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九畫畫
趙文靜對這聲音特別熟,她和陳老的想法一樣,柳青怎麼會在船上。苗風無法忍受陳老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件藝術品,她聽柳青叫喊,道;“到是把她給忘了。”話落趁機離開。曦笑道;“大師請隨便,把這兩人關在一間房。”智將軍得令也離開了。陳老見苗風離開有些著急,他是想找個房間馬上作畫。
柳青見苗風進來,先看了一下她的****,確定她是苗風道;“吃的帶來了嗎?”苗風把一袋子扔在桌上,“將就點,都是幹糧。”柳青一看,可不是,全是饅頭,有甜的、肉的、素的。“冷的怎麼吃。”她說道。“戰爭時期,沒有酒樓開張,你愛吃就吃,不吃也隨你。”苗風扔下話走了。柳青咬咬嘴,實在抵不住饑餓,吃了個菜的饅頭,雖冷但還可以下肚,第二個饅頭下去,卻再也不想吃了,她把袋子紮好,心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裏,這些饅頭是她今後的口糧。想起小時候和父親在林子裏打獵,經常啃冷饅頭,是那種沒有餡的淡饅頭,今天能吃這饅頭是好的了,她心裏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苗風在去底艙時,見到妹妹苗雨從下麵上來,“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誰惹你了,是大統領嗎?”苗雨問道。苗風搖頭,歎道;“是個什麼丹青妙手老頭,他定要給我畫畫,大統領點了頭,我心裏雖然不願意,但總要顧大統領麵子吧。”原來是這樣,這老頭很有名嗎?當苗雨得知這老頭是冥界大大有名的陳布衣時,笑道;“姐,你既然不願意,就由我代你去。”苗風一聽,再見她笑顏,心裏已猜到幾分,這丫頭總是一廂情願,微微歎息點頭,竟走向船艙修煉去了。姐是不是猜到了我的心思,苗雨是想把自己的畫送給大統領,最好掛在他的住處,好讓他天天看著自己。
陳老正擔心苗風不知什麼時候來時,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了,艦船上隻有一個老頭,苗雨一見陳老就知道他是陳布衣,“就這樣畫嗎?”苗雨站在船首道。陳老見她很快出來,笑道;“找個屋子。”兩人來到一間空房,陳老一按儲物戒,畫筆、宣紙、畫板、塗料等作畫用的一切都拿了出來,“隨便擺個姿勢站好就行。”陳老說道。苗雨左腳斜跨半步,微側身子,美目看著陳老。“站定了就不能動了。”陳老說道,“這樣子不錯”。苗雨一聽,不再動,連呼吸都變得若有若無。陳老按下激動的心情,提起畫筆,這是他第一次畫女子模特。
趙文靜和鄭無畏兩人同處一室,兩人修為被封印,卻行動自如,“你看窗外,那麼多帆船。”鄭無畏對趙文靜道,趙文靜早看到了,她見鄭無畏瞧了一下她的胸,秀臉微紅,心道,他肯定知道那晚洗澡的是我,爹說他是聰明人,不會說出去,果然外麵沒有流言。“我們要在船上呆四天,不知道城裏會怎麼樣?”鄭無畏憂心道,家裏人四天不見他的蹤影,肯定會急。“好在我們性命無憂,四天後不知道是什麼結果。”趙文靜道。兩人都想到了陳老,趙文靜知道隻要有畫要畫,就是天坍塌下來,陳老也不管,一時間兩人都不再開口說話。
柳青推推門,門沒鎖,她來到船廊,兩邊都是房間,不知道穀雨在那間房,還有阿九,唉!不知道那角怖有沒有找我,就是找,也不會找到這裏吧。她一出來,曦就知道了,這丫頭膽還真大,不知道會做些什麼?柳青記憶不錯,一下找到了穀雨,看來這裏的門都是虛掩的,想出去的話沒人會阻攔。穀雨坐在地上,他見柳青進來,有些意外,“你怎麼來了?他們放你過來的嗎?”柳青笑道;“我自己過來的,這裏的門都沒上鎖,我去把阿九叫來,到我房裏去吧,那裏有椅子坐。”阿九也沒想到可以自由出入房間,三人來到柳青的房裏,“他們對你還不錯,有床有椅。”阿九道,“那為什麼要把我們分開。”穀雨回答道;“想問些話唄,我們修為低下,船離岸遠,我們無路可去,隻能呆在船上,鎖不鎖門已無關緊要,剛才我察覺陳老到了船上。”最後一句穀雨是傳音說的。他修為最低,神海境,苗風懶的對他封印(就是封印她也不知道怎麼對付這具骷髏骨),可他的靈魂力超強,微一運功把幾人的說話聽的清清楚楚。陳老,柳青低呼一聲,那個請他們喝花骨湯的老頭,他怎麼也溜達到這船上來了,難道也被擒住了,“我去看看,他在哪兒?”柳青道。穀雨又道;“還有兩人不知道是誰?陳老在畫畫。”對,這老頭說過愛畫畫,他在為誰畫畫,柳青好奇心大起,不等穀雨再說,輕輕出了門,十幾間房,柳青一間間看過去,空房,空房,直到第八間房,她看見兩人站在窗邊,“嗬嗬,”她笑道,“這不是風流趙公子嗎?還有無畏公子,你們怎麼會在這裏。”兩人回頭,見一年輕絕美的女子笑嘻嘻地看著他們,這聲音是程蝶衣的聲音,怎麼會是另外一個人,趙文靜心中詫異,“你認識我們?”無畏公子道,他相信自己從沒見這女子。柳青一愣,馬上明白過來,自己取下了麵具,兩人不認識自己,她嘿嘿笑著朝趙文靜走去,“趙公子可比你俊美多了,姑奶奶看上他了,嘿嘿,風流公子碰上風流姑奶奶,真好一對兒。”柳青說著,抓住趙文靜的小手撫摸,“嘖嘖,比女子的皮膚還嫩滑好看。”趙文靜掙紮,可修為被封,比常人還不如,內心羞憤,秀臉通紅,明知道對方在說笑,卻不能辯解。“我去請示大統領,今晚來個洞房花燭夜。”柳青摸了趙文靜小手幾遍,鬆手笑道,她很想摸她的胸,可最終沒出手,一是無畏在場,二是怕玩笑嗨大,三是別人的臉皮沒她厚。“你這人就是太笨,所以我選擇趙公子。”柳青對無畏公子道,臨出門時她念了一句,“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趙文靜一聽,秀臉更加紅了,這不是在說她嗎?鄭無畏似乎有些明白,光線雖暗,但他還是看清趙文靜臉上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