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其他三人屏息問道。
“很簡單哪!因為這並不是什麼沼澤,而是一個爛泥塘而已,隻是比較深,比較大啊!”李玉頎理所當然地說。
“那為什麼會有屍臭味?”白鷹問。
“那是因為有老鼠或蛇之類的動物不小心掉在裏麵溺死了啊。”李玉頎一副你是白癡的眼光瞥了白鷹一眼。
“你也太會瞎掰了吧!爛泥塘?你走走試試看。”白鷹完全不相信。
“走就走嘍!”說著李玉頎真的大踏步走向沼澤地。
“哎!——等等!”白鷹見他真的要走急忙攔住他,“你怎麼真的走了?要不是爛泥塘怎麼辦?我可不想你送命。”
“哎呀!死了就死了,隻當是提早回家嘍!”李玉頎滿不在乎地提腳繼續往前走。
“等等小頎子!你想回去我可不想,我們還沒見到那位神秘的主宮呢,怎麼能夠回去?”白玉菀一聽回家兩字,馬上一個機靈,衝到李玉頎麵前伸出雙手攔住他,那樣子就像是老鷹抓小雞中保護小雞的老母雞。咯咯咯咯……
李玉頎抓住她的雙手歎氣道:“我還以為你舍不得我死呢,原來是不想回家。”
“我也不希望你死啊!雖然你是不會死的啦!~”白玉菀一反常態,蚊子似地低聲說。
“李公子,我看在還沒弄清它是不是沼澤之前,還是先不要以身涉險了。”紫羅蘭說。
“放心吧!確實是一個爛泥塘!剛剛菀兒打我的時候我不小心踩進去了一腳,那感覺與踩在沼澤上的完全不同。”李玉頎說出緣由。
“你曾踩過沼澤嗎?不然怎麼比較?”白鷹詫異地問。‘他’踩著沼澤還能生還?呀!他忘了‘他’以前不是人。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小頎子的老爹是冥王,踩沼澤是冥界一種對付小鬼的刑法,他又怎會沒踩過咧!”白玉菀說。
“可是你不是說李公子是冥王三太子嗎?那他又怎會受到刑罰呢?”紫羅蘭不解地問。
“哎呀!就是因為他是三太子,將來要處理冥界事務,對冥界刑罰要了如指掌,所以才要以身試法呀!”白玉菀解釋。
“這樣呀!可是過爛泥塘也很困難耶!”紫羅蘭說。
“這就要看我的嘍!”白玉菀又得意起來,“你們看到那藤沒有?”白玉菀指著攀在花園壁上的藤蔓。
“看到了。”其餘三人點頭。
“去砍一些下來要能夠到對岸那麼長。”白玉菀對白鷹說。
白鷹也不多問,從腰間拔起修羅劍,一陣揮舞後,拖著一大堆藤蔓走了過來。
“我們把這些藤接起來,再在上頭綁塊石頭。”她拿起一塊手掌大的石頭,用手絹包好後係在藤上,交給白鷹說:“用力把它擲到對岸去。”
白鷹接過,運足內力猛地揚手一扔,唰的一聲,藤的一頭隨著石頭一起飛到了對岸。
“你們看!現在,我在這沼澤上架起了一座藤蔓橋,我們就可以過去了啊!”白玉菀拍手說。
“我們這麼重,這藤根本撐不起我們的重量。”紫羅蘭說。
“哎呀!我又沒說要走過去,這藤隻是點談踏之物,我是要白兄用輕功把你送過去,如果飛到一半沒力量的話,隻要借力就踏這藤蔓。”白玉菀解釋。
“我懂了。”白鷹說。於是一行人就按著白玉菀的法子順利過了‘沼澤’到了對岸。
門邊兩守衛見了他們抱拳說:“主宮就在裏麵恭候各位,請進吧!”說完便推開房門,讓他們進去。
正對著他們的是一副畫在牆上的肖像畫,畫得很大,用了半麵牆。畫中人是一個妙齡女子,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煞是好看。兩眼水靈靈的,波光一閃像兩潭秋水,嫵媚之中又透著不讓須眉。她身著一襲白色絲織長袍,外披一段月牙色坎肩,手握一柄長劍。奇怪的是,那把劍跟白鷹的修羅劍一模一樣。
白鷹紫羅蘭見到此畫先是一楞,後又迷惑不解。
白玉菀見他們有此神態,不禁試探道:“這女子跟你們有什麼瓜葛嗎?”
李玉頎看了看畫又看了看白鷹說:“你跟你娘一點也不像!”
“我像我爹不行啊!”白鷹沒好氣地說。
“這個主宮跟你娘會不會有什麼糾纏啊?”李玉頎說了一句勁暴的話。
“你放屁!我娘才不是那種女人!”白鷹被他的話激得漲紅了臉。
“我又沒說你娘是什麼樣的人,我隻是說你娘和這裏的主宮有些什麼瓜葛罷了,你有必要這麼激動嗎?”李玉頎搖頭歎息。
“你有什麼憑證?”白鷹厲聲問道。
“這不就是最好的憑證嘍!”李玉頎用手指了指畫像,“這裏的主宮若沒和你娘有什麼瓜葛,那他幹嗎要浪費一麵牆來畫她呢?而且他又為何搶你的修羅劍呢?天下名劍多的是,又不是單單隻有你一把修羅劍,青龍刀不也很好,魚腸不也很妙?幹嗎非你白鷹的修羅劍不可?”李玉頎冷靜地分析。
“這……”白鷹一時語塞。
“你若是不信,我們去見了那個什麼主宮不就什麼疑團都解開了嗎?”李玉頎又說。
“恩!”白鷹點了點頭。暫且不要胡亂猜測,一切等見了那個主宮再說。於是一群人又走向屋子右邊角落的樓梯。
到了二樓,走過一個陽台,拐進了右邊一間客廳,這裏大概就是他們所謂的黑煞盟的後廳了。拉開垂下的紗簾,見兩邊椅子上分別坐著古生,玉蕭公子等人。中間又有珠簾遮著,看不清裏麵的狀況。
“你們來啦!恭喜你們順利過關。”古生站起來誠懇地說。
“謝啦!”白玉菀擺了擺手沒啥大不了地說。
微風吹過,紗簾揚起,玉蕭公子突然站起來走到珠簾前恭恭敬敬地說:“師父!白鷹等人已到,不知師父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