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天涯淪落人,我揚起笑,牽著手跟他一起走。
當淩殊看見我和白楊十指相扣的時候表情很陰沉,突然有一種報複後的快感,無視他的欲言又止,我很快樂的牽著白楊走了。
“看見淩殊找到心上人你很高興?還是你的演技太好?如果真是演技太好,那你以後可以進軍娛樂圈了。”跑到一個無人之地,白楊鬆開手,歎一口癱在地上耍賴。
我不快樂,一點都不快樂。臉上的笑是演給別人看的,可是內心的傷痛隻有自己知道。
“借你吉言,我以後一定向娛樂圈發展。”我要光芒萬丈,那樣我就不會有自卑感,就會配得起所有優秀的人。
送佛送到西,演戲要演足。那次發現以後,我再也不去找淩殊,他來找過我幾次我也是避而不見。淩嬸和淩叔邀請我去玩,也被我學業繁重推脫出去。
每次放學,我都會在淩殊的眼皮子底下跳上白楊的車,然後攬著白楊的腰看著有些人站在原地目送著我們遠去。
白楊嗤笑:“你才初中,哪來的學業繁重?你覺得誰信?”
我管他信不信,我隻是找借口不去而已,隻要達到效果,管他這個理由有多牽強,有多不可信。
我和淩殊疏離了,每天跟著白楊爬樹掏鳥窩,挖洞燒螞蟻,沒有了某人的管束,我又變成了一隻活蹦亂跳的潑猴。
每天除了上學就是玩,什麼也不在意,也什麼都不想在意。
錯了,還是有一件事讓我在意的,而且很在意!
我聽白楊說,自那次演出聞茜成了淩殊的女朋友,鬧得風風火火,緋聞滿天飛。十八歲,是情竇初開的時候,隻要學習好不影響成績和同學,老師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曾悄悄的去淩殊的學校偷偷探望過一次,當親眼目睹他們兩人親密的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就死心了,徹底的死心了。
我對自己說,我隻是一個初中生,十四歲的小女孩。不懂得那些個情情愛愛,隻是誤把淩殊的兄妹感覺當做了戀人感覺。
一直和自己玩耍陪伴的人被別人搶走,難免會失落,會難過,會抑鬱。
也會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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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老化,拆遷重修,斷電中。修好還要裝修,裝修還要搬家。唉,先別抱怨,隻能等這陣消停了,我會趁晚上有電的時候寫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