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血染修羅 第一百六十九章 滅門之禍(下)(1 / 3)

“快,結陣!”第三老祖一指之下,冷家立馬飛出是為結丹修士,還有數十名築基修士加入,組成一個聯手陣法。

不等清風攻擊,破傷風等人就大叫一聲消失在原地,瞬移立馬展開。

順雖說他們的神識之力被界麵法則破壞了許多,但是瞬移的神通之術隻是威力變小,並沒有消失。

幾個閃動之後,他們就出現在結陣之前。

“結你媽個頭陣!”白虎一聲吼叫,身上威壓立馬展開,吞魂的本性毫不猶豫的施展出去。

尤其是破傷風更是殺得瘋狂了,竟然直接神識離體,化作一道金光,伴著滔天陰厲煞氣狂猛衝去。所觸之人無一不是立馬神魂離體,肉身直墜而下。

僅僅八九秒的時間,這批人陣法還未結成,就已殞身,倒是有兩位結丹修士眼見危險,快速退回。

冷家兩位元嬰老祖見此一幕,立刻神色大變,也是勃然大怒,二話不說的護光閃起,衝了上去。

祝壽眾人,麵色猶豫起來。在出來的一刻,清風的神識之音,他們聽得清清楚楚,他們判斷出來者並非要滅殺這裏所有人的意思,僅是對冷家有仇。他們若是出手,那將給對方滅殺自己的理由。

這般想著,他們反倒一絲站在那裏不動起來。

清風嘴角露出一個譏諷的冷笑,雙手一張,有一團紅氣離體而出。凝聚為一具暗紅骸骨。

此骸骨上麵遍布符文狀的符印,甚是神異!

它正是由黑骸進化而來。

與清風等人不同,此骨本就不是魂體,而是以某種秘法煉製而出骨體,它的威力不局限於神識方麵,更是一種“魔威”!故而基本不受界麵法則的製約之力。

清風召喚出骸骨,神念一動,骸骨再次消散一空,同時他自己也毫不猶豫的飛身衝上。元嬰期修士與結丹修士存在質上的差別。他們四人未必抵擋得了。

第三老祖和冷天雄見到身後那些猶豫不決的身影,同樣惱火,但是大敵當前,他二人隻能衝上去。

“霧起四方!”冷天雄把手一翻,一杆灰白色幡棋出現在手中。漫天水霧翻湧。一片灰色地光芒掃向破傷風。

此霧乃為玄葵之霧,若是被它浸沒,縱是鋼鐵之軀也要徹底腐朽,化為塵埃。

幡棋流光溢彩。鋒芒所向,威能滔天,撼動四野。縱然是身後眾人也全都不由自主皺眉後退,生怕被濺上點滴此毒霧。

破傷風神識感應,為之一震,一種灼燒感瞬間襲來。他一聲大叫:“此霧極毒,領域防禦。”

隻見他身上黃光一盛起,身內放出了無形威壓,彌天毒霧就被排到十幾丈外。

其餘三人也都展開了“域”之神通,將毒霧擋在體外。這種連神識都可以侵蝕的毒霧真是令他們大為忌憚。

“諸位,我們神識疊加。”清風從後趕來。

“好說,好說,滅了這小子!”

“爾等毒夫給我償命!”第三老祖瞬移前來,同時一張口,一道青光脫口而出,符文流轉,閃爍不定,瞬間化為一柄通天巨劍。

“此劍不錯。你家虎爺爺要了!”白虎咧嘴一笑,嘶吼一聲。

神識疊加,清風四人自然有所知曉。神識同時一出,化為無形巨爪,迎頭而上。此爪難見,可感。五指巨爪在飛行中合而為一,抓在巨劍上。

第三老祖,沒有意識到神識疊加竟會這般可怕,他與本命法寶之間的聯係居然一顫後,生生斷裂。心神受損,不禁噴出一口血水。

看著自己的本命法寶竟然就這樣失去,他圓睜雙目,正欲使出殺招。

就在這時,第三老祖四周突然紅霧湧現,瞬間化為一隻隻紅矛,破空聲大起,直插而下。

第三老祖心急之下,也立馬展開“域”之神通,隻是紅矛不知何物煉製,居然速度一緩,再次飛射而來。

他域忙一收縮,變為十丈之大,這才將紅矛阻擋下來。

可惜在他剛想鬆口氣時,周身黑影一閃,幾道身影出現了。

這幾人抓起那些紅矛,狠狠地刺下,更是有一隻白虎抓著原屬於他的本命法寶刺來。

若是一般人自然難以傷他分毫,但是來者無一不是身具領域之人,相消之下,他抵擋不住了。

“三叔!不!!!”冷天雄雙眼通紅,身子疾馳而出。

清風冷冷的看了衝來的冷天雄一眼,手中紅矛沒有遲疑的刺出,直接洞穿第三老祖的頭顱,同時另外攻擊無一不紮在第三老祖的重要位置。在第三老祖仇恨的目光中,清風幹枯的手掌放在他的身上,*力微吐,第三老祖整個人刹那枯萎,直接幹枯,轟然倒下。

同時,這老祖臂膀白光一閃,元嬰離體逃出,卻是這老祖見勢不妙,竟將元嬰藏在不重要的膀上。

清風神色冷漠,沒有出手阻止,因為在元嬰剛要逃出的時候,那些紅矛消失,再出現時,已是三道紅色霧網。正好一下擋住出逃的元嬰。

清風神識一裹,製住元嬰,毫無感情地吐出兩字:

“魂離!”

接著就見元嬰發出淒厲的嘶吼驚天,飛出一團灰色之氣,驚恐地消失在清風的肉身裏。元嬰也很快幹癟,如泄了氣的氣球。

這時冷天雄的攻擊也來到這裏。

“來得好!”白虎後尾一擺,手中的飛劍一把斬去。

“轟!”

灰光青芒交織一片,一時僵持下來。

白虎目中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直接催動第三老祖本命法器自爆。

絢麗的光團,驚人的威能,如潮水般蔓延四散。

此劍雖好,但是白虎一點都不心疼,又沒有滴血祭煉,所以此劍自爆威力並未十足發揮,它也沒有受傷。反觀幡棋在能量波中一下被震出倒飛而去,直到冷天雄身前才顫顫悠悠地止下,隻是幡麵上破破爛爛,實在有些慘不忍睹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