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啟冷淡的看著堵上來的兩人,目光落在了滿身傷痕的趙白身上。
“首,首領!”白珠身上升起一片黑霧,猶如火焰飄了飄,疼痛讓他快速的又躲了回去。
“白!”黑珠悲傷一顫。
當白珠出生的刹那,兩個護衛皆是一愣:“不是啞巴?”
這一瞬間,兩人臉上也閃過一絲驚駭,剛在親自下手的他們最是清楚,那傷有多重,就好比是用燒紅了鐵,不斷的燙一個普通人,弄的對方體無完膚。
“行啊,小子。”兩個護衛心中有些震蕩。
“開裂成這樣,都不吭一聲!”丘樂微微低頭,瞟了一眼手上的籠子,眼中閃過隱隱之色,有一絲欽佩。
聞言,黑珠又是一顫,微微帶有哭腔:“白,你學首領沉默嗎?”
白珠微微一顫,聲音微弱。
趙天啟心頭一震,趙白被傷害成這副模樣,也沒有吭聲?趙天啟抬頭冰冷看著前方的護衛,喃喃道:“趙黑,你看見你的過失了嗎?”
趙黑低落的點了點頭。
就在趙天啟與趙黑說話的當口,兩個護衛對視一眼,如狼一般向兩人撲去。
急速之中,刀身微微一動,上方趙天啟的器靈已經消失不見。
“哈哈!躲起來就有用了嗎?”
後方的護衛心中大喜,那把刀好像被嚇傻了,竟然躲進刀身,沒有逃跑。
趙黑氣憤回頭道:“等下就是你,哼!你們兩個混蛋,我要把你們綁在樹下麵。”
隻見前方第一個護衛眼中幽光一現,五秒鍾後,倒在了地上。
趙天啟再次開始吞噬記憶,身體中那股沉寂了八個月的能量極為雀躍,渴望的情緒與訴求灌滿了趙天啟的心。
四階覺醒者反饋回來的力量,足足有六十多點,這種舒適的感覺,讓趙天啟眼神一眯。
後方的護衛,見同伴突然摔倒,而趙天啟的器靈突然浮現,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
然而當趙天啟轉身時,他沒有半分反應的機會,被瞬間控製。
當兩個護衛倒在了地上,趙黑連忙飄到了趙白的旁邊,拉扯著籠子,企圖將白珠弄出來,一邊拉,一邊顫抖,很是悲傷。
趙黑越看越是生氣,果真找來兩根樹藤,將兩個暈迷的護衛綁在了樹下麵,綁了個嚴嚴實實,順帶還用黑霧敲了他們幾下。
趙天啟看著這一幕,心頭微微一動,兩珠太弱了,空有一身靈元也隻是花架子,必須要修煉武技才成。
趙天啟壓下心頭的念想,飄上前一刀將籠子斬開,拿出一份備用的上品靈液,也不用水稀釋,直接倒在了白珠上。
“首領。”白珠憨憨的飄了出來,極為的虛弱。
黑珠煙霧在白珠身上繞了繞,依偎在一起。
趙天啟看著這兩個不爭氣的家夥,緩緩轉身,向施掌櫃的住處飄去。
趙黑拖著趙白跟在趙天啟的身後,小聲的嘀咕著。
“痛嗎!”
“痛。”趙白憨厚的笑,很是老實。
聞言,趙黑埋怨道:“痛了你還不吭聲,傻~瓜。”
“保,保護你!”就在這個空檔,白珠暈了過去,再也沒有冒頭。
“誰,誰要你保護了。”趙黑心中很難過,她感覺這一切都是她的錯,要是不把趙白帶來,就不會被保護了,她不需要人保護,首領說被保護的人都是弱者,在她心中,她是要保護趙白的,最少她與趙白之間,她不是弱者,如今卻反了過來。
趙天啟在前方聽著兩珠嘮叨,心裏有點不是滋味,趙白身上的傷雖然沒有以前他那麼慘,但也要很多的時間恢複,這兩顆珠子是調皮了點,但是他自己都沒有忍心打,如今卻被別人打了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