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家族的當家的,隻能夠選擇對家族最有利的家族聯姻。
同樣的,麵前的容子琛麵容憔悴,雙眸裏也布滿了血絲,他想要逃出去,自己和若萊的婚姻,除了秋家人,根本就無人知道。那麼羅斯家族為何會這麼快知道的?
難道說,一開始老頭子就不相信自己,派人調查自己?所以才會被羅斯家族這麼快就發現了。
陡然的,容子琛想到了,朱迪求助自己?讓自己和她結婚?這個惡魔般的女人,有手段讓老頭子相信他,求助老頭子。然後羅斯家族派人跟蹤自己……
終於,容子琛的心中明亮起來。
也許別人覺得婚姻不是什麼,可是至於自己而言,婚姻高於一切,自己心愛的人高於一切。
自己可以清貧,可以一無所有,就算自己成為一名大街上的乞討者,自己也絕對不會讓心愛的女人挨餓,他願意用自己的一生嗬護自己心愛的女人。
“不管你使什麼詭計,使任何的心機,我都不會如你所願的迎娶別的女人為妻,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她是我的妻子,那麼今生她永遠都是我的妻子。這是鐵樣的事實,永遠不會改變,她愛我的心也不會變得。”容子琛同樣沙啞著嗓音,一字一句道。
自己失蹤的這些天,他可以想象,若萊一定焦急的快要瘋了,然而他擔心的是,羅斯家族的人會去傷害若萊。
“安格拉,話先不要說得那麼滿,你先看看這好東西,你再來確定的告訴我。”巴克羅斯冷冷道。
容子琛的心頭升騰起一絲不安來,看向巴克羅斯,猩紅著雙眸道:“老頭子,你對她做了什麼?我警告你,不許傷害她,不然我會和你同歸於盡。”
一個字一個字都是從容子琛的牙齒縫隙裏咬字出來,可見容子琛有多麼的氣惱自己現在被這個可惡的老頭子困在這德國慕尼黑,羅斯家族裏。
自己想盡辦法想要逃跑,隻是,無奈,一個人不敵這些保鏢。
“你放心,我還不屑對這個女人動手。”巴克羅斯在說到秋若萊的時候,眼中滿是輕蔑,一個肮髒的女人,根本就不配他巴克羅斯出手,若是他對這個肮髒的女人出手,那隻會髒了羅斯家族。
對於那個女人,自然有人會出手。
巴克羅斯眼底滿是嘲諷,哼,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如此肮髒不堪的女人?哪裏配得上他巴克羅斯的兒子。
盡管巴克羅斯這樣說,但是容子琛知道,就算羅斯家族不會親自動手,但是也絕對不會毫無關係。
他不想看巴克羅斯給自己看什麼東西,可是眼下的他根本就沒有拒絕的權利,盡管他拒絕,但是巴克羅斯這個老頭子根本就不會聽。
所以,就在他雙眸怒視著巴克羅斯,那液晶電視上不堪的畫麵映入自己的眼前,一對男女。
男人在折磨女人,女的是若萊,而男的是楚勒池。
看著視頻裏的畫麵,容子琛的雙眸也是充血,直接就要衝過去,隻是他一動,保鏢就製住了容子琛。
容子琛隻能夠被動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妻子被楚勒池那樣殘虐無情的欺負。
這一刻的他恨死了自己的無能為力。
看著地上的一灘鮮血,看著若萊那無助的嘶喊聲。
容子琛痛得無以複加,好像感同深受一般。
若萊,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無力保護你。
容子琛看著這樣的畫麵,心中,眼中隻有滿滿的愧疚,並沒有如巴克羅斯所願的嫌惡。
無疑,那一灘血是他們的孩子走了。
這些個殘忍的人,他抬起同樣猩紅恐怖的雙眸,眼中有對楚勒池的恨意,更有對巴克羅斯的恨意。
“巴克羅斯,你以為你們這樣做,就能夠打消我對若萊的愛嗎?我告訴你,真愛是不會被打倒的。就算你們再如何欺淩她,在我容子琛的心中,她永遠都是那個純潔如天使一般的女孩。你們每一次的欺淩,隻會更加加深我對她的愧疚和對她的愛,更是堅定了我對你的恨意。我容子琛,更不可能成為你手中的傀儡。我的人生不會任由你們對我擺布……”
容子琛若不是被保鏢製住,他真的會衝過去,暴揍巴克羅斯,誰也不能夠欺負他心中美好的公主。
容子琛的話,顯然是激怒了巴克羅斯。巴克羅斯顯然沒有想到,一個中國女人,居然能夠蠱惑住自己的兒子。而且還是如此肮髒的女人。
“安格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在你自己選擇走進羅斯家族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拒絕的權利了,包括你的妻子人選。這個肮髒的女人,永遠都不可能成為我們羅斯家族的一員。所以,你死了這一條心。既然你說,她經受任何一次欺淩,都會加深你對她的愛意,那麼我倒是要看看,你愛她如何深?”巴克羅斯冰冷的話音錚錚的響起,相較於容子琛的沙啞,顯然的氣勢更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