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薛風一般,很多士兵一開始見砍不斷這圓盾吃了不少的虧,不少士兵還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那黃忠在後麵亦是發覺這個情況,便是搭弓射箭,但是箭矢更沒有殺傷力了,那箭矢碰到圓盾後還不規則反彈,那山越族的士兵有圓盾護身沒有事情,可是劉備軍的士兵可沒有這麼好運氣了,有些被反彈過來的箭矢直接射中,那黃忠頓時停了下來,喊道:“雲湧,對方盾牌及其古怪,該當如何?”薛風也是看到剛才的情景,他還真是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這盾牌就好像那山越人的保護神一般,薛風頓時也慌了頭,若是讓其他山越人趕到,自己等人豈不功虧一簣,便是大喊道:“事急矣,若不往前無路可退,殺!”眾將士聽到薛風這麼說,原本有些畏懼的心理又重新上來了,若是退的話肯定會必死無疑,還不如往前殺過去說不定有條活路,劉軍的士兵拚了命地往前衝。
木鐵虹一手持盾護著身體,一手持刀將一漢人士兵砍死,抬頭看了下,隻見漢軍隻有區區數百人馬,後麵尚未有援軍,便是大聲喊道:“族人們,殺死這些漢人你們便是勇士了,到時候族長會豐厚地獎賞你們,漢人人少,我們隻要擋住這些漢人等族長的援兵到來就好了。”“喏!”持盾的楠溪族兵高喊一聲,他們也見識到自己手中這些盾牌的厲害之處了,對打敗裝備精良的漢人士卒更有信心了。
薛風早就發覺那將領,隻是沒有機會靠近他,此時又見那人發號施令,便是喝道:“賊將,可敢出來一戰。”木鐵虹轉過頭來一看,見是一漢人少年,穿戴將領服飾,咧嘴一笑,道:“早聞漢朝沒落,果然如此,如此黃須小兒也敢出來應戰,還是早點回家去吧。”那木鐵虹自視甚高,他乃楠溪一族的第一勇士,可是有身份的人,這漢人小將定然無什麼本事,就讓自己的手下去對付好了,倒是那後麵的白須老兒,方才一手箭法極妙,自己還需多多注意才是。薛風心中打了個彎彎,每逢自己上戰場邀戰的時候都會被敵將看輕了,難不成真是因為自己太年輕的原因嘛。
薛風知道再拖下去就對自己這支人馬極為不利了,於是對黃忠喊道:“老將軍,我去鬥那賊將,你在一旁壓陣。”黃忠從人群中殺到薛風身邊,道:“雲湧勇則勇矣,讓我給你開路。”便是急舞手中大刀,朝一旁的楠溪族兵砍去,那人見大刀砍來,便是趕緊支盾,身子一縮便是藏到大盾後麵,黃忠冷笑道:“區區破盾,我砍不破它,我砸扁它。”說話間一變刀身,便是刀背橫拍在盾牌上上,那盾牌頓時凹了進去,然後又彈了回來,盾牌是沒有什麼損傷,但是那持盾的士兵早就被刀背拍散了半個身體的骨頭,沒有外傷隻有內傷,五孔流血而死。旁邊眾人皆是一驚,都是沒有想到這老將還有這等本事,那邊木鐵虹見此心中暗叫糟糕,若是讓那老將多拍幾下,豈不將自己這些士兵都給拍死了,那邊薛風則是暗暗一歎,原來用刀還有這等好處,可惜自己是用槍了。
薛風見那木鐵虹靠了過來,趕緊一槍圈下木鐵虹,然後對身後的士兵道:“傳令兵,發令箭。”他也是對自己極為有信心,山越一族中厲害的人物沒有幾個,便是那沙摩柯厲害些,這些人名字都沒有聽說過,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便是命令傳令兵趕緊給劉備發令箭,讓其快快增援。“嗖!”的一聲,一支令箭衝天而起,然後在最高點炸開,在昏暗的天色中極為明顯,那邊山背的劉備及諸葛亮看見這個令箭的,便是喝令眾人立刻起兵奔赴戰場。
木鐵虹看著麵前的少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武藝在此少年麵前竟然如孩童耍寶一般,道:“汝叫什麼名字,我未曾聽聞過漢軍中有你這麼一個人?”薛風冷笑道:“井底之蛙,某乃荊州牧左將軍劉備帳下薛風,汝那盾牌是何人製造的?”那木鐵虹喃喃道:“該死,那人騙了我,誰說那薛風是一員小將,明明是一員虎將。”然後聽見薛風問話,便是開口笑道:“藤甲盾牌也沒有見過?”薛風聞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