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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風有些懵了,但是隨即又反應過來,感情這小喬還是很看重周瑜的,不然自己這區區幾句話怎麼會惹得她反應如此激烈,難道她就沒有計較過當時自己是被周瑜搶過來當老婆的,話說三國演義裏麵有這種癖好搶女人當老婆的就隻有幾人而已,首當其衝就是曹操,這丫的搶得還是別人的老婆當自己的女人,這種嗜好無人能及;第二就是曹丕,深得曹操真傳,不過他搶甄宓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就不得而知了;第三就張飛跟周瑜了,兩人都是搶了蘿莉當老婆,正統蘿莉控啊;第四就是孫策了,搶了大喬卻讓人守活寡,真是可悲,浪費了。薛風可憐的看了小喬一眼,道:“不知是周都督的夫人,多有得罪,請見諒。”小喬冷哼了一聲,但是薛風卻是越發可憐這女子了,因為周瑜活不過三年,這小喬也是可悲的人,自己不與其計較,但是薛風卻不知道自己的神情都被大喬看在眼裏,大喬腦中也滿是疑惑薛風這怪異的神情。薛風道:“這位就是周都督的弟弟周善大人?”周善點了點頭,道:“客氣。”薛風冷笑了一下,便是周瑜他也不怕,這周善果然如周瑜一般氣量很小,上不了台麵。
朱據在一旁道:“夫人,太守大人這小子如此惡言中傷都督,不能輕易放他離去。”小喬隻是一時氣話,卻是沒有想到朱據給她來這麼一句,邊上大喬道:“朱據,這樣的話也算不得中傷公瑾,小妹莫讓人當刀使了。”倒是這大喬看得清楚,那朱據可沒有想到大喬如此不給朱家麵子,竟然當著外人讓自己掉麵子,但是她是孫策的老婆,孫權的嫂子,自己可開罪不起。周善想到自己大兄甚愛麵子,若是真傳出去,自己治兵不嚴還鬥不過十來個家奴,大兄那裏可不會給自己好臉色看,自己好不容易求得一個太守之職,再不能過了。便是道:“這位公子哪裏人士,若是身份沒有疑點倒是揭過算了。”這周善卻是變相的要刁難一下薛風,薛風讓徐猛退到自己身邊,此時正見廳外又進來幾人,正是自己的幾位親兵打扮的家仆,其中一人走到薛風耳朵旁,道:“少爺,那官兵去喊巡城士兵去了,我們趕緊走吧。”此時正見一校尉模樣的人在周善耳邊低語了幾句,那周善一臉得意地看著薛風這邊。薛風想了想,自己靠岸在柴桑城外,隻有裴紹見過周善一麵,於是對親兵道:“汝速去通知裴副將,讓其過來解決此事。”那親兵點了點頭,趕緊離去。
周善看了看薛風道:“這位公子可是從荊州來的?”薛風點了點頭,道:“是又怎麼樣?”周善道:“沒怎麼樣,隻是最近江東正與荊州曹軍開戰,本太守懷疑你們是荊州的細作,所以要帶回太守府仔細盤問一番,不知這位公子可願配合本太守。”隻見廳外走入三四十名衣甲整齊的士兵圍住眾人,那校尉虎視眈眈的看著薛風及徐猛等人。薛風倒是不驚不慌,道:“店家,先把我的金簪包起來,錢你都收了,怎麼不把金簪給我嗎?”大家都是沒有想到薛風如此鎮定,竟然在這種時刻還隻惦記著那個金簪,大喬頓時來了興趣,此人恐怕非同尋常,怕不是周善可以對付的,不過如此年輕的人在江東倒是沒有聽說過,不知是何人?那店主倒是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便是目視朱據,看這位少主如何安排?朱據冷眼看了一眼店主,道:“老朱,汝不知我朱家這麼多年的規矩了?”老朱一臉為難,然後將銀子放於薛風的麵前,道:“公子,不好意思,我家少主有令,這金簪不能賣給你了。”然後尷尬地看了看薛風。薛風倒是沒有想到這朱據還有這麼大的威信,要是趕上現代肯定是要賠禮又道歉然後上門服務來了。薛風道:“大好的心情沒了,徐猛,我們走。”說罷便是站起身來,與徐猛二人一前一後往外走,視眾人如無物。
快至門口時,卻見那校尉身子一橫,便是把門口堵住了,道:“太守大人還沒有說你可以走。”薛風冷眼看了他一眼,道:“給老子讓開,別說你家太守,就是周瑜來了,我要走出這門,他也攔不住。”周善臉色頓變,道:“好小子,三番兩次中傷我大兄,我今日倒是要看看你有何本事從我周善手中走出這采桑城。”朱據在一旁冷笑如斯,這番這人倒是走不了。周善話音剛落,那些士兵便是立刻圍了上來,徐猛及兩外兩人將薛風護在中間,緊盯著這些士兵,那校尉冷笑道:“這位公子,還是不要動兵器的好,跟我們走一趟吧。”薛風睜眼都沒瞧一眼那校尉,道:“徐猛,別緊張,他們不敢怎麼樣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你對手。”此話一出,那校尉臉都快綠了,那些士兵也滿臉憤怒,倒是徐猛聽了薛風的話頓時放鬆下來,道:“少爺說的沒錯,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我對手。”那校尉冷笑了一下,道:“我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說完便是雙手朝徐猛抓來。徐猛眉角一跳,突然雙手遞出,扣住那校尉的手腕,很直接很簡單的一個抱腰而起,然後一摔便是將那校尉重重地摔在地上,道:“就這本事還能當校尉,一個伯長還差不多。”而那校尉已然昏了過去,這一招頓時讓眾人都不敢動,看著薛風等人都是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