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滄海緊緊地瞅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破碎的衣裳貼在她身上,盡顯狼狽不堪,看得人心生憐意,恨不得將她摟在懷裏悉心的嗬護。
然而,為何他腦海中浮現的是另一個笑得十分囂張的小臉?
“花箬沫給你下了藥,那你現在的感覺如何?”有些無力的大手輕撫著她精致的臉蛋,陰冷從他的眼底斂去,取而代之是萬分的柔情。
幸虧那黑衣蒙麵人給他的丹藥能抑製花箬沫的軟骨粉,內傷已好了大半,可是身體仍舊虛弱,一時半刻很難完全痊愈,現在實在不適合歡好。
見此,嚴青兒微愣,除了全身感到莫名的燥熱外,並沒想要那方麵的需要。但是,宮暖熙與花箬沫同時說給她撒的是藥,那一定就是藥。難道藥效還沒發作?
“人家現在隻感覺很燥熱……可是……可是……”說起男女之事,她仍是有幾分害羞,見軒轅滄海猛盯著她,便是嘟著櫻唇,雙手交叉互握著,含羞答答的說:“沒有……很想要的感覺。”
她的意思是中了藥,可是卻是不想歡好?那中的是那門子的藥?要是真的中了藥,她應該早就如同惡狼般撲來。當年,他們的第一次也是因她為了救他而中藥才開始的。現在她卻完全不想歡好?難道她騙了他,其實在途中已如其他男人歡好,所以現在才不想和他歡好?如果現在與他歡好,一定會被他所覺察,所以隻好拒絕?
想到有這樣的可能,他的眼底便是閃過一絲無比的厭惡。
良久,她仍沒見軒轅滄海說話,她便是抬首,水汪汪的眸子含情脈脈的睨著仍舊全身繃緊的他。漂亮的纖手掠過他的臉龐,帶著挑逗的色彩。“滄海,你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不說話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他沒有回答她的話,緊緊地瞅了她半晌便是一把吻住那甜美誘人的櫻桃小嘴,吻得相當急切,開始上下其手,引得她嬌喘連連。他伸手一把撕開了破碎的衣裳,見露出丹紅的肚兜,雪肌上都有明顯的淤青,讓他猛地半眯著犀利的眼眸,卻沒停止進攻的步伐。
正當此時,嚴青兒卻突然推開他,小臉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慘白,纖手捂著腹部,香汗淋漓。“滄海……現在不行,人家不行……”
“為什麼不行?”他的眼眸過於沉靜,沒有以往因渴望而變得混濁,薄唇緊抿著,一看就知道現在他相當不悅。
嚴青兒緊咬唇片,一副欲拒還迎的嬌羞模樣,但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讓她連假裝都不行。她柔軟的身軀,有些不穩的站立,強忍著疼痛,柔柔的說:“人家現在不方便……人家想去……如廁……”說罷,她再也忍不住,顧不得衣裳不整,直接推開房內,往如廁的方向跑去。沿途嚇壞了一眾下人們。天啊,那是一向溫柔端莊的王妃?怎麼如斯不得體?該不是遭遇****吧?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應該不會從王爺的房間跑到如廁的地方吧?難道王爺與王妃都偏好這一口?嘖,地位高的人在人前就是上流,人後便是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