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潁川書院見群賢(1 / 2)

看著麵前赫赫有名的潁川書院,沒有高大的圍牆,沒有燙金的匾額,沒有黃銅的獸麵門環,低矮的圍牆刷得雪白,一扉顯然年深日久的木門開啟著,正門的上方掛著一塊黑漆紅字木匾,上麵書著大大的四個字:潁川書院,落款:水鏡先生。遒勁有力,紅與黑相映,紅如鮮血,黑如夜空,完美的結合在一起,沉穩而凝重。“此處便是名聞天下的潁川書院呀。”要知道整個三國時期絕大多數的頂尖謀士都算是出身潁川書院。曹操手下的郭嘉,荀彧,荀攸甚至最早期的謀士戲誌才都是潁川書院教導出來的。而劉備手下的徐庶,諸葛亮,龐統等謀士則是水鏡先生司馬徽所教,而司馬徽同樣來自於潁川書院,可見潁川書院在整個三國時代所具備的超然地位。想到潁川書院之中的絕世人才,丁燁不由得有些狂熱。

“在下鄭玄鄭康成弟子丁燁,前來此處拜會潁川書院各位先生,還請這位仁兄能幫引領一下在下。”丁燁對一位書生說道。

“原來是威震並州的小票姚丁燁丁伯玉,在下失敬了,在下這就引領閣下去見眾位老師。”

“那就多下這位兄台了。”丁燁謝道。

“丁兄不必如此多禮。”書生趕忙回道。

書生趕忙帶領丁燁去見潁川書院裏的眾賢士。

不一會丁燁就見到了潁川書院中的眾多賢士。

“老夫荀堪,不知鄭玄老友現在如何,記得上次見到鄭玄老友還是十年前在我潁川講學的時候,一晃眼已經十年過去了呀?”一位與鄭玄年紀相仿的老者問道。

“伯玉已有三年沒有見到老師了,不過老師現在正在北海傳道,向眾弟子傳授一些老師這些年所整理的經學。”丁燁恭敬的回道。

“還是鄭玄老友心境平和呀,多少年如一日的能一心一意的專心於學術研究之中,吾等不如呀。”荀堪歎道。

“老師的心境確實令人羨慕,可惜小子才疏學淺不能繼承老師學問之萬一,再加上小子定力不足,三年就被老師趕了出來。”丁燁說道。

“賢侄過謙了,賢侄的才氣是眾人皆知的,賢侄十歲時所作之滿江紅我如今依然能夠誦讀出來。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

異族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這詞句即使是我這等老人讀起來依然感到是熱血沸騰呀,賢侄能在十歲之時就寫下如此大作,就連老夫也不得不敬佩呀。”誦讀出滿江紅荀堪不由得沉浸其中。之後荀堪再次說道:“想來已賢侄的才氣想來三年之中學有所成必然不成問題,必將學問一道靠的便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呀。”

“先生過譽了。”荀堪的誇獎讓丁燁不由得老臉一紅。

“對了,與賢侄說了這麼久,倒是忘了問賢侄來我潁川書院所謂何事,我想不單單是為了來看看我們幾個老不死的吧。”荀堪此時調侃道。

“果然是年老成精呀,這些老不死的果然每一個是簡單的人物,想來這些老家夥已經看出天下即將大亂,必然能夠猜到我此行的目的,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丁燁不由得心中暗自想道。之後便說道:“先生果然慧眼如炬,小侄此次來潁川書院目的有三,一是想眾位先生請教學問,二是希望能與潁川書院的眾位師兄一起交流交流,三呢則是為我並州邀請一些賢才。”

“一是假,二三才是目的吧,我們這些老不死可沒有什麼可以交給你的呀。”荀堪哈哈大笑道,而其他幾位老者同樣大笑道。

而此時的丁燁卻隻能尷尬的笑笑心中歎道:“真是越老越頑童。”

“以我與鄭玄老友的關係,賢侄想與吾等門下的弟子相交流自然歡迎。至於邀請賢才去並州相助則看賢侄自己了,雖然我潁川書院一直都教導門下弟子憂國憂民,而並州之地經常麵臨外族入侵,想來那幫弟子還是願意去助並州一臂之力吧,但能不能將他們招攬到並州就看賢侄自己的能耐了。”荀堪說道。

“那就多謝先生了。”丁燁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