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趕就是衝著讓他們成為臨時工去的,所以一場民眾暴打城管的鬧劇在寧川再次上演。
這一場仗打得那個天昏地暗。二趕在前麵衝鋒陷陣,大趕在後麵敲悶棍,使絆子。
六七個城管被兩人打的抱頭鼠竄,四散逃跑。
一時間,兩人成了天橋英雄,被天橋擺攤的,賣碟的崇拜的成了維護一方治安的橋神。
然而好景不長,這兩個橋神還沒等正式上位就被荷槍實彈的警察叔叔們帶走了。
理由,聚眾鬥毆,毆打執法人員。
大趕二趕不是沒想過反抗,或者逃跑,可是人家都是拿著槍來的,尼瑪就算咱是山裏練出來的長跑冠軍,在這一馬平川的大馬路上,而且是被兩頭堵在了天橋上,你敢說你能跑過子彈?
至於跳橋,這個就更不用想了,先不說橋下那川流不息的汽車,就是這個高度,跳下去摔個殘廢都是輕的,一準摔死算完。
幸好兩人沒逃跑,他們犯的事也沒多大,無非就是打架鬥毆而已,對方跑得快,他們也沒下重手,也沒受傷,對於兩個無業遊民,留著他倆還要給他們做飯,隨便關了三天,教育兩句,罰點款,也就放人了。
就這樣,兩人原本賺了半個月的兩千塊辛苦費又變成了保釋金,總之是打了水漂了。
幸好大趕還留了一手,在褲襠裏藏了兩百塊私房錢。
這兩百塊私房錢就成了他倆這幾日的夥食費。兄弟倆算是看白了這個社會,靠本事吃飯也不行,還要受人管製。
一邊罵著社會的操蛋,一邊算計著怎麼才能活下去,每天晚上一卦成了二趕的必修課,天天算著丁爽在哪裏。無奈二趕的卜算之術真的不成氣候,一直到丁爽進了寧川市之後,二趕才算出丁爽的大方向,隻是這大方向實在模糊,兩人找起來著實有難度。
就這樣跌跌撞撞,懵懵懂懂,稀裏糊塗的找來找去,找到了這何家大院附近。
大趕的術法修為不行,二趕的卜算之能也差勁,那也隻是相對玄修道長來說的,此時罪孽之氣被侵蝕,反抗之力增加,氣息紊亂,整個天空都像是煮開的開水一樣翻滾,令人望而生畏。如此的異常,兩人如何能不察覺。
雖然不像丁爽那樣通了幽冥之眼,可以憑肉眼看到罪孽之氣,但是他們可以用符啊!
跟著玄修老道這麼多年,最基本的開天眼符還是會用的。
察覺到了何家附近氣息不一樣,大趕二趕拿出了兩張開天眼符,這一看不得了。
天空之上,一大團烏壓壓的罪孽之氣被分成了九塊與一道道紫金色的星辰之氣糾結在一起,互相侵蝕著。
這兩種氣體的上空,一個極大的八卦蓋在上麵,緊緊的遮蓋住兩種氣體。
這個情形,就像一個巨大的擂台,十八名拳擊手在擂台上正在玩混合擂台賽。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即使是星辰之氣,也不能完敗罪孽之氣,反倒是罪孽之氣似乎隱隱占著上峰,星辰之氣似乎在負隅頑抗一樣。
看到了天空的景象,就是有些天然呆的二趕也知道這是有人在施法收服罪孽之氣。
這人是誰?不用問,肯定是丁爽。
兩人急忙向何家跑去,剛剛好,撞到了正在狂虐丁爽的嚓瑪。
眼看著丁爽要撲街,大趕和二趕著了急。
你可不能撲街啊!你要是撲街了,我們倆豈不是要餓死了?有奶便是娘,有財便是爺,有飯吃就是再生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