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鼠狼?你有膽量再給我說一遍?”氣不打一處來,想我英俊瀟灑那麼多年,原本秀氣斯文的名字,為什麼到她的嘴裏這麼的……禽獸?
“咋滴,咋滴?你還不樂意咋滴?”米樂鼻間的血流的更加歡快了,她老人家揉了滿手的鼻血囂張的湊了過來,嚇得我又倒退了兩步。
在這種情況下和她談判,對於有一個懼血症的我來言,無疑是不公平的。心想著原本也沒打算跟她計較,幹咳了兩聲,犯賤的臉上掛了笑容:“那就由你說的辦唄。”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她激動的在我肩上狠狠的拍了一下,我看著白色秋衫上印著一個血紅的五爪印禁不住又是一陣陣的頭暈。
第一次的挑釁以失敗告終!
我覺得,米樂就是一生活裏的惹事精,她在哪裏,哪裏就準有事端。
和幾個狐朋狗黨喝了點酒,玩到深更半夜才往回趕,不想車子在路上拋錨,覺得醉酒熏得自己太難受,就下車走走。
荒郊野外的天上又沒個月亮周圍格外的漆黑,一眼望過去,除了黑,就是黑,濃得像墨般化不開。
突然一道刺眼的光闖了過來,伸手擋住一半刺眼的光,一道狼狽的身影在車子前逃奔。
那個逃跑的人好似被絆了下,突然摔在了地上,一張臉上沾滿泥土,淚痕斑斑的臉,竟似慘不忍睹。
一個刺耳的急刹車,出租車停了下來,一個長相憨實的男人猥瑣的笑著,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刀晃著,一步步的逼近那個女人。
“啊!滾開!”
女子發出慘叫的聲音將我的思緒徹底的拉了回來,心下一驚,仔細一看,這人竟是米樂。
心道這丫頭是不是平時太囂張了,得罪了人,人家回頭來報仇了。本來不想管的,可看到米樂的外衫被撕碎,露出圓潤的肩,在這秋風瑟瑟的夜晚竟是格外的淒慘。
這一幕情景的味道越發的不對味,在那個男子脫掉上衣撲向米樂的時候,心中一亂不由自主的,我便撲了上去,撞開了那個司機。