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葉景嵐表麵那麼的文靜,心裏全都是那種邪惡因子。一邊看賬冊,一邊用筆畫勾。
其實說簡單也還好,就是有點多了。數量龐大,一想到張管事說的在過幾天就要,心裏不停的在打顫。要是自己丟了這差事就隻能當真實的村姑,在太陽下曬日光浴,這自己可是深深的體會過的。
時間過的很快,一天,一秒,葉景嵐也沒有放過。睡覺也是稍稍的睡了幾小時不到平時睡覺時間的一半,早早的頂著個黑眼圈在看賬冊。
“一個,倆個!不對這裏錯了。”葉景嵐靠在桌子上微微的眯著眼睛,卻是直直的望著賬冊,不得不讓人佩服這女娃的毅力。這也可以?
“嗬嗬,嗬嗬。”葉景嵐聽到了外麵傳來一陣陣笑聲,很清脆悅耳。葉景嵐的睡意就被這一陣子笑聲給喚醒過來,心裏在想著酒樓因該不會隨便讓人進來,如果能進來的人一定不簡單。還是好好的呆在這裏好好的看。要是飯碗砸了,那就又要去種田了。
葉景嵐又繼續數起“三個……十二……二十二。”數著數著,也不知怎麼滴就睡著了。用手墊著頭爬在桌子上,這樣子睡一下也能睡很久,畢竟很久沒有睡了。
酒樓的一間密室
張老在和一位蒙麵男子說話,張老顯然是微微的弓著身子。也沒有直視身前的男子,隻是問:“主子,這次有事嗎?”對於這個主子有幾點張管事還是清楚的,要麼是有事,要麼是來查帳的。不然不會輕易的來這裏,這主子的心思也不是一般的人能猜透的,就連主子的真實身份自己也是一點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主子很有錢,在朝廷也認識一些做官的。偶爾酒樓就會有些麻煩都是主子事先打好招呼的,再怎麼也不會出現,怎麼今個出現在酒樓。那就說明主子有事,但是自己這個做下人的也不好猜。
“滴答…。滴答…。”窗外還在下著雨,站在屋裏的男人宇文堯四似笑非笑的說:“聽說酒樓裏招了個女子當差。”看似很玩味其實隻有張管事知道主子這是說的很認真,就是不太明白主子怎麼個突然問起酒樓的事,平時都是自己管,主子都不過問的。
宇文堯看著張管事想久了,便裝作輕聲的咳了倆聲。張管事馬上就回過神來,臉上帶著尷尬,但還是說出口了:“主子,這個是奴才的老鄉。”張管事也不能亂說什麼,便是搪塞道,可是他沒有想到宇文堯早就知道了那個女子的身份。
“哦!那依管事看,此女子有何出彩之處,為何任用她。”說完,也隨即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回主子的話:“此女,做事謹慎,心又細,幹事比較認真。”
“真的嗎?”宇文堯以一種特奇異的眼光看著張管事,是想等著這管事說實話,也說點特別的,要是勉強的圓得過去就算了。
“真的,真的!”張老連連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一直按照主子問什麼就答什麼,不敢亂說,也不敢亂動,自己可親眼見識過。有一次,不知道哪家的富貴公子在酒樓裏生事恰好主子在,裏麵的小廝就連管事的都不能把他怎麼樣,可是公子一刀就殺了那個富貴人家的公子。也沒有鬧過事,那時隻是感覺公子勢力不小,現在可不這麼認為。
宇文堯也似乎聽到了一個比較滿意的答案,沒有繼續為難張管事,直接從密室之中走了出來。臉上雖然看不到表情,但是宇文堯不難感覺出,自己對這件事感興趣。而且不是一般的感興趣,像是隱隱約約的有什麼在等待著自己發掘的樣子,越是這樣就越想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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