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聽令,著你率太史慈師於三更做飯,四更行軍,帶足油瓶火罐,襲擊賊寇的營寨。”項雲下令道。
“末將遵命。”太史慈接過項雲手中令箭,退出帳外。
“高順接令,著你四更率陷陣營埋伏於城南的山道上,到時候賊寇必從此逃向南陽郡與張曼成合軍。待敵軍一到你便出來殺之,與太史慈師前後夾擊。”項雲對高順下令。
“末將遵命。”高順得令而去。
“奉孝你就在營中等我消息,陣前太過危險,你就不必去了。”項雲擔心一旦戰起,怕沒人保護郭嘉。
“奉孝領命。”郭嘉那深邃的眼睛精光流動,看來我還得去辦一件事。待項雲離開,郭嘉也是跟著離開,卻是不知道去哪裏了。
行軍路上,項雲和太史慈率領著八千人往黃巾軍營寨趕去,所有的人都是口中銜草,腳上包布,天色已微微發亮,這個時候的人是睡的最死的,站崗的人也很容易打瞌睡。
黃巾軍營東寨門,一陣風吹過。
“胡漢三,你說這風怎麼是陰冷陰冷的啊,該不會是有鬼吧。”二狗子說道。
“二狗子說什麼呢有咱們的天公將軍在,什麼妖魔鬼怪還不是被他一巴掌拍死啊,還怕鬼,我說你小子斷奶了沒?”胡漢三譏笑道。
“你才沒斷奶呢,你個老處男,俺家媳婦的炕頭可暖和了。”二狗子故意刺激著胡漢三。
“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說什麼呢,都站好了,別打瞌睡!”一個頭領帶著一支巡邏隊路過。
“諾。”二狗子和胡漢三連忙站直了腰身。
待頭領走遠,二狗子又開口了:“你說這廖化將軍怎麼這麼晚都還不去睡覺啊,波才大人現在可是在床上舒服著呢。”
“就是,昨天還聽人說,波才大人的帳篷裏是女人叫聲不斷,到了天亮才消停完,你看看那女人風騷的小模樣兒,那小屁股扭著,迷人啊。”胡漢三嘴角流著口水。
“就是啊,就那騷蹄子叫的浪,俺家那媳婦是比不上的,要是能把波才大人的女人睡上一睡,我是死也瞑……”二狗子話還沒說完,就圓瞪著眼睛,隻見眉心間插著一支利箭,就地倒下,利箭上有著太史二字。
胡漢三一看情況不對,剛想喊敵襲,卻是半個字都沒吐出,喉嚨直接被一支利箭所穿透,倒飛出幾丈,上麵還是有著太史二字。
“子義,好箭法。”項雲說完就往後一招手,太史慈師的人手中都拿著油瓶火罐往營裏衝去,油瓶砸碎在營帳上,火油流的到處都是。
“火箭襲。”太史慈下令道。
隻見漫天的火箭如流星雨一般射向黃巾軍營寨,剛好又是東南風驟起,火借風勢,騰的一下火苗四處亂竄。待得廖化趕來救火,南麵寨門又是火起,就得了東麵卻是救不了南麵。一時間風緊火急,草木都已經燃燒起來,營中火光連天而起,照耀如同白日。四處喊聲大震,幾屯人馬全部都是光著身子跑出,亂哄哄擠在一塊,一時間是人踩人,馬踏馬,死者不計其數。
就在這時,太史慈師全軍出擊,項雲躍馬挺戟衝在最前麵,卻見來得一員賊將,便舍了小卒,提戟就往賊將殺去。
互報姓名後,兩人就廝殺在一起,殺至十二回合時,項雲借兩馬錯蹬的時機,反手一把抓住廖化的腰甲,丟在地上,後麵的士兵立馬跑上來將廖化綁了去。
殺到天亮時,整個營寨都已經被燒光,剩餘殘軍已往南邊逃去。項雲卻是沒有看到波才,猜想波才應該是率眾往南邊逃去,於是令太史慈馬上整合人馬往南邊追去,好接應高順。
波才此時手中的馬鞭使勁的打在馬屁股上,恨不得這馬兒長上兩個翅膀飛才好。當趕至山穀時,卻看見穀道狹窄,兩邊樹林不時有驚鳥飛起,知道有伏兵,可後麵項雲卻是緊追不舍,已是回去不得,隻好硬著頭皮往前衝。
正待波才要衝過,卻見一彪人馬殺出,來將大吼一聲,“高順在此,何人能過?”
高順挺槍躍馬直取波才,不出三合,驚破膽子的波才被高順一槍刺於馬下。
陷陣營如同旋風般向黃巾軍殺去,這些來不及拿武器的逃兵被無情的斬殺這山穀中,山穀前麵的逃兵受阻不敢往前跑,後麵的人卻不知道前麵的情況,又怕被後麵的人追上,一個勁的往前擠,一時間黃巾軍自相踐踏在一起,死傷無數。
就在黃巾軍死傷哭喊的時候,山道上又有一彪人馬殺出。原來長社城中的黃埔嵩和朱儁看到城外火光連天,以為是援軍來了,便大開城門引軍殺來。
在三路人馬的夾擊之下,傷的傷,死的死,投降的投降,二十萬黃巾軍盡數伏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