香讓弗利慢慢的開始興奮,一股欲火由心裏麵冒出向著小腹而去。
這最為普通調情方式由比丘使用出來卻成為了那最為高明的調情手段,隻是簡單的動作,已經讓蘇爾貝無法抵擋。那又麻又酥的感覺讓蘇爾貝如癡如醉,她不願意再顧及什麼情與愛,金錢和誘惑,雙手緊緊地抱著比丘的頭,胡亂的摸著他的麵龐,雖然心裏麵想著似乎還缺點什麼,卻不願意讓這種感覺消失。
有了蘇爾貝的配合,比丘如魚得水一般,雙手沿著她的腰肢向下,溫柔的扯去了她裙子下唯一的障礙,輕輕的撫mo著她的雙腿。
蘇爾貝本來輕輕的呻吟聲在這個時候忽然變得很強烈,似乎迫不及待的呼喚著弗利的名字,十隻手指插進比丘的頭發裏,用力的拉扯著。“弗利,不要這樣,我……不要啊……”
比丘的手在繼續的沿著她的大腿撫mo著,舌頭已經添到了她的嘴巴下麵,輕輕的吸允著她的肌膚。身體裏麵所有的能量都聚集在了一處。
“弗利……求你,快……啊——”
終於,熾熱進入了她的體內,在那一刻,她感受到了性愛的真諦,或許這是她有生以來最快樂的一次,那種興奮讓她好想大叫,但是比丘早已經用自己的嘴將她的嘴唇狠狠地掩住,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地抓著車座位,很緊很緊。
比丘的強烈逐漸的讓蘇爾貝感覺到了蹊蹺,因為她完全的享受了快樂之後,比丘卻已經如同在完成著自己的使命一樣運動著,依舊很強烈,很威猛。讓蘇爾貝得到的不再是快樂,而是痛苦,是疼痛,無法承受的疼痛。但是,任由她的雙手如何的用力在比丘的身體上抓撓,如何的掙紮,得到的隻是比丘更加強烈的進攻。她緊緊地搖著牙,汗水順著她美麗的金發流下。
猛地,疼痛在忽然間強烈,蘇爾貝再也無法忍受,頭猛地一躥,在馬車車廂上幾條用了透風的木柱被她撞的吸巴蘭。緊接著,如同山洪暴發一般的潮水湧進了自己的體內。她好想叫罵,可是已經沒有了一點的力氣,下身沒有了任何的直覺,一種麻木的感覺,如同泥巴一般癱軟下去。
比丘如同完成了自己的使命一般,翻過身,靠在了座椅上麵,深深的喘了兩口粗氣,貌似一下子蒼老了許多,雖然是弗利的身體,也顯現出他能力的流失。轉頭看著昏迷的蘇爾貝,默默地說:“你這麼美麗,結合我的智慧和能量,留著我們狼族的血,未來的他一定是我們狼族最偉大的王。”說完,望著車外麵的星空,慢慢的合上了雙眼。“希望我的估計沒有錯,獸神會保佑你的,美女。”
在馬車外麵遠處的一個黑暗角落裏,一個奇怪的黑衣身影,用他那特殊紅色的眸子順著被蘇爾貝撞攔的車廂看著裏麵的比丘,冷冷的笑了笑,轉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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