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安宮,
呂總管本來想私藏這張紙,好以後自己遇到困難的時候,來求助許麗。
米兒也不跟呂總管客氣,雖然呂總館是內務府的總管,可是她家娘娘現在可是陛下麵前的紅人,如今剛剛被封為許嬪,那可算是平步青雲,飛黃騰達。
呂總管無奈,隻好慢悠悠的把那張紙交了上去。
米兒從呂總管手裏奪過紙,然後走到許麗身旁遞給許麗。
許麗展開看了看,發現沒有錯,就連忙下逐客令,“好啦,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呐,你可以走了。”
呂總管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米兒給轟了出去,“娘娘都叫你走了,你怎麼還愣在那裏出去,出去,趕緊出去。”
最後呂總管走了。
呂總管走後,米兒看向許麗手上的紙詢問道,“娘娘,那這張紙怎麼辦?”
“先放在這裏,到時候你幫本宮把它毀掉。現在你跟本宮來一下,本宮有事情要你去做。”
米兒跟著許麗去了內殿,就這樣把一張紙放在了桌上。
翠香見狀,覺得機會來啦,跟秦柔溢說道,“溢兒,這個章安宮我以前來過,這裏好像有一個小洞可以進去,我去找找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把那張紙給偷過來。”
少女不疑有她,點了點頭。
章安宮哪有什麼洞,這完全是翠香騙少女的。
翠香離開後,直接用輕功躍上了屋頂,把屋頂的磚稍微移開些,直接從屋頂上躍了下來。
左右看看,趁沒人的時候把桌上的那張紙塞入懷中,又從屋頂爬了上去,繼而回到秦柔溢身邊。
“東西拿到了,我們趕緊走吧。”
……
次日清晨,沈惜宮
翠香的房間裏,
“如果說許麗跟這件事情有關係,主要目的是為了對付湘妃,那麼這一切就說得通了。”
翠香在床榻前邊走邊分析道。
而秦柔溢坐在床的邊緣,一臉沉思的樣子,完全沒有在聽翠香的分析。
“溢兒,溢兒……”
翠香喚了好幾聲也不見少女答應,你是加重了聲音,“溢兒,你在想什麼?”
“啊?”這時,秦柔溢才算真正的回神,完全沒有聽見翠香在為什麼?
“香兒,你說什麼呢?”
翠香,“……”
“拜托大姐,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你現在還有時間在這兒發呆。”
翠香覺得很無語。
“不好意思啊,剛才走神了。”秦柔溢的確去想別的事情去了,經翠香一說,少女主動地大大方方的道歉。
“哎,我也是服了你了。”翠香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說吧,接下來你該怎麼辦?”
“接下來?”秦柔溢皺眉,“雖然已經有玉佩可以證明是許嬪搞得鬼,不會現在許嬪懷著陛下的孩子,想要單憑就一點搞垮許嬪,怕是沒有這麼容易吧。”
這一點少女很清楚。許嬪就是因為仗著懷孕所以胡作非為,順帶著陷害湘妃。
湘妃隻要一倒,許嬪怕是在宮中獨大。
隻不過,湘妃有娘家丞相府撐腰,有魏太妃這個姑母相助,怕是許嬪到時候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後果,難以料想。
……
“母妃,您都把我關在您這裏好幾天了,您什麼時候才放我出去呀?”
昭儀宮裏,赫連落弦拍著被鎖著的門,使勁的朝外麵嚷嚷道。
外麵,龐太妃被身邊的宮女扶著,對著被自己鎖在屋裏的赫連落弦說道,“落弦,不是母妃狠心要關著你,隻是,你之前魯莽去官女宮的事情,母妃已經知道了,你知不知道為一個不相幹的宮女去跟趙姑姑相衝,這件事情你太衝動了。”
“母妃……”
因為赫連落弦在秦柔溢出事之前就被龐太妃關起來了,所以她還不知道少女已經出事了。
“母妃,你說的是什麼話?溢兒是我最好的朋友,朋友幫助朋友不應該兩肋插刀嗎?我幫助朋友有什麼不對的,再說了趙姑姑也實在是太過分了,居然這樣對溢兒。”
“你還敢這麼說?”龐太妃對於自己女兒不承認錯誤,反而理直氣壯的頂嘴,很不滿意。
“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你先別生氣。氣壞了自個兒的身體,對您自己也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