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道:“偶得長生之道,不敢以長者居之。”薛風皺了皺眉,道:“世間真有長生之道?”老者點了點頭,道:“確有,將軍可有興趣知曉?”薛風心中冷笑,以後世人的眼光他還真不相信此事,不過此人竟然能悄無聲息的進入自己的大帳,還是有些本事的,於是道:“仙長客氣了,我隻是一介凡夫,長生之說對我太過遙遠了。”老者疑惑道:“世人皆想問長生之道,為何汝反而不想知道了?”薛風見老者問話,心中更加疑惑,於是道:“仙長莫不是來跟我閑談的?”老者道:“將軍,汝即為局外人,為何又來攪局?”薛風心中大驚,此人話中若有所指,便道:“仙長此話何意?”老者笑而不語,靜靜地看著薛風。
薛風著實受不了這老者的目光,側目道:“既來之則安之。”老者點頭道:“此話不錯,但是將軍可知逆天改命有凶險否?”薛風恍然道:“仙長此言何意?”那老者道:“豈不知萬法自然,一切事物皆有其存在的法則,將軍強行破壞這個法則,豈不擾亂萬物之本!”薛風皺眉道:“仙長,若是如汝說言,薛某自是帶有法則而來,何言破壞之意?”老者道:“汝雖是一個變數,若是不輔助劉備,必然不會破壞天命,如今汝欲逆天改命,怕於你不利,我特來勸解一番,將軍尚需好自為之。”薛風冷笑道:“若是天意如此,我必然要與天鬥,不然我枉死一回了。”老者搖了搖頭,道:“將軍非要如此,某已無話可說。”薛風笑道:“仙長若是離去,某便不送了。”老者轉身道:“某乃南華老仙,若是他日有何難處,來長安城外的終南山尋我便是,逆天改命,禍及親人,切勿小心。”話音尚在,人已不見,留下薛風一人久久不語。
翌日,薛風一大早便是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自昨日那仙長離去後,他身上的傷突然就結痂了,這著實出乎薛風的意料,但是他猜想自己的傷好得這麼快必然是跟那老道有些關係,卻不知道那老道原本路過此處,算得此處有一殺戮之機甚至牽連大山中的百姓,卻見薛風將屍體焚燒避免了瘟疫,念及此處便是將薛風身上的傷治療了一下,也是因為算得薛風此行有莫大的凶險,所以才打算助其避過此難的意思。
“將軍!”徐猛站在薛風的帳外,見薛風一出來便是拱手拜道,薛風道:“昨日一戰,親衛營損失了多少人?”徐猛回答道:“將軍,損失了一百多人,重傷一百多人,輕傷者兩百多人,雖然斬殺兩千多人,但是親衛營戰力驟減了一半。”薛風點了點頭,這次損失很大,但是心中也有些自傲,以五百人對陣三千人,還是在對方有利的陣型下,怕是任何人也做不到這樣的事情,隻有曹操的虎豹騎及虎衛營、孫權的丹徒兵才能做到這樣的事情吧。薛風道:“將死去的將士名字記錄在冊,日後善待其家屬,這些都是我們家人。”徐猛一愣,隨即眼紅的點了點頭,薛風一句話就將那些將士心中的苦楚說了出來。
一個時辰後,薛風看著自己這兩百親衛及三千劉備送過來的士兵道:“平日裏多讓你們訓練便是為了應付這樣事情,以五百人殲滅三千敵軍,世上能比之爾等也寥寥無幾,當日當為世之精兵,今日我便命爾等為破軍,意為破除一切敵軍,沒有任何敵軍在你們的身前能站住身形。”兩百多人低頭喃喃了幾句“破軍”後,抬頭頓時高聲喊了起來“破軍。。。破軍。。。”那霍戈領著三千士兵靜靜地看著這支殺戮之氣的親衛營,破軍,果然與眾不同,便是霍戈也想像那些人一般進入破軍營中,好讓世人知道破軍營的厲害之處。薛風揮了揮手,道:“全軍出發,繼續追擊毒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