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不知道從何時起,自己愛上了修行。或許是在浩瀚的宇宙中,隻有實力才能自保,所以他拚命的和吱拉進行沒日沒夜的訓練。
這天,吱拉和周俊正在對練,發現一股熟悉的力量,便讓吱拉暫停。
朝元力波動處飛去,才看到餘向東。
隻見餘向東全身沒有一塊完好的衣服,上衣基本沒了,作戰褲卻是撕扯的粉碎,僅有大腿處還存有一些碎步。
周俊緊張的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餘向東說道:“總帥,伊布拉星使者達特蒙德來了,在星艦中等您呢。”
周俊見餘向東沒有再說話,又因為風比較大,還以為餘向東受了傷。趕緊追問道:“還有呢?星艦還好吧?”
“很好啊。”餘向東好奇的問周俊道:“總帥,您怎麼了,變得神神秘秘的。”
周俊指了指餘向東身上,餘向東才反應過來,抓著頭笑道:“這不是幾天前在大海那邊找您,遇到引力漩渦,我九死一生才逃出來的。”
“原來如此,嚇死我了。”周俊這才鬆了口氣。不過能在引力漩渦中逃生,餘向東也是命大。就連周俊和吱拉也不敢保證全身而退。
這是頓克星最奇特的一種自然災害,現在被稱為引力漩渦。會在
地殼上形成一個引力場,原本頓克星的引力比地球高出1.2倍,但是引力場出現,四周會產生上百倍的引力,任何飛船、生物會被瞬間撕成粉碎,餘向東一個八階元力者能從中逃出已屬不易。
“好吧,我和吱拉說一下,馬上就去頓克A區。”周俊說罷便可吱拉說了一聲。
吱拉從來不管這些,隻是朝他兩休息的地方飛去。
周俊才和餘向東這才離開。
周俊才走向星艦會議室,裏麵已經吵成一鍋了。
周俊好奇的看向沒有說話的左邊一群老頭合六部軍的五個元帥,這些都是將軍,而熊角坐在末位,向周俊表出了一個無奈的舉動。
“總帥來了。”餘向東輕咳一聲,說道。
左邊的老頭和六部軍元帥全部站了起來高喊:“總帥。”
這一聲後,所有爭吵都停止了。
而餘向東更是走向前,把首席的位置讓給周俊,而自己卻沒有移動,如保鏢一般站在身後。
“怎麼了,吵的這麼凶?”周俊奇怪的問道。
右手邊的各議長都低著頭,不敢吱聲。奧斯卡曼卻說道:“總帥,伊布拉星向我們求援,說是在銥星上與索瑞帝國開戰,希望我們派出軍隊支援,還希望你能參加。”奧斯卡曼很聰明,隻是先把情況說明,至於他的立場,還是要看周俊的表態,他才會開口。
雖然他是地球人選出的主席,可是說到真正讓地球人能在未來存活的就隻有靠周俊,還有他背後強大的六部軍。他兩在聯邦最高會議中是平級的,但是周俊隻要想他再見,那麼立馬他就下崗了。
“哦,那主席有什麼建議?”周俊現在越來越習慣這個位置了。從一開始他的不聞不問,到後來插手一些主要的將領選拔,訓練課程等。
以前六部軍大部分人都隻認識吳應征和熊角,還有最強的餘向東。現在可是無人不認識周俊,甚至許多地球星人已經把周俊當作偶像進行崇拜,所有參加六部軍都是以周俊為目標。
奧斯卡曼聽後簡單的說道:“我認為我們需要做兩手準備。首先,如果我們不同意支援,是否要擔心伊布拉星人會首先把我們消滅了。畢竟這是他們兩個宇宙帝國之間的戰爭,如果我們站在中立,那麼他們肯定會先把我們這個後患消滅了。其次,如果我們同意支援,那麼我們也要擔心我們會否成為他們的炮灰。一旦您和六部軍受到重大損失,我們是否能抵擋住伊布拉星的攻擊,畢竟我們地球人口高達20億,說白了是一支不可估價的奴隸。”
奧斯卡曼顯然是無論周俊同不同意出兵他都是周俊的支持方,甚至說無論周俊做出任何決定都是在支持奧斯卡曼。這就是政治,在模棱兩可間鬥爭。
“不行,我覺得,我們應該先派出軍隊守護五大星艦,不派兵,但我們也不怕他們。”第二星艦議長庫克說道。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你算老幾?總帥都沒有發話。”說話的是第二星艦元帥慕斯,顯然兩人在第二星艦就很不對付,而慕斯一拿周俊說話,庫克就不再說話了。
所有人都在看著周俊,隻要周俊一句話,這無聊的爭吵就可以結束了。
周森讚許的看著周俊,因為周俊的神態已經完全適合一個總帥的樣子了。雖然這個期望在周森看來,晚了二十年,但是能在有生之年看到,他就心滿意足了。忽然間,他有點累了,他想離開這個會議後就回家去。他的孫子周子辰已經29歲了,他都不知道有沒有結婚,他有沒有當祖爺爺。小兒子周青也應該35歲了吧,聽說已經有一個女兒,是在星際第一年生的,也應該四歲了吧。想想,周森也幸福的微笑了起來,77歲高齡的他,如果再地球時期早就退休了。
曾經得到鋼鐵三班如今隻剩下他和韓梅山了,韓梅山也已經是79歲高齡了。當初兩人就是決定為周俊堅守,直到死以後。現在他們兩已經可以真正退休了。
再看看六部軍的六位元帥,熊角、餘向東、克裏斯蒂安、穀布、孫海威、鄭經,這六個人除了克裏斯蒂安外都是周俊一手帶出來的,可以算是周俊的心腹了。克裏斯蒂安雖說是一個米國人,但是對周俊的執行力可不比其餘五位元帥弱。
吳應征雖說也是72歲高齡了,但是自從修了命元力後,越發年輕,現在就像30多歲的年輕人一樣。有他幫襯周俊,周森也放心。
這時周俊忽然站了起來,所有人都等著他決斷。將軍們可都是躍躍欲試的,隻有那些議長們臉色泛白。
“那個什麼達蒙什麼的,在哪裏?我去見見他。”周俊說了一聲。
沒有人說話,隻有奧斯卡曼領悟的說道:“達特蒙德使者在休息室內,我這就安排人帶總帥去。”
“不用了,餘向東,你帶我去。”周俊說著,也不管在座的人了,隻在餘向東的帶領下離開最高會議。
周森看向周俊的背影,他剛才所有的想法,如今可以如願的敲定了。就在周俊離開的時候,他發了一條信息給韓梅山。
遠在200裏矩外,韓梅山正在觀看著星圖,聽著巡洋艦參謀長羅偉說著接下來的布防。
手表響了,韓梅山看了一眼,歎息道:“羅偉,我前麵和你提到的,要算數啊。”
羅偉正指著雷達星圖,忽然韓梅山一說,心裏就想了起來。“老師長,您。”說著,眼淚也流了出來。
在座的巡洋艦參謀、師長於啟龍也明白了韓梅山說的話,都流著淚。
第一星艦最高會議室與休息室相隔不遠,周俊和餘向東很快就到了。
“總帥,您進去吧,我在外麵。”作為一個士兵出生,餘向東還是懂的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就算現在他已經貴為元帥了,也不會傻乎乎的跟著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