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齊家公子是狂妄還是無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把自己考試作弊的事情說出來,難道他真的是有恃無恐,還是說他有這個資本。
當然,秦柔溢還是相信齊家公子是無知,並不是有恃無恐。
秦柔溢看傻子一樣看著齊家公子,不打算理會這個傻兒。
然少女這樣的態度惹怒的齊家公子,“你什麼表情,別以為本公子喜歡你,你就能無法無天了。”
齊家公子的一句‘喜歡’,差點讓秦柔溢笑出聲來。
“喜歡?小弟弟,你知道什麼叫喜歡嗎?還有,你靠不正當手段拿來的東西,終究不是你自己的。”
這齊家公子一看就比她小,這麼小的孩子,怎麼就成天留戀這花街小巷,成為紈絝子弟呢!
“什麼叫不正當的手段?你懂什麼,這叫智取。”
齊家公子最討厭別人說他用銀子賄賂考官。
“智取?”秦柔溢冷笑,“你所謂的智取就是去賄賂考官?要是朝廷的人知道,非吐一口血不可,當官的要是都像你這樣,這國家非倒閉了不可。”
少女霸氣的話在客棧裏回蕩,所以人都定定的看著秦柔溢。
這位姑娘說得不錯,要是所有當官的都像齊家公子這般德行,天夏王朝非要完蛋了,國家沒了,他們這些老百姓該怎麼辦?
“你……你,”本來以為是個軟柿子,卻沒想到對方把自己氣的半死,齊家公子指著少女,半天都‘你’不出一句話。
“別你了,口齒不伶俐,回家讓你爹娘治治。”
推開齊家公子,秦柔溢直徑上樓,不理會樓下吃驚的眾人。
當秦柔溢上了樓,關上了房門樓下的齊家公子才回神,指著樓上少女的房間,惡狠狠的說道,“你,你給本公子等著。”
說完,就帶著幾個兄弟走了。
終於恢複了清靜,秦柔溢躺在床上,可還沒有過一炷香的時間,樓下又恢複了吵鬧。
“掌櫃的,你們是怎麼做事的,居然叫人欺負了我的兒子。”一位婦人的聲音響起。
“就是啊,我們齊家的人有這麼好欺負?居然敢欺負到我們齊家頭上,這是不想活了嗎?”
“太可惡了,趕緊叫那個誰給我下來,向我兒子道歉。”
“趕緊要那女人下來,我弟弟看上她,那是她祖上積德,居然還敢給我們齊家甩臉子,真是不要臉的賤胚子。”
……罵罵咧咧的語氣那是越來越凶,什麼髒話都往外吐,可謂是一點形象都不顧。
樓上房間裏的少女皺了皺眉頭,萬遷縣風氣不太好,居然有這麼多敗類。
妄她在這裏生活了數十載,真是晦氣。
而樓下的掌櫃的也為難了,這齊家在萬遷縣的影響力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都是有錢人家,可叫他一個掌櫃的如何惹得起。
於是,戰戰兢兢的掌櫃的來到了樓上,敲開了少女的門。
看來是躲不過這一戰,秦柔溢幹脆也不扭扭捏捏的,直接開門出去來到樓梯口。
少女一出現,那個齊家姑娘,就是齊家公子的姐姐見到秦柔溢的容貌,眼下不由得劃過妒忌,這女人真的好美,美的都讓自己恨不得撕了那張臉。
“就是你?不給我們齊家的臉麵?”齊家姑娘不陰不陽的語氣響起。
看到秦柔溢,齊家公子再次劃過驚豔,真是越看越美呀。
秦柔溢悠閑的靠在樓梯口的扶手上,挑了挑指甲,語氣慵散,“你們是誰呀?本姑娘認識你們嗎?”
“你不要扯開話題,說,我弟弟看上你了,你幹嘛無動於衷,做我弟弟的妾難不成還虧了你?”
真是個極品家人,秦柔溢心中冷笑,這齊家果然是一路貨色。
這時,沈家老爺經過這家客棧,看到裏麵有這麼多人圍著,有些好奇,便上去詢問,這一詢問,才發現原來齊家眾人在找一個姑娘的麻煩,於是,愛管閑事的毛病發作了。
“齊夫人,人家小姑娘不願意,你難道還要搶人不成?”
那齊夫人很不樂意的看著沈老爺,“我們家的事情需要你來管嗎?沈家老爺,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你如今可都是四十齡高壽了,陸陸續續考了十幾次,卻一次都沒有高中,反而快要被我的兒子搶先了,我真替你丟臉,你居然還有臉在這裏裝好人。”
要是說,在萬遷縣齊家齊家最大的對手是誰,那莫過於是沈家。
沈老爺對人戳到了痛處,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就是呀,你都快成一個糟老頭子了,居然還敢跟本公子搶狀元,也不摸摸你的臉,這是有多厚呀。”齊家公子一向看沈老爺不爽,這會兒終於找到機會可以痛說他一頓。
沈老爺臉色很難看,不過還是堅持原則,“就算如此,你們也不能這樣欺一個姑娘家,齊家小兒,你都已經快二十的人了,還是這麼像小孩子,人家姑娘都不願意,你還想強搶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