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馬謖見狀,道:“將軍有什麼不滿的,這上庸畢竟不是襄陽。”薛風微微一笑,隨即一個想法出現在腦海裏,道:“幼常,我考你一道軍略,若是你回答地出來,我就上表主公為你請副軍師一職如何?”馬謖頓時一樂,道:“副軍師就不用了,有孔明,龐統及元直三人在,怎麼都輪不到我,還有將軍這樣的鬼謀在,我也不敢當啊!”薛風微微一笑,道:“這鬼謀的話,還是那曹操帳下的郭嘉最為合適,天下人奇謀無出其左右,也就那毒士賈詡能夠跟他匹敵而已。”馬謖一愣,道:“這二人還有這樣的名號?”薛風暗道自己說多了,這可是後世的人可取的,打馬虎道:“別管這些,等你日後成名了,肯定會有人給你取外號的,我們來說說這軍略。”馬謖點頭道:“願洗耳恭聽。”
薛風道:“若是我大軍在川中征討劉璋,荊州本就兵力不足,這江東突然偷襲荊州,我軍連失長沙,江陵等重地,川中援軍來路被斷,荊州南郡已失,隻留一大將困守麥城,唯有上庸尚在我軍手中,此時依你看來,上庸該不該出兵?”馬謖一愣,隨即皺眉道:“我軍當不會陷入如此險境吧?”薛風道:“若是一帥所謀不足以致如此,此乃主帥之過,汝需當謹記,不過這軍略汝是否能想出來破解這難題?”馬謖點了點頭,不過眉頭緊鎖實在是讓人看不出他能想出問題來,薛風笑道:“幼常莫急,此番我們前往長安路途長遠,你可以慢慢想,等想到了再來找我。”說罷留下馬謖一人,薛風謂眾人道:“休息一會,我們便啟程出發。”眾人點頭後埋鍋造飯去了。
十五日後,薛風等人來到了武關,麵對這山巒間唯一一道通往長安的路,薛風知道過了這裏就可以到達故都長安了,心中不免也有些籌措起來,薛風看著武關有些陳舊的牆體及關上曹兵,不免有些動容,當年十八路諸侯兵寇虎牢關,得到了一座被大火燒盡的洛陽後便是止步不前,若是當年的劉表有點血性的話兵寇武關,夾擊董卓的話怕是董卓也不可能一把火燒了洛陽了,隻要劉表破了武關,擋住董卓的退路,怕是董卓隻能在洛陽跟諸侯死戰,或隻能北上逃亡了,天下也就不是今天這副光景了,說不定董卓的精銳西涼騎兵還能戰勝諸侯的聯軍也不一定,但是已經沒有那麼多但是了。
薛風道:“過了武關,此去長安還有多少裏路?”那領頭人道:“武關離長安不過四五日的路程了。”薛風點頭道:“這武關的官兵查得嚴不?”那領頭人回答道:“其實若是襄陽尚在曹操手中的話怕是好過一些,如今我軍與曹軍對峙,這裏應該查的嚴一些,但是過了武關,裏麵便是沒有這般麻煩了。”薛風點頭道:“曹軍的士兵都很謹慎,此番你多勞心一些。”那人點頭離去,便是朝武關下的士兵而去。
少頃,那人便是回來道:“公子,事情都辦妥當了,這幾天運氣好,聽說那什麼西涼蠢蠢欲動,所以長安那邊盤查得比較嚴,這邊沒有那麼嚴了。”薛風聞之一愣,疑惑道:“可有說西涼那邊為什麼有這麼大的動靜?”那人搖頭道:“小人不敢過多打聽,怕讓人起疑心。”薛風點了點頭,這人倒是謹慎地很,於是道:“好了,你下去安排事情,我們馬上過關。”
過關的時候,曹兵真的沒有怎麼盤查他們這隊人馬便是放了過去,卻是曹兵也見得多了像這樣從南麵過來的商隊了,以前有甚的時候有四五千人的商隊過來,他們也沒有過多的盤查而已,薛風一路過關一路在思考,按道理說現在這個時候西涼根本就沒有什麼動靜,難不成是外族又到長安這邊打獵來了,若是如此倒也不為過,可是自己明明記得不是這樣的事情啊,現在還有什麼外族敢過來這邊,曹操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或者說三國裏的諸侯對外族有很強的敵對意識,可以跟內亂中的諸侯暫時議和,然後全力對付外族,那曹操的兒子不就是滅了烏丸後讓曹軍軍心振奮不已嗎?不過西涼這裏要是真動蕩不安的話,怕是長安不能久呆了,要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