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以後還是繼續尋找剛剛那股寒氣的來源,但查看了整個醉安府也沒有發現來源。難道又是仇家找上。門來了?鬼刎不敢肯定,還是把神識外放道江府外,依舊還是沒有發現。
鬼刎皺眉,看來最近要跟江日晚說一下,加強長安城的守衛。
不是鬼刎小題大做,而是之前她和江日晚拉的仇恨實在太多,仇家的數目多達……是幾十、幾百還是幾千來著?咳咳,好吧,她也數不出來了。
算了算了,既然此刻還沒能找到放寒氣的人,鬼刎繼續修煉去了。
經過這幾天的修煉,鬼刎總算是把每天兩個時辰的清醒時間加長到每天兩個時辰一刻。
不遠處,江日晚也感覺到一絲怪異,沒有五官的臉一下子冒出來五官,把不遠處的慕清歡給嚇了一跳。
“日晚你好端端的幻化五官出來做什麼啊?知不知道我膽子其實很小的!”慕清歡拍了拍被嚇到的小心髒,一邊沒好氣地對江日晚說道。
江日晚輕飄飄地看了慕清歡一眼,隨後轉頭看向窗外,沒有回話。
慕清歡聽不見江日晚的回答,抬頭看向他,隻見他看著窗外怔怔出神。“日晚我問你話呢!你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啊?”
“來了,他們沉不住氣了,”江日晚回了一句,弄得慕清歡一陣恍惚:“誰來了?誰沉不住氣了?”
“仇家,”江日晚把視線收回來,轉頭看向慕清歡,深邃的黑色瞳孔裏麵翻湧著大浪,怒氣顯而易見。
“仇家?誰惹得?”清歡不明所以地看著江日晚,她自然看見江日晚眸中的火氣,但她也清楚知道,他氣的不是她。
聞言,江日晚一愣。他最清楚慕清歡的脾氣,要是此刻他說這些仇家是他惹回來的,慕清歡會砍死他,要是他不說,慕清歡也會砍死他。既然橫豎都是死,那他也要拉個墊背的!“我……我跟鬼刎惹得。”
聽言,慕清歡挑眉,“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們兩人惹得仇家一共有多少人呢?”
頭上冷汗狂冒,敢情自己當初就不應該作死告訴慕清歡這件事情,現在挖了個坑讓自己跳……“我我我忘了。”
“忘了?嗯?”慕清歡漸漸靠近江日晚,笑容明顯是帶著惡意。
“真真的忘了,我沒沒騙你!”江日晚受不了慕清歡這樣的笑容,記得孫子兵法好像有第三十六計,他還是走為上!說完人就消失在慕清歡的麵前。
“江日晚!”慕清歡這一吼,正好讓全醉安府裏的人都聽見了,不明所以的就繼續做著自己的事,知道是什麼情況的鬼刎狠狠打了一個顫抖。“該死,日晚不是那麼嘴欠地說給清歡知道了吧?”
“你說誰該死?”江日晚突然出現在鬼刎的房間裏,但鬼刎好像習以。為常,並沒有吃驚。
“當然那是你啊!若不是你說給清歡知道,現在你用得著來我這兒避難嗎?”鬼刎連帶鄙視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江日晚,剛好對上他不久前忽然幻化出來的臉。
“你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他娘的!明明都已經兩百多年沒來了,這次來長安城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唉,要不是他們的氣息忽然出現,我會說漏嘴嗎?害我現在被清歡通緝……”江日晚努了努嘴,然後才把臉上的五官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