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們,隨著我一起衝過去,救出破陣營的兄弟。”呂布身後跟著張遼曹性二將帶著狼騎營的黑甲騎士殺入了匈奴人的陣營之中。呂布手中畫戟沒一次揮舞都帶走一條人命,而張遼則不斷的指揮這狼騎戰士不斷衝鋒,曹性手中的弓箭則箭無虛發,每一次彎弓搭箭都帶走一名匈奴百夫長的性命。
看到了呂布和他的狼騎營,丁燁不由得心中一喜:“天不亡我丁燁也,既然如此大劫都要不了我丁燁的命,那麼我丁燁必然能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頁,父親也不會為了漢室的複興而甘願丟棄自己的生命,吾兄呂布也不會再是那個眾人口中的三姓家奴,背負他本部應該背負的罵名。”這生死之間的磨練讓丁燁驅除了自己心中那一絲甚至他自己都沒發現的恐懼,那害怕自己所做的一切皆會被曆史車輪碾壓的恐懼。
“弟兄們,飛將軍帶他的狼騎營來援助了,與我一起反擊匈奴人向狼騎營的兄弟靠攏,為哪些死去的弟兄報仇。”見到如一條黑色洪流過來的狼騎營陳到此時趁勢怒吼道。而此時原本近乎於油盡燈枯的三百多破陣營將士仿佛一下子回複到了自己的巔峰鼓起了最後的力氣抓緊手中的長槍怒吼著衝向匈奴人。而匈奴見到有如神兵天降的狼騎營以及有著赫赫凶名的殺神呂布,立刻便開始恐慌起來,再加上無數小頭領,百夫長死於曹性的箭下,失去指揮的匈奴騎兵在狼騎與破陣兩營的夾擊之下之一瞬間便蹦潰了。
“報將軍,漢軍呂布突然帶著他的狼騎營殺過來了,我軍已經近乎於被他們衝散,將士們都在向後逃跑。”傳令兵向樓班回報。
“什麼。呂布怎麼會突然出現,該死的。”原本一臉喜意認為自己即將將丁燁給擒住的樓班立刻變了臉色。“怎麼辦,如果現在退回去必然被單於給懲罰,就算不死恐怕也會被貶為普通士兵。同時現在退的話必然會被漢狗追殺,倒是必然損失慘重。既然如此不如和漢狗絕一死戰,那狼騎營不過區區五千人,我這四倍於他,說不準能夠擊敗呂布活捉丁燁,到時自己回去之後定然成為單於之下第一人。”想到此處樓班竟然露出了笑容,而正是這不切實際的妄想讓樓班永遠的葬身在了這片草原之中。於是樓班便開始下令:“親衛何在。”“吾等在”樓班身旁的親衛應道。“現在隻要有人敢後退一步便將其殺了。”在親衛殺死幾個潰敗的匈奴騎兵之後,匈奴的騎兵便無奈之下又開始衝向了漢軍,但此時的匈奴人又有何士氣可言呢。
看著重新湧來的匈奴人,呂布的眼中又出現了嗜血的光芒。手中的方天畫戟瘋狂揮舞著衝入到了匈奴軍中,在這一尊無敵殺神的帶領下,狼騎營的將士帶著衝天殺氣一下子鑿穿了匈奴人的陣型和破陣營彙合到了一塊。
“燁弟,你沒事吧。”呂布看著渾身是血的丁燁關心道。
“兄長不必擔心,皆是敵人之血,我丁伯玉又怎麼是好傷的。”丁燁道,同時想揮舞手中的長槍來表現自己沒事。“我尚能同兄長一起去擊殺那些匈奴雜碎”可惜近乎虛脫的丁燁卻無法再像原來一樣揮舞手中銀槍,剛提起便又放了下來。
“好了,不要逞強,你就隨你破陣營的將士在此好好的休息吧,那些匈奴雜碎就交給為兄和我手下的狼騎就行了,我必將那樓班的首級取來已消燁弟之氣。”呂布對丁燁說道。
“張遼,你帶五百人留下來保護少主和幫忙救治破陣營受傷的兄弟,其他人隨我衝鋒擊破匈奴人。”與丁燁交談完的呂布下令道,為了保護丁燁甚至將狼騎的第一戰將張遼給留了下來。
“是”。狼騎眾將士立刻接令,顯示出了精銳之師的紀律嚴明。
“狼騎,殺,給我將那匈奴樓班留下。”呂布再次怒吼道。
“殺”
瞬間狼騎營便化為一道黑色的洪流再次插入匈奴軍中。已經幾乎沒有任何戰意,僅僅是因為後方樓班親衛的刀劍恐嚇下才勉強上前的匈奴人又怎麼可能抵擋的住狼騎,紛紛成為狼騎刀槍下的亡魂。
僅僅半個時辰,呂布帶著他的狼騎營便一路殺到了樓班的帥旗處。看著如同魔神一般的樓班不由得一嚇,想到呂布的威猛立刻命令自己的親衛上去攔截呂布。而自己立刻轉頭就跑。
看著衝自己過來的十數位親衛,呂布不屑的笑了笑。然後手中的方天畫戟揮舞起來,一刺便洞穿一位親衛的身體,再掄起那親衛的身體一記橫掃,便直接把一片親衛掃下馬來,然後方天畫戟的月牙揮舞直接將一位親衛的首級削下。僅僅幾瞬的功夫,呂布便憑借著無雙的武藝將那十數位親衛全部斬於馬下,而此時樓班卻也跑到了數百米之外。看著百米之外的樓班,呂布嘴角泛起了嗜血的微笑,心中暗道:“若是讓你跑了,我呂布呂奉先還有什麼臉麵見燁弟。”呂布遂拿起掛在馬鞍上的龍舌弓,彎弓搭箭,龍舌弓被呂布拉至滿弦放開,隻聽“嗖”的一聲,離弦的箭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速度飛出,一秒之後,樓班啊的一身栽下馬來,若是此時樓班身邊有人,定能看到樓班死不瞑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