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 那隻是一個儀式(1 / 2)

祁欣一本正經的看著慕宇寰,雙手往身上的圍裙上擦了擦,然後捧上慕宇寰的剛毅的臉,認真的說道:“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我知道什麼事情我能做,什麼事情我不能做,雖然我第一次做一個媽媽,雖然我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好自己與孩子,但你要相信我,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還玩笑。”

“我知道。”慕宇寰覆上那已經粗糙的細柔,他的心中泛起陣陣心痛。

“所以,你去做你要做的事情,我能照顧好我自己,而且我也已經會一些這裏簡單的語言,不會有問題的,嗯?”祁欣再一次用肯定的眼神看著他,她不想成為慕宇寰的負擔。

拗不過祁欣的慕宇寰歎了一口氣,雙手都覆上她的手背,然後輕吻著她的手掌心,說道:“我知道,以後家裏的事情也拜托你了。”

“你去忙吧。”祁欣使了個眼神。

慕宇寰拍了拍身上的渣子,站起身:“好吧,既然老婆大人都這麼吩咐了,那我就去了。”

“嗯。”祁欣點了點頭。

在祁欣的半趕半推的情況下,慕宇寰離開了他的小家,來到了滕泰搏的家中,滕泰搏在看到他之後就帶著他直接往村落的最深處走去,村長的家在山上,這裏的整個村落都行程了一個階梯式的方式存在。

一路上滕泰搏並沒有與慕宇寰多攀談什麼。慕宇寰看著走在前麵的滕泰搏,估計這是因為村裏長輩警告過了吧。所以都隻字未提村裏的事情。

來到滕勇強的家中,滕勇強正在準備弓弩與斧子準備出門打獵。看到慕宇寰他們的到來,放下了工具,讓他們進了園子。滕勇強的妻子給他們泡了茶,然後就進屋去了。

“你說你會說我們這裏的話。我想請問你,你是如何學會的?”滕勇強開門見山的發問。

慕宇寰並不打算隱瞞,直言不諱:“這是我國隻有直係繼承人才能學會的一種語言,據我所知這種語言是一代一代從祖宗那邊傳承而來,但是教會我這種語言的老師是一個非常年長的老人,在我還年幼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學到的語言並不多,但是基本對話還是可以。”

聽到這話的滕勇強對著滕泰搏使了個眼神。滕泰搏隨即離開了滕勇強的住處。慕宇寰看著滕泰搏離開,心中還是有一絲的忐忑,他不知道滕勇強讓滕泰搏離開幹什麼。

而在滕泰搏離開之後滕勇強也沒有多說什麼,仿佛在等著什麼。不稍一會,滕泰搏帶著一位老者來到了滕勇強的住處,老者在看到慕宇寰之後並沒有太多的表情顯露。

滕勇強為慕宇寰介紹了老人:“這位是村裏最年長的老人,也是我們村的長老,騰北煉。”

不過在聽了滕勇強的敘述後,滕北煉開口向著慕宇寰問道:“請問那個教你語言的老人叫什麼名字?”

“他叫滕承延,在他去世的時候年齡與你差不多。”慕宇寰如實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