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眼淚,看著這個他愛了多年的女人,有一瞬間他的心仿佛被什麼割了一下,疼得不能呼吸。
“你不能那麼做。”掙紮中,易巧用手指劃傷了韓輝的手臂。
韓輝根本感覺不到疼痛,單手扭住了易巧的雙手按在了她的頭頂,整個人瘋狂在她身上肆虐著。這一刻他根本就聽不到易巧的哭喊聲與求饒聲,一想到她的背叛,他的心中就被仇恨所蒙蔽了。在這無人拯救之際,易舜穿著睡衣揉著朦朧的小眼,站在沙發的一邊看著韓輝對著自己的母親施暴。“媽媽?你在幹嗎?”一個稚嫩的聲音竄了進來。
原本想要對易巧施暴的韓輝在看到這個孩子之後,他有些呆滯了。就在他停格的那一秒鍾,易巧奮起的推開了韓輝,跑到了易舜的麵前,抱著易舜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
韓輝跌坐在沙發上,看著易巧抱著她的兒子上樓,並沒有製止。但在這一刻他心底某處突然鬆了一口氣,他發現自己可笑的慶幸這個孩子及時出現製止了他心中的魔障。
為什麼慕宇寰已經死了,他的心依然得不到解脫。他已經得到了慕宇寰的一切,他的事業,他的國家,他的女人,他的孩子,為什麼自己還是無法平息自己爐內的怒火。
想著,煩躁的韓輝掀翻了茶幾,砸碎了電視機,整個客廳變成了一篇殘骸。聽到破碎聲音進來的傭兵看到韓輝一個人發狂似的破壞著,沒有人敢上前製止這個瘋狂的男人。
直到他累了,受傷的眼睛泛起陣陣疼痛,他才平息下來。手覆在受傷的那隻眼睛上,揭開眼罩,一道形似蜈蚣般殷紅的可怕傷痕裸露了出來,就是這痛讓他活了下來,而也就是這痛讓他變成了一個不是人的人。
現在的他富可敵國,他還有什麼得不到的?女人?財富?孩子?他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為什麼還要留易巧在身邊。
就當他沉浸在自己的仇恨中時,有人過來報告。韓輝瞄了他一眼,示意他報告。
“今天那幾個買凶殺人的人物我們已經處理幹淨。另外廖千今早離開了本市返回軍部,似乎沒有要與您對著幹的意思。”傭兵A報告著。
“哼,懦夫,自己親大哥的仇都不敢報,哈哈,慕宇寰,你真的好可憐。”韓輝冷笑道。
“禹氏那還在做抵抗,需要我們下手嗎?”傭兵A提議道。
韓輝重新戴上眼罩,思量了一番之後說道:“不急,天創早晚都是我的,到時候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禹氏我根本就不妨在眼裏,就他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根本就撐不了什麼大場麵,如果我拿到那百分之四十,到時候再鏟除他們也不遲。”
“是。”
“天創那個擁有百分之四十的人找到了沒有?”韓輝斜眼看著傭兵A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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