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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周瑜待諸葛亮及魯肅離去後,便是急不可耐地將闞澤喊來,道:“德潤,曹操那邊可有書信傳來?”闞澤搖了搖頭,道:“大都督,自上次曹操劫得糧草之後,澤回書一封言是大都督盤查得緊,讓其不要再暗送書信來,待有事情自會告知其。”周瑜點了點頭,道:“德潤做的不錯,不過今日曹操勝了一陣,必然會派人打探我軍消息,恰巧我又被人看見當眾吐血,汝在此等候,我將眾將喚來,再來個假托兵事給程普,汝便送書信與曹操,言遲些日子必然與黃老將軍一同投曹,讓其多等待些時日。”闞澤點了點頭,道:“澤謹遵大都督口諭,不過大都督如今身體無恙否?”周瑜點了點頭,道:“德潤放心,此乃我之計也。”聽到周瑜這麼說,闞澤頓時心中放下一塊石頭,這周瑜乃是三軍主帥,又是親自說服主公來抵擋曹操的,若是他病倒了,那麼江東大軍必然片刻間就分崩離析了。
曹操坐於大帳內,左首做著龐統、賈詡、司馬孚、辛評、田疇、辛毗、嚴畯、荀諶、王修、王甫等人,右首則坐著張夏侯兄弟、張遼、徐晃、曹洪、曹純、曹休、張頜等人,此番龐統立了大功,那程昱已回許都,而賈詡又韜光養晦之下才坐了首位,曹操喜道:“士元不愧為鳳雛之名,區區小計便能使得江東大軍大敗而歸,我北方將士在戰船上如履平地,如今那水師再也不用放在我曹操心裏了。”龐統連忙稱是,眾人陪在下麵一一附和,曹操笑道:“如今我軍隻需再等上一月有餘,等那五百艘戰船造好後,大軍即可揮師南下矣,到時候我曹操便是天下第一人了。”眾人聞言變色,此話中之意便是曹操已然有不臣之心了,幸虧在這裏的都是曹操的人,若是外人在場傳揚出去,豈不是又讓人多番議論,其實即便是傳出去又能怎麼樣,曹操如今在兵力及財力上無人能敵,便是天子也要仰仗曹操,曹操也確實是天下第一人。龐統心中暗笑,這曹操果然太過自大了,不過這樣更好,赤壁一戰天下三分,到時候自己再道蜀中看看是否有明主,於是道:“主公,此言在內說便是罷了,切莫傳揚出去。”曹操飲到一半的酒水赫然而止,將酒杯放於案幾上,曹操轉頭目視龐統,道:“士元此話何意?”龐統看見曹操目露寒光,心道壞了,這曹操明顯便是喝多了,於是道:“統失言了,主公莫怪。”曹操鼻子裏哼了一道氣,道:“當今天下,若不是我曹操,漢室還有幾分天地,我曹操為漢室盡心盡力,便是封王封侯也不多,區區幾句話便不能說了。”眾人見曹操動怒,盡皆沉默不語,曹操見眾人沉默不語,無人附和於他,麵色一紅,站起身來,將案幾一腳踹倒在地,看著眾人喝道:“孤所言可有錯!”“主公所言極是,當真可封王封侯。”此時司馬孚起身應和道,其餘眾人恍然領悟,便是紛紛應和,曹操點了點頭,道:“孤若封王,爾等擁護有功,人人都有賞。”眾人紛紛高興應和,還有甚者戲稱大王,弄得曹操高興不已。賈詡在一旁並沒有說話,隻能暗暗搖頭,此番曹操真有些過了,當真不知道是酒過了,還是勝利在望的期盼過了。其餘尚有理智者盡皆在一旁暗暗思考,今日曹操所言到底是酒後戲言還是真心流露,隻有肯定這些日後方能博得曹操信任。隻不過這場筵席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是主臣皆歡而散。
龐統回到自己的軍帳中時,坐於席上暗暗思考,這曹操今日看來並非一明主,方才真將龐統嚇出一身汗來,自己不過是說錯一句話,便感覺有把刀懸於自己頭頂之上,雖然是為梟雄,但是在其身邊如此擔驚受怕恐怕以自己的性格難以長久,那孫權又目光短淺之輩,算來算去唯有那劉備算是仁義之主,不過他已經有諸葛亮輔助了,自己若是去投是否顯得太沒有身份了三顧茅廬的事情可是讓自己十分羨慕啊,算了,不管了,曹操這裏太危險了,還是早早找個理由離開好了,到南方去躲避一下好了。
卻說周瑜召集眾將,道:“近幾日自己身體不適,軍中大小事情皆由副都督程普負責,眾將可要盡心盡力。”那程普也是吃了一驚,不是他自己想要推脫責任,這半年來的大大小小數戰,周瑜算無遺漏,軍中將士皆是看在眼裏,如今他的威望卻是比不得周瑜了,而且曹軍人才濟濟,若不是因為周瑜智計無雙,恐怕這赤壁水寨早已經被攻破了,自己現在半路來當著都督統領三軍,若是不慎便成千古罪人了,於是道:“大都督,汝可一麵養傷一麵處理軍務,小事便由普做主好了。”大小將領皆是看著周瑜,若是周瑜真的養傷去了,恐怕眾人對大敗曹操這件事情就沒有底氣了。周瑜看著眾人如此重視自己,心中甚是欣慰,但是如今為了能騙住曹操,隻能狠心了,於是道:“我意已決,大小事情皆由程都督來決定,本都督要專心養傷,以備再戰曹軍。”眾人失望至極,但是周瑜心意已決,眾將也是沒有辦法,程普猶豫了下,道:“若是曹軍來戰,該當如何?”周瑜道:“可避之不戰,以弓箭射殺敵軍。”程普點了點頭,道:“大都督,程普不才,暫領大軍,希望大都督今早痊愈。”周瑜點了點頭,當著眾將的麵將帥印交給程普,道:“爾等盡心輔助程老將軍。”眾將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