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聒噪!給我閉嘴!”李玉頎瞪了她一眼,雖說菀兒最近是有些奇怪,但他決不允許別人說她的不是,特別是那個八婆!
“菀兒,你為什麼不回答?”他轉身問白玉菀。她快解釋呀!
“你這是在審問我嗎?”她不悅地皺了皺眉。
“沒那麼嚴重,我隻不過是關心你罷了。”她又何必拒人於千裏之外。
“是好奇吧!”人的劣根性。
“呃……是有一點啦!但我是真的關心你嘛!”如果她能解開他的好奇心的話,他當然會很高興。
“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唐靜插嘴道。她是唐家堡的大小姐,攀上她就能少拚搏三十年,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他到底明不明白這是一個多好的機會呀?
“你給我閉嘴!難道聽不懂人話嗎?”怎麼老是喜歡插嘴,要是在冥界,他早就讓小鬼們把她的舌頭拔下來了。
“我……我……”唐靜委屈地閉上了嘴。難道她喜歡他也不可以嗎?隻不過在剛開始對他不敬而已,有必要跟她計較嗎?更何況,當時他那麼髒,她哪看的出他長什麼樣?洗淨之後,她才知道原來他長的這麼俊,潘安、宋玉算什麼!連他千份之一都及不上。從此她便跟著他跑,隻求能得到他的青睞。
“菀兒!你上哪兒去?”想逃?沒那麼容易。李玉頎看著那個悄悄移動腳步的白色人影。
哎!還是被發現了1本想趁著他和唐靜說話時偷偷溜走的,哪知他會那麼精明,一心可以兩用,竟然還注意到她。
“菀兒,你怎麼不回答?”她以為沉默就能躲過了嗎?
“呃……”回答不出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我這幾天在補休功力,我是靈帝之女——精靈天女白玉菀吧?看著他那副笑臉她就有氣,恨不得把它撕下來扯成碎片。明知到她不願回答還逼她,他是吃定她了還是怎的?真是……有夠欠扁的!白玉菀恨恨地瞪著他。
“恩?”他等著她交代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李玉頎雙手交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呃……你要我回答什麼?要不你說一句,我跟一句好不好?”耍無賴也是她的專長之一。
“菀兒!——你明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再敢跟他裝傻試試看!
“你不說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肚裏的蛔蟲。”蛔蟲?真是一個惡心的東西。白玉菀決定跟他裝傻到底,反正他又不能拿她怎樣,區區一個凡夫俗子,怕他不成?可是……為什麼他的笑容會讓她發毛呢?一個凡人為什麼會有如此陰森詭秘的笑?好像是來自地獄的寒風,吹的她心裏陣陣發寒。還要嘴硬下去嗎?還是……先溜為妙吧?!說出去她懼怕一個凡人還挺丟人的。
“我一定會讓你告訴我的。”李玉頎望著那個溜之大吉的膽小鬼的背影喃喃自語。黑潭似的星眸閃了閃,恍若有一絲綠光一閃而過。
議事廳應該是嚴肅的,可是唐家堡的議事廳卻是古色古香,到像是字畫店,一點壓迫感都沒有。
此時,在這不像議事廳的議事廳裏,有六個年輕男女或站或坐。正是唐家兄妹和白鷹、紫羅蘭、及白玉菀和李玉頎。
“白某的傷多虧白姑娘鼎力相助,白某真是感激不盡。”白鷹首先開口。想不到這個怪姑娘真的是個奇人,醫術卓絕。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想不到唐家堡的字畫幅幅是真跡,每張都價值連城。看來唐家家底不少。
“還有我大哥呢!要不是他冒險上黃山山頂取來碧靈草,就憑她那三流醫術,又怎能醫好白世兄你呢?”黃山險要非凡,黃山山頂更是人跡罕至,隻有大哥才有此能耐順利上山頂取回碧靈草。她就是見不得白玉菀的好。
“對!唐文也功不可沒。白鷹有你這個知己真是三生有幸啊!”白鷹誠懇地對唐文說道。
“好兄弟嘛!何必這麼見外。”他這個妹妹呀就愛搶功,若沒有白姑娘的指點,他由怎會知道世上還有碧靈草?就算有了碧靈草,若沒有白姑娘妙手回春的醫術還是枉然。“白鷹,你這傷是怎麼來的?這幾天你一直在養傷,我都沒有和你好好地說過話。”
“唐文!記不記得我娘年輕的時候使用的一柄修羅劍?”
“恩!伯母來給我爹祝壽時,我曾見過。”唐文點了點頭。一把上好的寶劍,男女都適用。
“那時我們還小,後來我滿十八歲時,我娘便把修羅劍給了我。”白鷹遞出修羅劍。
唐文接過,一把拔出劍,霎時,青光一閃,四周隱隱泛著寒氣。“劍氣逼人,果然是把好劍。”唐文讚歎道。
“正是因為這把劍,我才常被人追殺。可奇怪的是,我跟他們根本不相識,行走江湖這麼多年,也從沒聽過他們的名號。而且,他們雖然奪劍且人數眾多,卻很齊心協力,不想占為己有,好像是要獻給什麼人的。”白鷹接著說。他自己也很莫名其妙,莫不是娘的仇家?可是也說不通啊!若是娘的仇家,他們大可殺了他啊!母仇子報嘛!可是,他們卻隻想奪劍。若是看上他的寶劍也無可厚非,但他們又不是純粹地奪劍。哎呀!自己都搞糊塗了,反正就是莫名其妙,他自己也雲裏霧裏的就是了。
“他們是哪路的?”寶劍不都是占為己有的麼?幹嗎大方地送人?改天去會會他們,讚揚一下他們的見寶不心動。不過話又說回來,那麼好的寶物都要送人,什麼關係那麼好?
“不清楚。他們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好像都有一個聲音控製著。對!是蕭聲!”難道就是那個和他交手的人?不像!他的內力沒那麼深厚。蕭聲可以傳至千萬裏遠,那種內力想想就覺得可怕。
“那你有何打算?”好像很棘手的樣子?
“我準備先帶羅蘭去拜訪名醫,治好她的病。”為了他的事已經拖的夠久了。
“這兒不是有個現成的神醫嗎?還找什麼名醫?”唐文指了指正在發呆的白玉菀。
“啊!對啊!我怎麼沒想到?”白鷹不禁懊惱起自己的粗枝大葉來。若是錯過了,把羅蘭的病情給耽誤了,他會恨死自己的。
“怎好再勞煩白姑娘呢?”紫羅蘭不好意思地說,臉色微微泛白。
“羅蘭,你怎麼了”白鷹察覺到了紫羅蘭的不對勁。
“沒什麼。”她搖了搖頭,極力否認自己不舒服。突然一個眩暈,眼前一黑,支持不住昏了過去。
“羅蘭!——”白鷹見狀急急地衝過去一把抱住往下倒的紫羅蘭。“白姑娘!白姑娘!快!快……快救救她!”他頓時慌了手腳,語無倫次起來。
“什麼?”在神遊當中的白玉菀被他一喊頓時清醒了不少。“羅蘭姐?!快抱她去臥室!”
“好!”白鷹抱起紫羅蘭,急速向臥室奔去,要不是議事廳有屋頂,懷疑他會用輕功閃個兩下。
其他人也急急地跟上前去。
“她怎麼樣了?”白鷹問一旁正在診斷的白玉菀。心裏不斷祈禱,羅蘭千萬不能有事啊!
“羅蘭姐好象受了傷,除此以外,好象還有一種遺傳病,已經生根了。”白玉菀皺了皺眉,果真如她所預料的一樣,真是遺傳病在作祟,通常,遺傳病都很難根治的。
“恩!羅蘭的母親當年曾中過‘赤雲香’,當時她正懷著羅蘭。‘赤雲香’是一種不易被人發覺的慢性毒藥,她娘當時並沒有發覺,直到生下羅蘭後,才知道毒性已經傳給紫羅蘭了。”白鷹說出了紫羅蘭患病的原因。“可是羅蘭什麼時候受外傷了?難道是那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