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城主,”雲殘朝她溫和地一笑,給七嵐解釋道。雖然他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人,但既然能夠呆在這裏,而且還知道他的人大概也是在醉安府上待了幾年的人吧?
聞言,七嵐的眉頭不經意地皺起來,語氣中帶點厭惡:“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妨礙雲殘你用刑了。哦,別忘了咱地牢的隔音效果不太好,記得布下結界,免得把聲音傳出來。府上最近來了不少人,別嚇到他們。”
居然來了不少人?還沒有離開長安城嗎?雲殘有些詫異,之後好笑地看了看七嵐,道:“沒事,你幫我收拾一個空房間出來,以後我也在這裏住下了。”
七嵐點了點頭,雲殘既然回來,那麼她也應該幫忙收拾一間房間出來給他睡,隻是她有些不滿,以後她又要服侍多一個人了。
把事情交代完,雲殘拖著婦人來到後院,後院一向少人來,花草樹木也沒人打理,倒像個荒原一樣。
七嵐看著地上殘留的暗紅血跡,嘴角狠狠地抽了抽,靠!雲殘根本就是故意來給她布置事務做的吧?
……
“阿嚏!”雲殘揉了揉鼻子,怎麼忽然就覺得有點冷呢?看了看身後的婦人,道:“這下麵就是你的葬身之地,你可要想好了,是被我用刑逼供還是自己乖乖把事情說出來。”
婦人雙手撐地,爬了起來,眼中全是怨恨。眼前的這個人她從來沒有見過,就連畫像也沒有,聽之前他和江日晚的對話,她才知道這人原來是已經離開長安城幾十年的雲殘大人。
為什麼稱為雲殘大人?那也是有一段曆史的,傳說中,雲殘是在慕清歡來之前的刑官,長安城的所有刑事案件都由他主審,鐵麵無私,出手更是狠辣,人人聽到這個名字都是立馬跑回家裏,生怕被他揪出什麼過錯。
至於雲殘為什麼離開長安城,這件事反而無人知道,就連他離開長安城也無人知道,隻當他去了某個地方閉關了。
雲殘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就是‘笑麵虎’,這稱號可以說是氣得特別符合雲殘的性格。你永遠也不會知道雲殘笑容的背後到底隱藏了多少折磨人的方法,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咬你一口。
想到自己之前打聽回來的資料,婦人的眼睛泛著恐懼,要是雲殘真的動刑,恐怕自己連命也會沒有,不過她也不是傻子,本來就是冒著生命危險給墨痕辦事本來就是危險的,更何況此時自己已經被雲殘抓住,遲早也是死。
“嗬,我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婦人咬著牙關,發狠地說了這麼一句。
“哦?”是他離開長安城太久了嗎?這麼這人都不怕他了?不對,她是怕的,但也敢對他放狠話,這膽識也該應該被讚賞一下。
沒有理會婦人,雲殘蹲在地上,雙手不知道在摸索什麼。隻是過了一會兒,後院的地麵就激烈地震蕩,知道地上出現一個通道才停息。
婦人瞪大了眼睛,這醉安府還有密道?她為什麼查不到?一定是那個買消息給她的人故意隱瞞的!一定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