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若萊的一顆心都揪了起來,盡管現在知道容子琛很忙,自己花這麼多錢救楚玨嬋,但是在她心中還是子琛第一。
所以她寧願找容子琛也不找楚勒池。
隻是有時候一切都撞在一起,容子琛的手機也都撥打不通,眼看著那一柱香燃燒的越來越多了,她的一顆心更是提了起來。
怎麼辦?自己眼下幾乎是與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聯係,今天就是自己的好妹妹若熏也找不到。
秋若萊內心裏別提有多麼的著急了。最後秋若萊最不願意給楚勒池打電話的,但是眼下也沒有辦法。盡管知道子琛很忙,興許楚勒池也很忙。
但是她還是抱著試試的心態,隻是誠如她心中猜測的一樣,楚勒池也打不通電話。
秋若萊真的是心急如焚,好似油鍋上的螞蟻。
“秋若萊,時間到了。”凶悍男人無情的宣布道。
隨即殘冷的就要將楚玨嬋扔下去。
“不要,我求你再給我一些時間。”秋若萊懇求道。
“嗬嗬,就算我給你再多的時間,你也湊不到錢。”眼前這個凶悍的男人無情的告訴秋若萊。
眼中的意味很是分明,秋若萊不是笨蛋。
顯然的秋若萊有些吃驚,心中咯噔一下,升起強烈的不安來,難道說這一切安蕊都算計好了?
楚勒池的電話打不通那鐵定是安蕊安排好了一切。
該死的安蕊,在之前秋若萊都沒有那麼恨安蕊,但是這一刻,秋若萊是真的開始恨安蕊了。
安蕊這個女人,可以記恨自己,盡管自己很不願意參合在她和楚勒池中間,但是她的確是有影響到了他們兩人的關係。給她的心中添了很多的堵,但是安蕊不應該將這一切也怪罪到楚玨嬋這個孩子的身上。
一開始留下楚玨嬋,就是楚勒池逼迫自己,為了救治安蕊的,若是沒有小玨嬋,就沒有安蕊活下來。現在安蕊居然恩將仇報。
秋若萊漂亮的黑眸也是泛著暗沉的光芒,縱然是再愚蠢也明白了,這個凶悍的男人根本就無意放了小玨嬋,至於多給自己的一炷香時間,不過是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濟於事,而是將自己當成是小醜一般的戲耍自己而已。
安蕊啊安蕊,你居然如此精密的布置好一切了。我倒是真的是太過低估你的惡毒了。
“說吧,安蕊是不是也可能預計到我的出現了?”秋若萊在說出這一種可能的時候,心中劃過一道寒意。算計到自己出現的話,涉及的人有朱迪還有子琛。
她不願意去想最壞的可能。
“果然,你是明白人,端看你是想要救這個孩子呢?還是不想要救。”凶悍的男人無情的雙唇勾起譏嘲的笑。
那笑意裏就好像秋若萊不過是一隻跳梁小醜罷了。
“直接了當的說吧。”秋若萊的心沉冷沉冷的,既然很多事情已經朝最壞的方向走去了,自己就算不想救小玨嬋,隻怕這個男人也根本就不可能放過自己了。她從這個男人眼中絕冷無情的氣息中深深的感受到了。
“果然是聰明人。在你出現的那一刻,你就沒有選擇餘地了,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你盡管放心,我會很寬容的。”嘴上說著寬容,然而每一個字,秋若萊都不信。
“那麼秋若萊,你過來,站在這裏,由你親自拉著她,能否支撐到有人來救這個小娃娃,就看你的本事了。”凶悍的男人殘虐的冷笑一聲。
秋若萊隨著他的話看向這個男人手中拽著的繩子,再看向小玨嬋,秋若萊的雙眸裏翻滾著濃烈的努力。
該死的男人,實在是太過可惡,讓自己站到跳板上拉著繩子,而且那跳板下麵是大河。那跳板相當的柔軟,力度和站立的位置稍有不慎,自己和小玨嬋都會命喪在河中,然而就算自己不同意,那麼這個男人也絕對不會放任自己離開,所以,她眼下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機會。
她倒是徹徹底底的明白了,安蕊得而目的其實就是她和玨嬋兩個人,這不過是一石二鳥之計。
“怎麼樣?我猜你不會答應的,聽說你是一個冷血無情的母親呢?”這位凶悍的男人滿是戲謔道。
秋若萊雙手緊握成拳頭,聽著這個男人字字句句的嘲諷,秋若萊都氣得不輕,可是眼下也不是光是生氣就有用的。她心中盡管各種捉急各種氣惱,但是麵上還是一臉的淡定,隨即冷靜的上前道:“嗬嗬,你有一點說錯了,沒有一個母親真的會如此的冷血,所以你對我用激將法沒有必要。我自然是會答應。孩子生,我生,孩子死,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