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黃昏,天已經有些暗淡,頭頂上甚至隱隱約約地有幾顆星星。
在蒼茫的遠方,弧狀的群山之巔,一輪血紅的落日像一輛勒勒車的輪子,靜靜地停駐在那裏。
它沒有了光焰,顏色像我們寫春聯時用的那種紅紙。柔和、美麗、安謐,甚至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像民間剪紙。
它大極了。我說它像勒勒車的輪子,隻是一個順手攫來的想法,它當然較這輪子要大得多。它停駐在那裏,模糊的群山輪廓線托扶著它。
夕陽雖美,卻無法照亮數人的心靈。
劉一莽,晨媽媽(陳琳),(晨姐姐)劉雨軒,蠻牛,還有李耳和齊峰,他們此時心裏已經亂到極點。
距離西拉山嗜血狂狼王之戰已經有一個月之久,讓人意外的是,嗜血狂狼王並沒有被殺死,而是認蠻牛為主,雖然蠻牛有千萬個不願意,百萬個不樂意,可是卻無法阻止事情的發生,心裏沒有絲毫的自豪感。
畢竟嗜血狂狼王乃是讓劉晨受傷的罪魁禍首,可是如今不但沒有手刃仇人,甚至還成了戰鬥夥伴,如何讓蠻牛不生氣,可惜在成為蠻牛戰鬥夥伴的一瞬間,蠻牛就已經失去殺它的機會。
蠻牛暗暗的想,要是大哥醒不過來,一定將這頭該死的狼殺死,就算自己以後不能簽訂副幻獸。
“蠻子,不要擔心,晨晨不會怪你的,能看到自己好朋友的實力暴漲,這也是辰辰的關心的。辰辰也未必有事。”劉一莽勉強微微一笑。
那苦澀的笑意讓蠻牛的自責越來越強烈。
蠻牛抱頭痛苦:“可是,已經一個月了,大哥卻還是沒有醒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何能不自責,為了救自己,大哥已經昏迷了一個月了。
劉一莽傷感歎了口氣:“唉…是啊!晨晨的傷已經都好了!可是為什麼不醒來呢!難道內傷太重?”
劉一莽被狼王的一擊,可是在邪甲盾的防禦下,自己隻是稍微受了一點輕傷,並沒有傷及脛骨,畢竟有邪甲盾將大部分的力量全部卸掉,隻是衝擊力撞暈過去。
“一莽,你說辰辰會不會出事啊!都那麼久…”說著說著就忍不住低聲抽泣。
不知道何時晨媽媽已經站在門外,自然聽到了蠻牛和劉一莽的對話,心裏更是傷心難過。
“晨媽媽,我…”蠻牛急忙。
“蠻子,這不能怪你,畢竟你們是好兄弟,要是當時情況換成你,你也會救晨晨的,不是嗎?”晨媽媽打斷了蠻牛的自責。
突然,屋內傳來劉雨軒(晨姐姐)的驚叫聲。
“啊!爹,快來…”
門外的三人臉色一變,迅速跑到屋內。
劉晨安詳的躺在那有木有所做的床上,絲毫不動,僅有絲絲的呼吸還證明他還活著,可是卻就是不醒過來。
“怎麼了.”劉一莽急忙問道。
“晨晨的身體突然變得好燙,好燙。”
“啊…”晨媽媽不小心的去摸劉晨的手,卻驚恐的痛呼一聲。
“怎麼了..”劉一莽微微移動身體來到妻子身邊,臉色微變。
“真的好燙。”
蠻牛和劉一莽伸手觸摸了一下劉晨的身體,果然,劉晨的身體溫度急劇上升,溫度已經攀升道八十度之高。
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如此高的溫度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極限中的極限,再這種情況下,大家都束手無策。
蠻牛臉色蒼白,心裏已經驚恐萬分:“怎麼辦,怎麼會這樣,晨爸爸,這該怎麼辦。”蠻牛已經急的直打轉。
劉一莽並不好到哪裏去,兒子突然受傷,卻再次身體發生異變,身體的溫度攀升如此高,這種情況聞所未聞,見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