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一種邪術,利用鋼針釘入人類的大腦,通過刺激中樞的穴位來起到控製的作用。當然,這還需要一些極為特殊的技術以及能力。
很不湊巧的是崔寅就會使用這樣的能力,他出生在一個古老的家族中,掌握著這項曾被無數人所唾棄的能力,然而被控製的不僅僅隻有自由聯盟的總長慕德黑,包括其手下的一批官員都陷入了崔寅的操控之中。
隻可惜,他們並不知道大難即將臨頭。飛鷹與猛虎兩大軍團幾乎是在頃刻間倒戈的,而獨狼軍團從被包圍乃至繳械,前後不過幾個小時而已。徐淩早已命人嚴格的控製了三個軍團的四周,這其中沒有任何一個人有機會將消息傳達至後方的指揮營中。
眼看著天色已經泛白,血族的大軍在三大血皇的掌控下緊緊的跟在了徐淩的身後,而德勞文是徐淩刻意帶去的,他從兩個軍團長的口中聽說一些古怪的事情,而衛旭也曾今告訴過自己,德勞文所掌握的是一個極為純粹的能力,被稱為淨化。
在徐淩原來的世界中,十八世紀歐洲的教廷曾在一段時間中-將這種能力傳播到了整個世界,可惜虔誠的教徒隨著戰爭而消亡,信仰也在時間中崩塌,淨化的能力需要一顆虔誠的心靈,這也是導致這種能力滅絕的關鍵。
指揮的營地已經出現在了眼前,幾乎沒有猶豫的,徐淩猛一揮手,血族便如同打了興奮劑那般,趁著黎明前最後的一絲黑暗,殺入了這營地之中。
慕德黑的精銳衛隊尚在睡夢之中,誰也料不到血族會陡然出現在這個星球之上,那悄聲無息的利爪不知道頃刻間帶走多少高手。徐淩真的是笑了,他甚至沒有出手,閑庭信步的遊蕩在這充滿了血腥味的營地中。
斯坦丁曾憂心忡忡的告訴自己慕德黑的精銳衛隊有多麼的可怕,但事實並非如此。這本就不是通過修煉得到的輪力,哪怕到達的十五層卻還是隻是一個空殼而已。
徐淩的眼前不知發生了多少次,兩個低等的血族僅僅依靠速度的優勢便能將一個十五階的輪力者殺死,這若是換在宇宙中任何的一個地方都是絕不可能的。
“隻是一些諂媚的角色而已,全部殺死一個都不要放過。”
如此殘酷的命令第一次從徐淩的口中傳達,這讓血族更加的毫無顧忌,卻讓德勞文的眉頭一皺:“這樣好嗎?”
“當然,有些罪是贖不清的,殺了一了百了。”
這才是徐淩隻將血族帶來的原因,他不願讓三大軍團看見更多的殺戮,但慕德黑必須死,無論他是因為什麼原因作下了這一切,但他現在很可悲的隻能成為一塊墊腳石而已。
血族大軍在半個小時內就肅清了指揮營地,慕德黑所謂的精銳衛隊實則確實並不怎樣,甚至徐淩能夠感到,大部分人在來不及拿起輪力槍穿上能量防護服的情況下,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戰鬥。
這樣的部隊也敢說自己是精銳,那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
徐淩在血族兩排齊整的列隊之中走進了營地的大帳,此刻整個營地都已經被血族徹底的包圍,大帳中隻剩下了十幾人而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奇特的氣味,徐淩體內的核竟然不受控製的他的體外形成了一道銀色的屏障,而德勞文眉頭一皺,雙手合成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口中輕喝:“消弭。”
一道白光亮起,隨即一股溫暖的風不知從何處出現,帶走了那種奇異的感覺。
德勞文將目光看向了一個人,而那個人的身旁正燃燒著幾支熏香,散發著嫋嫋的青煙。
徐淩從未見過如此猥瑣的臉孔,他的眉頭一皺,可正是此刻營帳中的軍官陡然間竟如同發了瘋一般的朝著兩人一擁而上。
“不好。”徐淩連忙將德勞文朝著外麵推去,而自己則瞬間祭出了斷虛,猛然朝前劈出一道能量,而自己則順著力量的衝擊,退到了營帳之外。
這是一種本能的危險感,當他在那個猥瑣的臉上看見的那種別有深意的笑容時,徐淩就已經感到了隱隱不妙,而那一眾人不要的朝著自己猛衝上來,更是讓這種感覺尤為清晰。
徐淩已經再也無法區分這些人中究竟誰才是慕德黑,因為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隻聽得一聲巨大的爆炸在頃刻間掀翻了營帳,三大親王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聯手布下了一道黑色的屏障,這才堪堪抵擋住了可怕的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