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滿滿的一杯白酒,丁薇妮唇角勾著陰笑,鼓吹著紀念,“紀念,快點陪郝局喝一杯,難得郝局這麼高興,我們的項目能不能請到郝局參加開盤儀式,可就看你了!”
紀念望著麵前的酒杯,小臉微微泛起一絲蒼白,這麼一杯幾乎溢出來的白酒,要她怎麼喝?
於是,紀念搖了搖頭,用不算大的聲音拒絕,“對不起,我不會喝酒!”
“紀念,你這是不給郝局麵子嗎?”丁薇妮似乎冷了嗓音。
如果,到了這會兒,紀念還感覺不出,丁主任是在把她往絕路上推,那她未免就太傻了!
她想起在售樓處,江愷經理質問過丁主任一句話,不知道紀念哪裏惹到丁主任了,值得她這麼不遺餘力的為難她,紀念是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哪兒惹到了丁主任……
“不是的,丁主任,我是真的不會喝……”
“哎,薇妮啊,別難為我們小紀念,不會喝酒那就不喝,放心,小紀念,郝局不生你的氣!”郝局看似通情達理的說著,一手拿著酒杯,斟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一隻肥厚的大手卻赫然摟住了紀念的腰身。
紀念整個人猛的一顫抖,差一點就從椅子上跳起來……
那雙屬於郝局的肥厚大手,刺激的紀念想哭,她很想直接大方的甩開郝局的手,可是這一側,丁主任的目光,利劍一般仿佛不斷的在警告她,影響了項目的責任她付不起!
是以,紀念不敢明顯的躲,隻好一點點的往前蹭了蹭,希望能夠避開郝局摟在她身上的手。
隻是,紀念真的沒想到,這位郝局竟然是那麼的難纏,感覺到她有躲的意思,竟然摟的她更緊了,她甚至能夠隔著身上的襯衫感覺到郝局那隻粗壯手臂的熱度……
丁薇妮就挨著紀念坐著,怎麼可能看不見,好色的郝局已經開始有了動作,他的手已經黏上了紀念呢?
郝局的好色,盛世負責過外聯的公關,尤其是女公關哪個會不知道,哪個沒吃過虧,可是紀念不知道,所以她今天就讓紀念好好的享受一下郝局的鹹豬手!
不過,隻是鹹豬手招待紀念,丁薇妮當然覺得不夠,不是說酒量不好嗎,那她就非要灌醉她,然後讓郝局好好的高興一晚上,她真的很好奇,到了明天早上,一朵殘花敗柳,被老男人折騰玩過的髒女人,還有沒有臉去勾引高攀陸總!
紀念不知道丁主任心裏惡毒的想法,她也根本就躲不開郝局那隻手,而郝局那隻手開始更加不老實,隔著紀念身上的襯衫,緩緩的遊移起來。
紀念感覺到,從胃裏似乎泛起一股子酸水,正在湧上來,讓她有些惡心想吐,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幾乎沒了血色,小臉上的神情,那麼無助……
而丁薇妮,心情愉悅的看著,又開了幾瓶啤酒,將紀念麵前的那杯白酒換成了一杯啤酒,“紀念,不喝白酒,總要陪著郝局喝點啤酒的,郝局難得赴我們的約,你若是一點酒都不喝,是不是太說不過去了?”
一邊說著,丁薇妮還一邊把酒杯推到紀念的麵前,以一種慫恿又強迫的意思,要逼紀念喝酒。
紀念的眼中,都盛滿了無助,她今晚是不知不覺的就走進了一個囹圄,這裏麵沒有一個人,她能夠求助,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幫她,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怎麼才能擺脫掉郝局?
就在紀念無助到想哭的時候,郝局竟然變本加厲的,撩開了紀念的襯衫,那隻肥厚的大手掌,直接探進了紀念的衣內,觸上了她嬌柔的脊背肌膚,在她的背上遊走,一點點的往上探去……
紀念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努力壓製著沒有叫出聲來,而那種惡心的感覺,上升到最嚴重的狀態,她若不是憋著,就真的吐出來了!
包房裏,丁薇妮和另外兩個郝局的副手,頻頻舉杯,氣氛倒是熱絡,試圖以這樣詭異的熱絡氣氛,遮掩郝局正在對紀念做的齷齪事。
忽然,包房的門被推開,一雙修長的腿,邁著沉穩的步伐,從容的走進來……
包房裏的所有人,目光本能的朝門口看去,臉上不免有驚訝,隻有紀念,在看到走進來的人時,小臉上瞬間湧起解脫——終於,有人能救她出水深火熱了!
郝局從驚訝中反應過來,眯著豆眼笑著道:“呦,這是什麼風,怎麼把陸總還吹過來了?薇妮啊,你們陸總過來,怎麼不事先告訴我一聲呢!”
丁薇妮的臉上,有著探究,陸總為什麼會突然過來?一般公關外聯組織的應酬,陸總什麼時候出現過?哪怕應酬的是上頭再大的領導,陸總也不會出麵的,因為她清楚,陸總有自己應酬的圈子。
聽了郝局一番話,丁薇妮立刻擺出一副抱歉的姿態,“郝局,陸總他……”
隻是丁薇妮剛一開口,就被陸其修打斷,陸其修淡淡的牽了牽唇角,眸光深邃的看了一眼紀念,對郝局道:“郝局,沒打招呼就過來是我的不是,不過我來隻是接我女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